第37章殘酷的戰爭一,
戰爭,它是殘酷的。雖然大部分軍人都渴望和平,但是檔國家需要軍人上前線的時候,軍人要爲了民族的尊嚴和人民的利益而戰鬥。那,是他們必須做的。
無論是醫生還是護士,在戰場上都擁有重要的作用。戰爭中,只有他們有能力救護那些負傷的戰士,也只有她們可以把生死線上的傷員拉回來。她們是最美麗的天使,也是那破碎心靈的希望和那生命的企盼。她們可以減少傷員的傷痛,使他們的親人放心。這是她們的職責,也是她們的心靈寄託。
4月28日,我英勇的雲南邊防部隊,代表祖國和人民的意志,對長期蠶食我領土、騷擾我民眾的越南侵略者進行正義的還擊,保衛了我邊防。
5時56分,大地發出了巨大的顫抖。我邊防部隊各種口徑火炮為正義而怒吼了,摧毀了老山陣地的全部越軍陣地。越軍設定的一片片雷區,出現了一條條通道。入侵者苦心經營的工事、火力點頃刻間土崩瓦解。我英勇的炮兵部隊,立下頭功。
在我強大的炮火掩護下,我穿插分隊各路前進,神速到位。
6時30分,老山沸騰了!"為祖國為人民立功的時刻到了,同志們,衝啊!"我各路突擊分隊一躍而起,以排山倒海之勢壓向敵陣。一陣陣迫擊炮彈在敵陣中開花。噴火器噴出條條火龍,各突擊組勇猛突擊,其勢銳不可當。
6時39分,前線傳來第一份捷報,我邊防部隊某六連只用了九分鐘就攻佔了老山右側的木蘭嶺陣地。在三連的配合下,守敵一個連大部分被殲滅。至此,盤踞老山之敵被斬斷一條臂膀。
8時24分,第二份捷報再次傳來,五連的突擊排攻下了越軍陣地。這個連曾以"攻如猛虎,守如泰山"聞名淮海戰場。八連也不示弱,這個抗日戰爭中的"白刃格鬥連"此刻已取得摧毀敵軍火力點27個,殲敵34名的戰績。
14時30分,越軍盤踞的大能山地區的幾十個高迪已經被拿下,有的地方槍聲還在繼續,我軍正在清掃負偶頑抗的敵人。
戰場上的那種文化和後方的文化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後方的軍人認為戰爭理應是所有軍人的事,也是所有軍人的幸事和職責。可是前方的軍人真的不希望戰爭持續下去,他們不希望女軍人也上戰場。他們會覺得事多,覺得前方太危險了,不適合她們來。可是呢?前線的幹部戰士也渴望看到女幹部,收到家中女友的來信。
雲南,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人們都會說雲南是個美麗的地方。去過春城的人都會說那裏四季如春,確實是一個好地方。可是真的是那樣嗎?不是雲南所有的地方都是溫度適宜,其他的地方真的很熱,尤其是那熱帶叢林裡更是炎熱。
石雲清帶領一個團駐守在老山附近的高地上,那裏雖然是剛剛進入五月,可是那裏卻特別的熱,特別的悶。戰士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要他們一動,身上的汗水就會順著衣服流淌到地上。張振那裏的情況,是最糟糕的。
張振帶著警衛員跑到團部,石雲清知道他的來意,可還是平靜地問:‘老同學,今天不開會,你來做什麼啊?‘張振也平靜地說:‘報告團長,張振前來是向你彙報並討教的。‘石雲清淡淡地笑著說:‘你小子,這次來是不是是不是為戰士們反映的困難而擔心啊?‘
’’’可不是嘛!你說這種鬼天氣,我們要怎麼辦纔好呢?雲清兄長有沒有什麼妙招啊?‘張振自然而然地接過話頭。
‘沒有!有的話,我早就傳令下去了,還能眼睜睜地看著幹部戰士受這種苦啊?‘石雲清白了張振一眼說。
‘老大,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張振見他瞪眼淡淡地問了一句。
‘你覺得該怎,辦呢?‘石雲清不慌不忙地說。張振看了石雲清一眼後不經意地抹了自己臉上的汗水,生氣地說:‘老大,你是不是已經胸有成竹了啊?‘石雲清依舊不緊不慢說:‘張振,別急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前線有很多地方都很有野性嘛。你還來問什麼勁啊,只管照做不就行了?‘李濤在旁邊聽得都有點憋不住想
‘團長,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啊?什麼叫前線的人都很野性,什麼叫照著做就行了呢?什麼意思啊,你快說吧。‘張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石雲清說。
‘哎呀,我說張振,以前你那麼聰明,現在怎麼都不理解啊?來,政委來解釋解釋好不好呢?‘石雲清無奈地笑著說。李濤也無奈地看著張振笑。
‘張振,男人堆裡你還管什麼形象啊?直接讓他們脫衣服不就行了,不然起了面板病,全身難受,該怎麼打仗啊?不過,還是要有個度的。‘李濤無奈地笑說。
‘政委,不是的吧,那可有損我們的形象了。‘張振驚訝地看著這位異常注重儀表的政委說。
‘哎呀,你別看我!你覺得是形象重要還是人特別重要呢?戰士的身體最重要.我們的形象算什麼啊?‘石雲清依舊平靜地笑著說。張振居然又問出了一句:‘那老大,你為什麼不全照你自己說的做啊?那你們難不成都是鋼筋鐵骨不怕熱嗎?‘石雲清淡淡地笑著說:‘怎麼?你不知道我忍耐力好啊?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啊,有領導去或者是女幹部去都要穿戴整齊,不能讓其他的人看我們笑話,知道了嗎?‘
‘哎呀,團長,知道了!這對於戰士們來說是最大的好訊息了。‘’’張振平靜地笑說。
‘張振,你知道的,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這也是形勢所迫,沒辦法的,我又能怎麼辦呢?再說,人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沒有了人的安全存在,我們怎麼打仗啊?前方有幾個營指都這樣做了,我們還有的什麼說呢?‘石雲清無奈地說。
‘好,我知道了。老大,我也很無奈。什麼時候能讓那些姑娘上來看看啊,軍工給我們營送來的吹燈信可多了。哎!團長,你說戰爭年代,為什麼像李醫生和羅大姐那樣的女孩挺少的呢?你知道嗎?只要吹燈信一來,我們的吹燈兵不死也得受傷。‘’’’’張振看著自己這位永遠尊重的能打善戰的老大哥無奈地苦笑說。
‘停,張振,這沒辦法,這不是你我能考慮的問題啊。要是能讓姑娘們上來看看,也許是好事,可是我也辦不到啊,那得讓**員下令纔可以啊。再說,就算她們上來了,你不派人保護好她們,能行嗎?你知道嗎?我們無論是在軍校還是在後方,我們都會認為戰場上只有百姓和軍人之分,沒有男女之分。可是現在到了戰場上才真正體會到,戰場上還是應當以男性為主,只有在戰爭來臨之時才知道戰爭是男人的事業。只有在男軍人死了太多之後,戰爭纔會真正允許女軍人拿起武器上前線去戰鬥。區域性戰爭中男軍人還是應當保護女軍人的,除非是整體戰爭中,男軍人和女軍人才同樣在戰鬥。‘石雲清平靜地說。此時,他的那股威嚴已經消失不在了。
‘老大,我好像留在團指,聽你的教導。可是真的不可以了,真的沒辦法了。老大,我還要趕回營裡,我先走了,不知道下一次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啊,真的不知道!‘張振這個河北漢子雖然豪爽大一義,但卻有著點點柔情。那種心中的多愁善感,惆悵,傷悲,自從開戰就佈滿他的眼底。
‘’張振,不管戰事如何,我們都要保護好自己,都要保護好自己部隊裡戰士的生命,爭取讓他們少受傷甚至是不受傷,知道嗎?現在是戰爭,不是演習,我們團裡就你們營傷亡最大,你要好好吸取經驗。我希望你們都保重,都可以在戰爭中活下來。你要相信自己,我們會努力再相見。走吧,我送你出團指。對於吹燈兵的問題,你要努力讓教導員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知道了嗎?‘石雲清邊走邊和張振說著。
‘哎呀,團長,你整天不該只考慮打仗的事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對各方面的工作都有這樣多的見解啊?你該是將才,只有這樣才能發揮出自己的才華和作用。‘張振笑笑說,只不過也開了一句石雲清的玩笑。
石雲清聽了這些話之後,拍拍他的肩膀,有點假裝生氣地說:‘張振,你又在開我的玩笑呢是吧?我們雖然說是帶兵打仗,但最根本的還是要保證戰士們的安全,然後纔想怎麼打仗,怎麼能打勝仗。至於我們的才華,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能發揮出來就好’。‘張振平靜地說:‘老大,你真是太優秀了。老大,你居然不在乎這些呢。‘
‘哎,行了!別說我了,我們指揮員不都應該做到這點嗎?哎,這可是我們的職責啊。‘石雲清邊走邊說。不久,他們就走出了團指駐地。張振特別留戀地說:‘雲清兄,如果我沒有犧牲,我們也還是會再相見的。如果我犧牲了,你要告訴我的家人。‘張振說完眼裏有點淡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