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探路
聽到了徐玄清這樣一說,我們兩個人對他這樣一種行為也終於表示出了理解,三個人瞬間就讓氣氛變得重新輕鬆了起來,畢竟我、徐玄清還有餘七我們三個人,雖然說在外人看來,可能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隻有我們各自才知道,彼此身上都隱藏著很大的秘密。
要不是這個神秘地方都是實在是太過的兇險,我們也不可能在這樣一個地方就把自己視作生死存亡之際才能用的大殺器給寄出來,現在我和玄清的壓箱底的東西都已經交代得清楚了,畢竟能夠擁有著青玄正派最為正統的符籙,就足以說明徐玄清就算不是青玄派的人,他也和青玄派有著非常大的淵源。
而我呢雖然沒有展示出其他太過詭異的蠱術,但是光是從這樣對蠱蟲的性格特別瞭解的方面來看,就足以知道我肯定是同苗族的蠱師有著很重要的關係,在那裏的大山之中,隱藏著非常多的毒蛇猛獸,而蠱師作為一個自古以來就有的傳承,可以說是在那個地方混的很是風生水起。
要不是我的金蟬蠱因為那樣一場變故,而從我的身上離開,這樣的一種小小的血絲蠱,我就可以借住自己身上那種金蠶蠱的威壓將它徹底擊敗,而不至於落到這樣一種極為狼狽的情況。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們只能夠期望著那個徐玄清的通靈符和我的尋路蠱,都能夠起到非常重要的效果。
而餘七雖然說不知道他有什麼壓箱底的底牌,但是既然他有那個自信讓我們讓我們專心的尋路,就足以說明他肯定能夠有一件法寶護我們三個人的生命周全,畢竟我們三人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也算是處於同一條戰壕之上,把彼此之間都不希望看到出現任何的損失。
能有多一個人的力量,那就是最好的不到最危險的關頭,我們是不可能放棄其他任何人的。徐玄清在掏出了符籙之後,很快的就按照他所傳承的那種方法,然後從自己的指尖逼出一滴心頭血,然後口中念念有聲。
當然這樣一種唸咒的方式肯定是加上了一種極為精巧的方式,所以我們並不能聽清楚他最終在那裏囉裡八嗦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他手上和嘴上的動作同時進行著,整個顯得一點也不慌的,甚至於還有著一種藝術的美感,直叫我看得目瞪口呆。
打定主意之後,我就要在不久的以後仔細的學習這樣一系列手法,畢竟從獲得的那個金蠶蠱雖然說實力是非常的強大,但是我畢竟是粗通此道,要是能夠把對毒蠱的瞭解進行到一種更專業的地步,那我也就不可能會被一些小嘍羅們逼到如此的境地。
現在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迫切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不說成為整個苗疆地區最大的一個蠱師,就算是在我們那個三六十八棟的小小邊界之中,也要闖出一個不小的名聲好了。從而讓我的事業變得更加的順利。
過了沒有多久,不光光是徐玄清的那道通靈符籙有了動靜,就連我開始派出去尋路的那個尋路蠱也開始在腦海中給我傳遞著某種資訊,我和徐玄清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動作,然後相視一眼,紛紛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種自信,於是我就悄悄的來到玄清的旁邊,然後伸出手在她的背後,默默的用自己的指尖寫著一個字。
然後他反手也在我的手心中間畫上了一道字,然後我們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猜測都是很正確的,所以很快我們就把這樣一個結果告訴了在旁邊護衛著我們的餘七,要知道才三個人絕對同行的情況之下,千萬不能有著任何的遮遮掩掩一旦就遺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那麼很有可能就會導致我們三個人最後陷入一種萬劫不復的境地。
著就是盜墓之中的準則當然,那些看似兇狠的盜墓賊,哪怕說在外界可以說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但是在這樣的一種大勢上面,他們還是有著最基本的準則,任何人都不敢隨意的跨而過這樣的一套準則。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犯了這樣的錯誤,那麼很有可能就會帶來非常大的問題,這樣的問題不僅僅會讓自己陷入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就算是那種冥冥之中產生的氣運,也會在無形之中強加給自己的子孫後輩。
而且我們這個國家。很是看重宗族之間的聯絡,所以有些人寧可是自身出事也要把原本應該蔓延到家族身上的那種危險給生生扛下來,就是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夠恆久的流傳下去,而不是因為自己的一些小故事,就開始陷入一種非常嚴重的地步。
果不其然,在我和徐玄清同時說出的那個字中間就恰恰好選擇了一道最為正確的方向在我面前擺著,都有三個溶洞,這三個溶洞從外觀上來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就連餘七他也說了,自從他進入這三個溶洞裡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還越往裏走,就越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畢竟這三個洞裡的細節以及景物都一毛一樣,並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他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轉身反往另一條道路,最後得出結論就是三條溶洞中,所有的景色都沒有任何的區別,那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就很有可能是有以前不知道的東西在這後面暗中作祟。
所以就算是餘七再是大膽他也不敢在這樣的情況下表現得更加矛盾,所以沒過多久他就退返了,回來這也就是他之所以為什麼開始在旁邊兜了幾圈,卻還沒有選擇一條道路出去的原因了,小心謹慎才能夠使得萬年船,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這些盜墓賊們自然是對這些東西很是忌憚,在得到我們兩確定的答案之後,餘七就開始了他的動作,他相信我們兩個人壓箱底的秘籍,畢竟一個人可能還會騙人,但是他不知道我和徐玄清的關係其實是非常親密的,就算是我們在這個溶洞之中表現的非常不對付,那也只是一種表面上的作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