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點菸
我們也不在那裏,繼續推脫著,很快就點齊了所有裝備,然後就這樣以於其作為領頭的,然後我們兩個人就跟著他的身後,就這樣排成一個三角形的陣列。
順延著餘七的腳步,慢慢的向最左邊那條道路里進行摸索著,透過火把那種微微的亮光,我們可以看到,越往裏面走就能感受到這個道理,亦或者說。天然形成的溶洞,似乎是空間越來越大,就像極了陶淵明先生筆下的那個陶淵明記,桃花源記所記載的一樣,初極狹,才通人,複習數十步,豁然開朗,現在給我們的感覺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最開始我們三個人都要全的身軀才能夠從那個溶洞裡進來,但是越到後來,我越發現就我們三個人並排在這個溶洞中間走也都完全足夠。本來還有一些後知後覺的,我並沒有感受到這裏麵出無盡有的什麼樣的詭異之處,但是我看旁邊的老徐在那裏眉頭你的越來越深,就感覺到這裏麵似乎是表現的非常詭異。
然後我就拍了拍老徐的肩膀,想要對他問上幾句話,但是猛然間在一個比較幽深黑暗的溶洞中間穿行著,突然被別人拍了肩膀,這樣的一種恐懼可以說是讓人感覺非常嚇人的。徐玄清哪怕自身的道行非常的高,但是他也是害怕這樣突然之間傳來的刺激他下的專案上都抖了兩抖,然後才反應過來跟他拍他肩膀的湖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而是一直跟在他旁邊的我。
於是他伸出手,對著我的手拍了一下,似乎在那裏埋怨著我,這樣一個貿然的動作,嚇到了他,我看到自己隨手的一個動作,竟然把徐玄清嚇成了這副樣子,於是就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然後我就輕聲的對著玄清說:“我需要實在是抱歉,但是,剛纔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感覺這兩個似乎是有些詭異,畢竟我們最開始進入的那個墓室,要是按照於其他們這些盜墓賊的說法來看,這個,而是差不多,就只是一個用於陪葬的病因所居住的地方,暗示這裏麵的空間怎麼讓我感覺差不多,可以比得上那些高官達人所居住的墓穴了,這個你所說這樣的情況你說是不是有一些過分了。”
雖然說不知道為什麼,當然是老徐聽到了這樣一說,很快的就像我這對我說:“你這個傢伙還是太過死腦筋了,丞丞啊,丞丞也不知道了,經過多少次探險,才能夠明白這裏麵動的關節,我真是佩服你這麼大的腦洞,竟然沒有能夠想到這裏麵的一些細節。”
“我們這一路走來按照餘七所說的那樣,這三條洞穴最開始的景色都一般別無二致,讓人感覺有些稀奇,他來說能有什麼更為嚇人的事情嗎?”
徐玄清藉助火把的亮光,然後對著我搖了搖頭,示意前面帶路者於其先停下腳步,然後在這藉助短暫的休息時間,對於我說道。
“說真的你是沒有發現,因為一些事情還是說,忽視了這個細節,但是就我們走的這個大溶洞,到現在我們三個人走都覺得有些坍塌,就好像是把整個山都給挖空了。”
“你說說,一般來說,要是給一個婢女挖一個耳室用的著這麼大的手筆嗎?肯定是我這個洞穴是通向這個墓穴的真正主人罷了,所以我們現在遇到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會更加的兇險,畢竟那個普通的婢女中陪葬的蠱蟲都產生了一種去死谷那樣危險的東西,更不要說能夠被這些人花了大手筆,保護好的那個主墓室中會有什麼樣危險的東西了。”徐玄清剛纔頓了頓,然後就這樣接著說道。
聽到了徐玄清這樣一說,不光是我,就連在前面探路的餘七都覺得越發的嚇人,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在這樣非常普通的盜墓之旅中,竟然會發生這樣的曲折離奇的故事,現在不僅僅是他同那些盜墓團伙之間失去了聯絡,就連我們最開始進來的那個嚮導也不知所蹤。
要知道那個嚮導作為這一塊的原住民,他肯定是對古時候傳來的一些說法有著一定的瞭解的,雖然說他可能不知道這裏麵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一些事情,但是從他們那口口相傳的古代傳說之中,我們可以推敲得到一些線索,但是現在唯一的線索就這樣斷絕了,我們只能夠依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夠從這裏發掘出更好的事情了。
說完了這樣一種情況之後,那個盜墓賊餘七就開始從自己的懷中抱的煙盒,然後解開了煙盒,從中間掏出了三根菸給自己的耳朵掛上一根,然後紛紛拿起他兩顆,遞給了我和徐玄清。
我本來平時都不怎麼抽菸,但是這樣一種詭異情況遍佈的情況,讓我感覺到有些異常的為難,所以我索性也就接過了餘七遞給我們的那支香菸。
而徐玄清也不知道他怎麼的,明明看他一副道家傳人的做派,卻不忌葷腥,不忌酒色,只要什麼東西好的往他面前遞上一個,他都會笑眯眯的接過去,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披著道士外皮的假傳人。
所以才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我因為我們三個人心中都想著這裏麵的關竅,所以都紛紛的結果了香菸,然後就湊合着火把的溫度和火光,然後把自己口中的香菸給點著,三個人就這樣吞雲吐霧了起來。
似乎是抽了一根菸,給我們三個人帶來了很大的能量,我是頓時我們就感覺到,從這個洞穴之中傳來的那種刺骨的寒意,似乎也在慢慢的消失了,就好像是整個香菸就驅散了所有的寒意。
我們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在這樣的一種關頭,沒有哪個人會在那裏極力維持著自身的面目,我們三個人活像一個剛從非洲逃難回來的難民一樣,藉着火把的微光,我們還能看到三個人的身上整個都是破破爛爛的,就比那些鄉下的乞丐都好不到哪裏去是我們相視了一眼,然後彼此就在那裏笑著各自身上那些破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