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黑白無常
“你認得我?”女子卻是雲雅霜。
“早一日卻不認識,但自從聽了姑娘的彈奏的良霄,卻如天籟一般。”
“呵呵,少俠過獎。”沒想到今日客棧之中藏有少俠這般的高手。
“看來姑娘可不是賣唱的的尋常女子啊。”
“呵呵,那少俠又是什麼人。”
“在下趙子龍,你滿意了嗎。”
“不瞞公子說,我是想去偷取些金銀,怎奈沒得手就被發現了。不信你搜我身便是。”
子龍猜想雲雅霜所言不虛,但她深夜去蘇府決不是爲了錢財,白天有黃巾軍在先,這又出了個冷雅霜,但爲了什麼不得而知。
子龍想到也問不出什麼,實在不願在這垃圾堆中多呆,“雲姑娘,在會。”說完轉身縱躍而走。
沒多長時間,子龍回到房中,王權扔就睡的很熟,子龍也不多想,這時著實在有些困了,躺床睡去。
次日,天氣晴朗,晴空萬里。
眾人起的床來,一個個小兄弟很是興奮,今天就要一探金城了,子龍眾人圍做一桌,吃起早餐。
忽聽旁桌上三人又議論起。
“聽說沒”
“什麼呀。”
“昨夜有人去蘇府盜竊。”
“那丟什麼了嗎?”
“說來也怪,卻什麼也沒丟。”
“那是因為他們要找的是什麼”。
那人“呵呵”笑了起來,小聲說:“和氏璧,據說其價值值一座城池。”
聲音雖小,子龍卻聽的真真切切,原來黃巾軍和雲雅霜要找的是“和氏璧”。
子龍又想“要是我拿到“和氏壁”送予姐姐,會不會得到原諒呢。”轉念又一想:“如此偷盜之事怎能做。”笑著搖了搖頭。
任嬋兒正轉眼看向子龍,發現子龍搖頭偷笑,不明所以,問道:“子龍哥,你在想些什麼。”
“哦,沒什麼,沒什麼。”
王權邊吃飯邊說:“一會我與李氏兄弟去照單子購物,你們呢,就自行去逛街吧。”
眾人嘻笑道“好”。
幾個人分了兩組,趙氏兄弟和王興隆,王鳳一組,子龍和任嬋兒,齊楚兩兄弟一組,四人來到大街之上,雖然很早,這時街上人卻己多了起來,街邊各種小販,有賣小吃的,有賣玩耍的。各種各樣。
任嬋兒看什麼都新鮮,一會拉著子龍看看這,一會拉著子龍看看那,甚是開心。
“咦,子龍哥,這個好看不。”說著話任嬋兒拿起一個髮簪。
“好看,好看。”子龍嘻笑著說。
“那個呢,那個呢。”說著話任嬋兒又拿起一個髮簪。
“都好看,都好看,嬋兒帶什麼都好看。”
“你是不是敷衍我啊。”任嬋兒撇著小嘴。
“怎麼會呢,這個,就這個最好看。”子龍說著活指著其中一個髮簪。
“嗯,那就買它了。子龍哥,幫我帶上”
子龍道了一聲“好”伸手拿起髮簪,輕輕的插在任嬋兒頭頂。
嬋兒高興極了,拿起銅鏡左看右看。
一日無事,眾人玩的倒是嗨的很。
趙英雄身上金子多,也是買的不亦樂乎,錦鍛的衣服,全新的步鞋,轉眼間從一個農村小夥變成了富家子弟。”
轉眼間眾人在金城一連玩了三天,可以說基本都轉遍了。該買的東西也都買的差不多,又準備了一個馬車,裝滿了貨物。
“明天咱們就回去了,準備的也差不多了。你們呀也該收收心了,在玩就玩瘋了。呵呵”王權笑著說。
“今晚咱們痛快的喝一頓。”趙英雄搖起了新買的玉面扇。
“好,好”眾人咐和著。
子龍眾人“嗯”了一聲,還真都以金城有些戀戀不捨。
午夜,子龍練了會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又想起了“天干勿燥,小心火燭。”
過不多一會,外面突的響起銅鑼聲,“當,當,當,著火啦,著火啦。”聽著聲音有一些遠,要是在白天,估計也不好聽見,只因夜晚比較靜。
子龍聽的清楚,翻身起了床,見王權還在鼾聲大睡,翻窗上房,想一看究竟。
上房之後發現城中方向大火沖天,看位置應該是前幾日去的蘇大財主家。
心中暗想:“這事有定和雲雅霜有關,肯定和和氏璧有關。”
子龍心中好奇,向蘇大財主家奔去。
不多時子龍已伏在蘇大戶外牆下,只見院中燈火通明,正中的大房已燃起熊熊大火,四處都是人,拎著水桶來回的忙活,只見有一個身穿錦鍛的灰頭土臉的老者,一身地主模樣。猜想是蘇家掌權人,身旁有幾個姨太太和幾個公子,其中就有那天穿一身綠衣的英俊公子,幾個姨太太在地上哭哭啼啼。
蘇大財主手中抱著個箱子,箱子不算大,有青磚大小,鑲的金邊,看著相當精緻。”你們哭鬧什麼,不就是間房子嗎。老爺我差一間房嗎。”說著話不由抱緊了箱子。
子龍想來箱子中裝的必是價值連城的和氏璧,看來雲雅霜並沒有得手,父女倆雖然混進蘇家,但如此貴重的東西怎麼又會輕易得手呢。”
這時院中突現兩人身影,一老一少,兩人拿著胡琴,正是那日客棧中彈唱的雲雅霜父子。只見二人緩步走向蘇老爺。
“難道要明搶了?想這眾家丁之中強搶也不那麼好得手吧,誰道老頭的武功比之雲雅霜還要高,看那彎腰駝背的樣子,走起路來都有些晃,誰又能會想過會武呢,不過想那鬼王呼延德的一身功夫,這老頭會武也不覺得怪了。”子龍胡思亂想著。
“哇哈哈,哈哈”。突然當空傳來一陣陰森森的笑聲。笑聲怪異,讓人聽著毛孔不寒而豎。
“誰,是人是鬼,出來”。幾個家丁抽出了鬼頭大刀,四外張看。
蘇老爺聽得聲音也是害怕的緊,但雙手卻抱箱子抱的更緊。
只聽空中又傳來“我們是來索命的無常,哇哈哈。”
“裝什麼無常,快出來。”一行家丁拿著鬼頭刀晃著喊道。
忽然從屋頂落下兩人,兩人衣著一黑一白,均是長髮披肩,黑衣的帶著血紅半黑色的面具,白衣的帶著血紅半白的面具,兩人身形均偏瘦,一身長袍直長到地面,看不得腳,還真好比無常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