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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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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奧蘭多的懲罰

    這樣說著,突然間湊近我,露出了一個何其無辜的表情,最後我聽著它咬著我的喉結,又慢慢的聲音說出那句我聽了很多遍,但是在聽多少遍都不覺得你都覺得每一天都如同新穎的感覺一樣的話語。

    “我愛你”

    這句話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我已經沒有法跟你說,我只知道我的頭已經炸開了,因為奧蘭多的一句話,我感覺我的世界都彷彿在煙花當中誕生了,又在煙花當中羨慕了,他是一句話真的是讓我有一種神魂顛倒的地步,就連靈魂也有了出殼的可能性。我想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可能光是奧蘭多的這一句話就讓我有了無限的勇氣向前衝,衝破這些東西回到他的身邊。

    裝作害怕的樣子摟著我的身體十分擔心看著我不斷的顫抖即使她也知道我是為什麼顫抖,但是他此刻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邊愛憐著,一邊撫摸著我的腦袋,希望我能夠撐過這一劫。

    我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瞟著那個中條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之後就恢復過來,長呼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眼睛,猛地把奧蘭多撲倒在地,此刻我也沒有什麼想隱瞞的意思了,這麼重大的裙子壓著奧蘭多的身上,她一定很不好受,但是此刻我就想讓他感受一下今天我到底是為他受了多少折磨,這個小混蛋到底是讓我有多難搞,但是我要是同時是多麼的愛她,願意為他放棄一切。

    “解除了你的感覺怎麼樣?我剛纔做的那些事情,可能是對你的不忠,也希望你能稍微算了,我也不求你的原諒了。”

    準備給我解釋。他現在似乎已經入了戲,但是他搶了一半,又將聲音默默的收了回去,似乎做出了一副失落的模樣,我看著他也知道他此刻心裏呢動向是什麼?無非就是忐忑不安,我剛說了顯示,但是其實並不希望聽見解釋,想要聽見的是更直接的過程,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我已經將他糾結的心態出來,只是我卻不願意就此瞭解。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解決這個事情的話確實是很好,但是我卻突然間不想那麼做了,仔細想想,自己天天做的那些事情也是一種非常偉大的夢想,不是嗎?再說了,跟奧蘭多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即使他變得很漫長,我也照樣覺得他短暫。所以說,留一個懲罰給彼此,可以說是增加互相感情最好的方法,這樣算下來怎麼樣都是我贏了纔對。

    “我的原諒,你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罪無可恕的,這樣吧,我就稍微的往開一面,我可以預設你給我一個懲罰,但是同時你也要接受我的懲罰,至於這個懲罰什麼時候降下來,就全看我自己的心情。現在你可以來領取你的嗓子,我記得那個人答應給你的,雖然那是從我的意志答應給你,但是也正好就借給你了。

    這句話說的高傲無比,要是換了一般人可能還真的接受不了,但是我看著奧蘭多,他只是激動的無與倫比,然後突然衝上來撲倒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臉上一頓亂親,我也知道他此刻其實並不止在作秀,而是真正的毛頭小子,他每一次都是這樣嗎?

    要問我這個問題,他每次是不是都是一樣的,說實話我還不太好給你解釋,因為我跟奧蘭多之間的關係實在是過於複雜,如果三元氧療愈就可以解釋清楚的話,我想我們也不需要站在這裏。

    “你是狗嗎?不知道輕一點嗎?脖子要被你咬疼了,好了,現在去想一想你到底要該怎麼做?好,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現在必須要進行數罪獎勵和贖罪是同步進行的。”

    真答應了奧蘭多的懲罰,但我也知道二人多頭是在擔心的我會不會又把懲罰用在說是不跟他們一起走的程度上我想了想,與其讓她這麼擔心,魂不守舍的,還不如我現在就把懲罰用了,雖然這樣看了還是我吃虧,但是在愛人面前吃虧又算得了什麼。

    “你想要給我什麼樣的懲罰,我覺得您降下來的懲罰都不足以成為懲罰,而是要被稱為甜蜜的負擔。我愛你,他本來就是一件甜蜜的事情,無所謂您的回饋是什麼。”

    有人說世界上任何語言都比不了一種語言,變得更加誠懇。我現在想想這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恐怕就是情話兒比最美麗的還要更美麗一番,甚至說是天下絕網的那一種,就是來自你愛人的誇讚。

    我顫抖的身體看著奧蘭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我嘆了口氣。狠狠心將自己的裙子拉開,光著身體走到了奧蘭多的跟前,我知道這樣子做看起來十分的奇怪,但我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奧蘭多明白我真正的心意。我其實已經等不了多長時間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跟奧蘭多在一起,我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一種情緒,那就是慾望,但是平時又不好跟他們來說,現在到了奧蘭多跟前還有什麼要隱瞞的嗎?那根本就沒有。

    “聽我說,懶惰,我現在想讓你親吻我的身體你會反抗我嗎?如果你不反抗的話,就在我的鎖骨上親一口,剩下的結果就完全交給你了。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吧,在這種時候你就是我的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差別,或者說你還可以比我高仁義的來吧征服我讓我來看一看你到底能不能成為新一代的戰士。”

    我早就已經看到了奧蘭多吃紅著眼睛,我也知道他為什麼會紅著,眼睛無非就是憋的太久了,於是我蹲下身,摸住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微微的對著奧蘭多笑了一聲,她似乎也明白了像餓狼一樣的撲上來,之後感覺就像是在承諾一般,什麼也沒有了。但我同樣也知道我在感受他,而他也在感受我這一件裙子,像是我們之間再度重逢的喜服,即使它的顏色,和喜慶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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