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師尊。”

    星月點頭說道，她來到空間道界這麼久，確實在這裏，見證了許多天青大道域見不到的奇景。

    想想也對，空間永恆創造的道界，豈是天青大道域可以比擬的？

    天青大道域，最強者主宰二步。

    空間道界中，主宰三步都是成群結隊的出現，由此便能看出空間道界的強悍。

    “黃昏，真的......兩座混沌要交戰嗎？”

    蒼貓看著楚青，複雜的說道。

    “是啊！”

    楚青微微點頭，道：“兩座混沌要交戰，不過沒事，只要我沒死，你就不會有事。”

    蒼貓聞言目光一滯，輕聲呢喃道：“是這樣......”

    她來自其他混沌，對於混沌之外，還算有一些瞭解。

    能發動混沌入侵戰爭的，最基本的一條，有混沌掌控者。

    其次，還需要有混沌主宰。

    否則入侵一座混沌，有何用處？

    “大貓，我知道你來自混沌之外，但你不想說的東西，我也不會強逼你。”

    楚青揉了揉蒼貓的腦袋，淡笑道：“不過你放心好了，戰爭即便非常慘烈，我們這一混沌即便承受很大壓力，有崩潰的風險。”

    “只要給我一段時間，一段很短的時間，我就可以將這局勢，逆轉過來。”

    蒼貓聞言瞳孔一縮，旋即輕聲說道：“你已經，找尋到了突破契機了嗎？”

    楚青不置若否，沒有同意蒼貓的說話，但同樣也沒有否認蒼貓的說法。

    隨著時間的逐漸靠近，他現在......算是明白百里阡陌所說的，因果律的反噬排斥。

    他終歸，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而再過不久，終歸......會有另一個他出現。

    屆時，他只能選擇封印自身，並且保證自己不能有一絲氣機洩露出去。

    畢竟兩個自己同時存在同一時間同一空間當中，因果律必定要反彈。

    或許永恆因果律已經抹殺不了自己，但抹殺過去的自己，還是沒一點問題的。

    因此，他現在已經明白了以往一切的迷霧。

    黃昏主宰，為何幫助自己？

    自己，為何不幫助自己？

    一切的後手，都是自己再給自己鋪路成長。

    而當所有迷霧全部消散時，他站在真相的面前，真的......有些感慨，乃至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原來在自己弱小之時，腦海中偶爾劃過的想法，竟然是對的。

    有些可笑吶！

    不過這件事，倒也在情理之中。

    除了自己，誰會無緣無故，從頭到尾，一直幫助自己？

    至於說古塵老人，自己一路走來非常照顧自己的大能，也都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說來也可笑，最後他要感謝的人，對自己恩情最深重的人，竟然是“自己”？

    可這樣也好，自己不欠任何人人情。

    不過未來的自己為自己鋪好了路，那自己......也的確要開始為過去的自己完美鋪路了。

    嗯......未來的自己踹了自己一腳，相當於自己踹自己了一腳。

    尷尬的......自己只能踹那個“他”一腳，算是還過來了。

    自己踹自己一腳，所以自己再踹自己一腳，算是還了一腳嗎？

    有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