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拋棄對等？那您可真是狠心啊。”

    黑衣人再讀沉默了片刻，然後發出幾聲怪笑，對我吐出了意味不明的答案。我雖然不明白他究竟想表達些什麼，不過像是這樣的寒暄還是給我提供了更多的時間來打量這個祭壇內部。

    集祭壇內部並沒有外面看起來的那麼破敗。從我這個視角看，堆砌出來的牆壁上還能依稀看見一些銘文和咒語。

    正如同他當年的輝煌時光一樣，只不過時光之所以被稱為時光歷史之所以是歷史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在不斷的逝去。

    這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祭壇，可能是要真正的見血了。

    “我不知道我的說法是否正確，只不過我很少經歷過失去。”

    我笑了一下，開始對著黑衣人慢慢的解釋，雖然我也不明白和他解釋到底能有什麼樣的用處。

    “很少經歷失去這真是讓人羨慕的品格。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進行等價交換，您想用用什麼東西來換這一瓶靈藥。”

    從他說出這番話開始，我就能夠確定這傢伙一定不是我們同族，最起碼也是個短命鬼。

    “永保青春的靈藥嗎？抱歉，你可能誤會了我並沒有那樣的東西。”

    我笑了笑，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歧視和誤會。總有人看著我的臉，覺得我是不是吃了什麼長生不老藥，但事實上這張臉早就已經腐朽不堪。在棺材裏待了不知道多少年，如今剛出土的我，其實只是已經知道的多了一點的王朝遺物罷了。

    “我還以為像那樣的靈藥會真的存在呢？要知道即使是血族這樣的長生種，該死的時候還是逃不過自己的責任和義務以及最終的命運。”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想到了那些還依舊存放在棺材裏的好友們，他們當中的有一些比我長眠的時間更要早。直到現在為止，我都無法找到計劃，能不能找到他們的靈魂接他們重新回家。

    “是啊，無論是什麼，到最後終究是抵不過命運這兩個字，不過寧願以接受您的命運嗎？比如說死在我劍下的命運。”

    我不確定對面的黑衣人說這番話是爲了搞笑活躍氣氛，還是因為他收到了指令，真正的認真起來了。

    不過我看著她依舊沒有出手的慾望，也就知道這句話最多是半真半假的恐嚇。

    “我覺得我這輩子最不可能死的地方就是在您的劍下，像是這樣一把劍，你是沒法彎成那種難度的信，不信我理想是在大一點的可能性都比較大。”

    當然，像這樣的恐嚇我也從來沒有放在過心上。笑話，要是這樣的小事天天都能被我記到心裏，那麼我一天到晚怕是要忙死。

    “你就不怕有一天你能狂妄會徹徹底底的害死你嗎？”

    我彷彿已經看到了對面黑衣人崩潰的表情，畢竟像我這種狂妄，狂妄最狂妄，天底下我最大的思想，他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幾回。

    但是他卻有一句話說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害怕嗎？我當然害怕。如果不是因為害怕我就不會來到這裏探查敵情，如果不是因為害怕我就不會做好提前完全的準備。說到底，我的害怕只不過是因為我最終還是一個小人物。我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愛情，有屬於自己的感情。

    “他也許會有那麼一天，但我相信他近期並不會到來。我對我的實力有著充分的信心要不要你來試試。等到打過以後再仔細的商討一下關於等價交換的問題，我覺得才更值得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我最近好戰因子開始猛烈活動。上著不需要黑人發號施令，我已經主動地發起了進攻的邀請，不過看他的模樣，似乎也不想跟我打架。

    “我倒是不介意跟你打上一場，只不過您不怕傷害到您身後的小朋友嗎？他可是一個脆弱的可憐的孤苦伶仃的小人類呀！”

    我聽著她用著滑稽的變聲器連續說出了幾個形容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天吶，這個聲音實在是太過於難聽了，他選變聲器的時候為什麼不能用一個稍微好一點點的聲音呢？

    “如果你同意我的邀請我立刻就能把它放在安全的地方。不過你看到他身上的罩子了嗎？我覺得憑藉你的實力打穿他的可能性也會很小。”

    我對自己的防守和進攻還是有較高的信心的，不過這種挑釁在我眼裏看著，絲毫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想打架的話你就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