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竟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能夠說明,昨天晚上的確不是他進了自己的房間,那是他現在只能構成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鬼壓床。
天了嚕,他居然能夠遇到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女生遇到的居多嗎?
如果是自己的話,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過那種莫須有的悲傷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如果說他能夠看到那些東西的話,他一點都不相信,如果可以看到的話早就看到了,不至於昨天晚上才發現。
而且這種事情他以前也沒有遇到過,昨天還是第一次遇到,弄得他真的以為有一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反正今天自己就要離開這裏了,不論發生什麼,不論這裏有什麼之後,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以後也許自己永遠都不會過來了,這個地方就留給以後他的愛人住吧。
說不定他真的能夠找到那個失去記憶的那個人,說不定他真的可以跟那個人白頭偕老,而自己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雖然他不否認自己喜歡他,可是他的生命當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而他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人罷了,不值得由他來記的。
開啟門看到客廳當中沒有人,將自己昨天寫好的信放到了客廳當中的那個茶几上,然後拎著行李就走了出去。
鞋子什麼的他不想收拾了,反正都放在這裏吧,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
在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屋子裏的情景,不捨的感覺油然而生,自己終究還是在這裏住了那麼長的時間啊。
輕嘆一口氣,轉身將鑰匙放到了茶几上,然後纔將自己的行李全部都拖走了,並且關上了門,帶上了自己的墨鏡,離開了這裏。
劉宇傑回來的時候,正興致沖沖的想要去找夏浩然。
昨天晚上自己跟他說的話實在是太過火了,所以打算跟他好好的解釋一下。
並且把自己所做的決定告訴給他聽,讓他知道自己其實不論是不是他,都會喜歡他的。
然而當他開啟那個房間,看到裡面沒有人的時候,就覺得有一絲的不對著又看了看周圍,發現他的東西全部都不見了,一時之間只感覺到恐慌。
出去想要尋找它存在的意思證明,就找到了,一封信,一串鑰匙和在鞋架旁邊的一堆鞋。
顫抖著雙手將信開啟,看到信裡面內容的一剎那,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毀滅了。
他走了,不聽自己的解釋就這麼走了,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難道是自己之前虧待他了?還是在什麼地方對不起他了,難道就不能夠讓他解釋一下嘛,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解釋,所有他不喜歡的他都能改,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離開?
他會去哪裏?他能去哪裏?有哪些人他可以找他全部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他也不知道那些人願不願意將她的下落告訴自己。
如果他拜託的話,也許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告訴自己關於他的任何資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