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邀請函
“對對對,差不多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其實本地範圍內的血族並不是很多,按照林的說法就算加上我也最多剛做好兩桌麻將。”
林澈本來還在愁我能不能聽懂他說的這些話,不過見我理解了他最終還是放下了心。
“麻將是三缺一的那個玩意嗎?它是你們宴會上的主菜嗎?如果是的話,那這個宴會不如就改叫棋牌室一日遊或者棋牌室三小時體驗?”
我話還沒有說完,林澈已經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臉。我露出困惑的眼光看向他,他卻忍不住向我鞠躬,然後跪地求饒。
“我的始祖大人,我真的是求您了。您看看,您說的這都叫什麼話呀!我們的宴會自然也會有觥籌交錯,也會有喫喫喝喝也會有跳舞和唱歌。麻將這種東西是人們閒暇的時候支一個桌子,四個人就可以開一局的東西罷了。只是因為打的人多,它就變成了口頭語方面必不可少的東西。”
口頭語嗎?口頭語就是說這是用的很習慣,但是真實意味你卻不怎麼知道的詞語嗎?湊兩桌麻將,那也就是說人很少的意思。
我思考了一下得出了這個答案。
“他只能是屬於我的,請記住。”
就在我還在跟林澈激烈的討論一些有的沒的的問題的時候,奧蘭多卻突然莫名其妙的注視到了一個詞語,然後指著他和我說出了這句話。我有點懵沒有反應過來,那邊的林澈卻已經開始瘋狂道歉。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嗯,其實我已經是結婚了的人,你看我媳婦兒就在我旁邊,所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再說了東方自古就一句老話,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朋友。”
也許是因為奧蘭多出自梵卓的原因,大多數血族都會對這個家族持有一定的尊敬。尤其是像林澈這種半血族,更是對梵卓充滿了憧憬。
聽到奧蘭多這樣一句話,他已經慌的不行了,一個接一個的鞠躬道歉。而在他的身後,他的妻子看他的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智障。
“我相信你,只不過是提醒一下你的措辭問題。可能這就是家族的遺傳毛病吧,請見諒。”
明明說出了一番威脅人的話語到了奧蘭多那裏結果卻用一個笑容擺平了一切。林澈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沉浸在解釋完畢被相信的欣喜之中,短時間內沒有辦法掙脫出來。
“你們兩個可真是有趣,只是因為一句話就莫名其妙的拐彎抹角。”
我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之後噗嗤一聲,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奧蘭多的視線慢慢轉過來,我直視著他面帶微笑的面龐,依舊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番話。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就想吐槽的了,奧蘭多這個人雖然溫文爾雅,也懂得變通,但是梵卓的血脈在某方面確實也太強大了一些。在有些時候,他依舊古板的和紳士一樣,讓又愛又恨。
“奧蘭多這樣的說話方式還算是可以理解的,記得幾年前我們這邊接到了一個來自梵卓的同族。據說已經有300多歲朝上了,他的那個話說的真的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一句話就要引用各種史詩好像是要比世界上多數的學者更要有學問一樣。”
林澈聽到我的話,以為我在質疑奧蘭多江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接著在我的面前誇讚的奧蘭多,我聽著,突然間覺得梵卓真是一個可怕的種族。
轉過頭我看著一旁的奧蘭多張開嘴他做了幾個唇形,意思是你們梵卓真的都這麼恐怖嗎?奧蘭多給我的回覆則是點了點頭。
這種被自己創造出來的孩子嚇呆了的經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最初的孩子似乎並沒有嚴謹認真到這個境界,也許是時代不同了。
“叮咚”
就在我們還在討論著梵卓的歷史和他的嚴謹認真又古板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我看了看奧蘭多,他自覺的起身去開門最終卻拿著一份夾帶著羽毛的信回來。
“這就是放在門口的東西。”
奧蘭多將這份帶著羽毛的信,輕輕的放在桌上,然後推到了我的跟前,示意我來查派。這是梵卓對於主家之人的認可,也就是說,在這個家裏奧蘭多將我當作裁決者,這讓我非常感動。
“我現在真的要開始懷疑我的嘴是不是開過光了。我剛說過邀請函,還就到了,快來看一看,他們是邀請你們在哪個大廳聚會。”
就在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拆開這封信的時候,一旁的林澈已經看清了這信的面目,最終叫了起來。
我拿著這封信仔細端詳了一下它的模樣,良好的乳白色紙質材料上彆着一個大藍色的羽毛,不知道是染色而成的,還是從什麼樣鳥類身上扒下來的。
不過信封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家族的徽章,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空白的火漆。
有些獨特的包裝,這是我對邀請函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