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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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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日記17

    黑眼鏡在他那黏糊糊的麪條鍋上工作時,悶燒著的瓶子和我蹲在石井旁邊學習。

    從我這個半吊子建築系學生的角度來看,這口井是非常奇怪的。當然,這並不完全是一口井,因為井起著吸水的作用,而這個洞是一個通道。井口的花崗岩密封結構也很奇怪。感覺就像井裏的螺絲帽。整塊石頭的體積應該比我們能看到的那部分大得多。封石的表面還雕刻著一幅奇怪的山水畫,大概是一個人站在樹下遙望遠處的群山,風格十分賞心悅目。

    “你記得什麼嗎?”看著燒瓶裡的我,然後問。

    我搖搖頭,記憶還是一片空白。關於齊玉的記憶我只有在秦嶺做夢的時候,別人是完全無知的,沒有一點自己的感情是齊玉的。

    他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用他金色的長手指敲了敲花崗岩印章,順時針沿著井壁碰了碰。我看著他嚴肅的表情,突然想起昨天他在我身體裡插了兩個手指……

    靠!吳協你一個精子蟲上腦的傢伙亂想什麼!我低下頭,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石頭上,但我的臉變紅了。

    我繼續盯著那塊黑石頭,託著下巴看了很久,但仍然沒有發現它有什麼特別之處。也許秦始皇放了這麼大的一塊石頭是爲了封住陵墓,不想再開啟它,所以這是一塊石頭,沒有機制。但黑眼鏡只是說齊宇是這裏唯一知道機制的人。

    然後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麼,兄弟,有沒有長生不老藥呢?”這句話我只是說要抽自己一次,我面前的人是誰,他可是20年不會變老的悶油瓶。他在西沙海底吃的東西並不是長生不老藥。

    “也許吧。”瓶子輕輕地說。

    我哦一聲,託著下巴繼續看海豹石。

    盯著它看了一會兒,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幻覺。石頭上的風景似乎在移動。那個一直站在樹下的人似乎又活過來了,他的衣服隨風起舞。然後,一個像耳語一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說不出是熟悉的。

    “我在老樹下等你……”

    我突然僵住了,身體的毛髮立刻站了起來,瞪著眼睛又看了看,發現雕刻的畫在那裏是安全而穩定的,一分鐘也沒有動。老樹,老樹?!這就是村長給我們的資訊!!我也很驚訝,油瓶要求我們在那棵老樹下等他,現在怎麼突然發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這有什麼可疑的嗎?

    我側耳再聽,發現聲音早已消失了。一滴冷汗開始順著額頭滑落,難不成老子打了邪?!

    悶燒者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問道:“怎麼了?”

    “沒有,沒有……”

    我咽口水,想大哥都說牛鬼蛇神不存在,小葉我曾經受過高等教育的五四青年,怎麼會被這些東西嚇著。我穩穩地站著,看著樹下的那個人,發現有個小問題。我想這張照片上沒有凹痕。老樹下有一個小小的凹點,現在在整幅畫中已經不重要了,就像泥瓦匠在雕刻這幅畫時,不小心撞出了一個多餘的洞。

    幸運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本能地從腰間拔出匕首,把刀插進手掌。然後我把我的手移到凹進去的地方,在那裏我看到了那個不通氣的油瓶。

    接著,我的血液流到了這個凹陷的地方,血液開始沿著雕刻的線條緩慢地流動。隨著我的血液開始越來越多地流動,整個花崗岩開始慢慢地震動,發出隆隆的聲音,彷彿岩石下面的機械裝置被啟用了。

    靠!真神!這臺機器還對我的血有反應嗎??

    黑杯子聽到這個聲音,正忙著清理麪條的黑杯子跑了過來。然後,在我們三個人的注視下,這個重達10噸的花崗岩封條開始向下旋轉,形成一個螺旋樓梯。

    墳墓在我眼前開啟了,它已經被塵土覆蓋了幾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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