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生還者
“什麼時候告訴你我要拿這些孩子做實驗了,我只是突然間思考了一下,如果他要多少的話選擇新生兒是對的,但是我覺得剛纔我看到你的表情,你似乎小南阿玲的肚子做一個終點站的自然是不可以的,萬一說你把你的魂鐵放進去,他反而把你吞噬了,那怎麼辦?”
說莫名其妙,對血族出生一個很奇怪的怪物纔是我們最大的崩潰。
又莫名其妙的把我打醒了,我覺得他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其實我不是很想相信這個結局,但是他也依舊在意料之中。
“如果真的事情是這樣的話,我們肯定要出一趟遠門了。”
在一旁打岔,我自然知道二人都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無非就是想儲存孩子的情況下,也不想讓我受到危險的襲擊。我也明白我不可能再談下奧蘭多,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
愛人,這件事情一輩子做一次就夠了,雖然我已經做了很多次,但這些都是情趣,唯獨這一次是真正的紅。
哈里斯似乎也知道奧蘭多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我看著他們兩個又在我的面前狼狽爲奸,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什麼新的話語,這兩個傢伙真的有時候默契的讓我都忍不住吃醋。
吃醋之後吧,我就知道他們兩個都是在為我好,所以也就不能多說點什麼了!也只能讓他們兩個繼續關係這麼好下去,但是我們三個人如果一同去那邊的話,我還是有些擔心哈里斯會不會適應。
“會不會適應這個問題的話,我覺得你說這些都是假話,並且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好吧,這個想法也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我也知道奧蘭多他這個人會是什麼樣的,而哈里斯這個人又是什麼樣的?如果我敢拋下他們倆任何一個去到那個地方,恐怕下一輩子就要被他們追殺到天涯海角。
“你的你覺得我們會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把你扔掉,我是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因為他對我的人身安全來說是一個非常不重要的行為。”
這些話語用作簡稱來說就是不惜命,我纔不會不愛惜自己的命,因為她有多重要我自己心裏很清楚。
“看來你也知道啊,突然之間我很想聽一首歌,你還記得以前我們經常唱的那首,雖然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我到現在還依舊很想聽的歌嗎?”
阿里孫召那個無比大的彎子,到最後我卻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聽我們以前唱的那首不知道從哪裏編來的戰歌罷了。
當中的詞彙帶著各種夕陽的色彩,或者說帶著各種悲情的色彩,我不能說是西一樣,因為我們這邊好像對於那邊來說本來就是一種夕陽本來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其實血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而已,只是說他們那些七號廳和雪莉我們之間的相處關係比起那些來說,外戰打的並沒有內戰的多。
所以我每次看到那些莫名奇妙的小書上寫著血族跟別人打外戰打了多少段年的時候就忍不住想笑。其實內賬纔是比外戰更為可怕的,外戰當中,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你所有的弱點,但是你並不會暴露,但咱那組當中卻容易。
“夕陽把我臉頰灼傷,站在廢墟中央,**的腳有些燙。我們彎身避過聲浪,越過荊棘蠻荒額頭卻被草刮傷。遠方救護早已離散,我們繼續流浪回不去童年搖籃。全靠眼淚流過胸膛,滴落**土壤滋養著荒廢的天堂。我們扶著遍體鱗傷,世界那麼荒涼。”
哪裏可以療傷。
要把過去親手陪葬難免要把手弄髒喔,誰不受傷誰的過往不曾有遺憾誰都揹着回憶勇敢的逃亡天還沒暗快樂跳傘我們都該這樣然後驕傲空降生存的地方”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長個,我已經想不清楚我當時為什麼會編這個詞,可能就是爲了哄戰隊當中的一些人吧,我已經早就記不起了,那些記憶似乎也隨著那段時光的遠去而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我有什麼記得我有時光機的為我那些還埋葬在風洞裡頭的小夥伴們還記得是的,我只能說他不是小夥伴,因為哈里斯這種站到我現在還依舊存在著的纔是真正的老朋友。
“第一次被朋友中傷第一次被戀人背叛第一次讓寂寞的刺扎我的心臟塵埃覆蓋我們肩上月亮不再明亮我們憑瞳孔發亮
我們依舊貪玩倔強不怕刻骨的傷瓦礫中放肆歌唱頭破血流那又怎樣傷疤構成圖案掛在胸口當勳章靈魂要靠自己鬆綁逃出了手術房罪與罰寫成了樂章我們扶著遍體鱗傷世界那麼荒涼哪裏可以療傷要把過去親手陪葬難免要把手弄髒喔誰不受傷誰的過往不曾有遺憾誰都揹着回憶勇敢的逃亡天還沒暗快樂跳傘我們都該這樣然後驕傲空降生存的地方因為受傷所以欣賞傷口的漂亮感謝每種創傷逼我們成長心還沒暗相信淚光會給我們力量
然後咬緊牙關患難中生還”
這聽著哈里斯莫名其妙的接上我的下半段,我也知道他為什麼在懷念過我,他也是在教我一些新的道理。
生還,生還,我們都是在一場場大戰當中最後生還的可憐人,也是幸運者。
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爲了活下來到底費了多少心思,但是他們可能也並不想知道,我們爲了活下來費了多少心思,在他們的眼中,我們的命是什麼?我們的命就是莫名其妙撿回來的,就是他們永遠也攻不破的。但是誰都不知道我們失去了多少。
莫名其妙的聽著我們唱的這些歌,他可能有些不太明白,我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到了疑惑,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心疼他他心疼什麼我不知道,可能是他心疼我的這些莫名其妙的過往,但是我更想讓他知道,其實我的人生並沒有那麼悽慘。
“你還記得我們當時做過的約定嗎?雖然我覺得那個約定對於你來說已經沒有什麼過多的用處了。”
調節一下氣氛,但是奧蘭多看了我一眼,他似乎並不太明白我的這種做法有什麼意義,但是哈里斯確實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