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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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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胳膊都斷了還得餵你

    “現在是北京時間,17點整。”路過的小賣部,這是從收音機裡傳出,並艱難的穿過四個阿爺圍在一起打牌聲,鑽進孔洱醍的耳朵的報時。

    這樣的聲音讓某孔心安,默默地加快腳步,心想快送阮阮回家好讓她趕緊把麵吃完。

    這是一個原因啦,更主要的,是他的胳膊快承受不住了啊!

    倆人家在一個小區,平時上學(小學)腳程大概二十分鐘。老闆娘的竹苑在倆人回家路上的犄角旮旯裡,從那兒到家也就十多分鐘。所以細算下來某孔也沒抱某阮多久,但是他的手真的好酸啊!

    平時沒覺得多遠的路今天走得異常艱難。

    好在路上沒什麼意外,孔洱醍順利的把阮魚素送回了家。

    場景轉換到阮魚素家門前。

    因為兩隻手都比較忙,因此只能不禮貌地用腳“嘭嘭嘭”的踢了門。

    “誒,回來了?你們不是要聚餐到很晚…小魚兒睡著了?”

    這個給孔洱醍開門並丟擲一大堆問題的女人是阮魚素的媽媽,她給女兒的暱稱是小魚兒。

    她問完話也不等孔洱醍回答便側身讓某孔進屋,再輕輕的把門關上。

    轉身接過孔洱醍手中的麵,再把某孔肩上的溼衣服丟進髒衣簍。

    而孔洱醍輕車熟路地走進某阮的房間,輕手輕腳地把人放到床上後,某孔的兩隻胳膊瞬間得到解脫。甩甩髮酸多時的胳膊,然後悄眯眯地跪在某阮的床頭,下巴抵在某阮的枕頭上,開始試著叫醒阮魚素。

    先是揉揉劉海,捏捏臉,再戳戳下巴。也不知道是阮魚素睡得太沉還是孔洱醍力道太小,這幾番搓rua下某阮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時某孔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是不是太能睡了?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於是某孔一下子捏住阮魚素的鼻子,某阮呼吸不暢,眉頭一皺,胡亂晃幾下頭甩開某孔的手。

    一想起今天某阮自己睡得香,自己兩隻手酸得快斷掉,此時的孔洱醍開啟黑化狀態(幼稚的報復心理),不管阮魚素怎麼躲也逃不掉他的魔掌。

    不能呼吸的感覺太不好了,在睡夢中的阮魚素想。她夢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安排到了深海里,黑壓壓的,還不能呼吸。本來就有深海恐懼症的阮魚素面對這個夢簡直是災難。

    這就為什麼某阮開始掙扎,開始不滿地哼唧。

    看她掙扎得難受,某孔也放棄捏某阮的鼻子。開始一邊推她的肩膀一邊叫她:“阮阮起床了!起來吃麪了!今天被澆了水,一會兒還得好好洗個澡吃藥呢!”

    某阮頂著幽怨的眼神和亂蓬蓬的頭髮艱難地用手撐起思念床的身體,進入長達三分鐘的迷茫狀態。

    “土耳其我不想吃麪…我想睡覺…”阮魚素對著孔洱醍開啟嚶嚶嚶模式。

    按理說,這時候如果阮魚素髮橫,說什麼都不起來,孔洱醍就是拖也要把她拖出去。

    但是小青梅撒嬌了,說什麼也不能把她拖出去了。

    結果就是孔洱醍又得順著她,沒有其他選擇,這讓他十分懊惱(傲嬌)。

    “怕了你了!我餵你!我餵你行了吧!”像喝了跺腳藥水一樣,某孔一路邊跺腳邊走向客廳給阮魚素拿麵吃。

    而阮魚素又重新躺回床上,看孔洱醍出去時那氣呼呼的臉,心裏樂開了花兒,說不出的滿足感。

    她就是喜歡看小竹馬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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