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尋路
感覺到這兩個傢伙肯定是在那裏說著自己的壞話,剛從那種生死危機之中逃脫出來的我頓時就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放鬆了起來,因此我也就有了空閒的時間可以去同餘七以及徐玄清在那裏打趣。
看到了我追到了他們的身後,這兩個傢伙還在那裏麵表現得很嘲諷,就好像是兩個大人在面對一個小孩一樣,我忍不住就跺了跺腳,這兩個傢伙要是能夠從這裏麵走出來的話我肯定要用我自己的辦法去整治一下。
餘七看到我追的飛快,於是就哭笑著帶著徐玄清一起轉身迎向了我,“我們哪有說什麼壞話嗎,只是在實打實的說你這個傢伙真的是太實誠了,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死心眼的”
徐玄清還在旁邊跟腔:“對啊對啊,你說在這樣一個小小的耳室裏麵發生了好多事情啊,我都忍不住笑死了,最開始你就想要親那個好幾百年的女屍,要不是我們好心提醒你,沒準你就親了上去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這個事情我就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就好像是遇到了最大的事情一樣,想想就讓人感覺賊難受,這話要是放在了外面的話那就很有可能一點臉面也就沒有了。
聽到了這話之後我瞬間就衝到了徐玄清的面前,然後就把自己的手給塞在了這個多嘴的傢伙嘴巴上。
“嗚嗚”徐玄清被我堵住了嘴巴之後就在那裏嗚咽著,誰都知道我在這個墓室裏剛纔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的手上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沾上了。
這手啊要是放在外面的話沒準就是一個超級汙染源,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可不是一句瞎話。
徐玄清把我的手從他的嘴巴上挪開了之後就趕緊向着外面吐上了好幾把唾沫。
“哇,陳晨啊,你真的害人,我和你說啊,要是在這個地方沾染上了一些病毒的話,那我就肯定要找你麻煩,我平日裏抵抗力都是很好的,但是這裏麵的超級細菌我都是受了無妄之災的。”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我也感覺這樣的行為肯定是不地道的,於是我就對著他們兩個很是快的就表達出了我的歉意。
在這樣一種環境裡又不是一個非常安逸輕鬆的東西,大家之所以能夠在這個地方表現的很舒服還是因為剛纔那種很是壓抑的情況現在已經過去了,只要我們不在這個環境裡表現出作死的心態那就沒有問題了。
他們兩個人看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後趕緊在那裏打趣。
我們三個人好說歹說才能夠從血絲蠱的手中逃了出來,就餘七說的話裡可以透露出一個資訊,那就是這個墓室雖然說並不是一個主墓,但是這個地方的兇險性還是非常高的。
最開始的斗室裡有很多的屍蠱和毒蟲,隨後進入到了斗室的正中央的時候,圈羅蠱的突然出現讓我們感受到了很大的兇險。
這個樂澗山的墓室裏據說是一個有著離奇身世的骨女所最後埋葬的地方,這個地方要是隨便拉一個老人過來的話就能夠有很多人說的出這裏麵的故事。
畢竟骨女的故事可是作為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在這個地區裡一直流傳著,雖然版本很是多樣,但是總體上的故事情節都是大差不差的。
現在沒有什麼危險並不代表著在這個斗室裡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往往從盜墓賊的經驗裡可以知道在看似最輕鬆的環境裡經常會出現很多的意外的。
沒準前一秒還是很是輕鬆地環境在後一秒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於這樣的考慮我們很快就決定把握住這裏麵的地形,然後就趕緊找到一個何時離開的地方,從這個斗室裡逃出生天。
我們三個人在那裏略微一合計之後,就開始了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我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再隱藏自己的想法,我很是爽快的當著大家的麵然後取出我自己身上一直攜帶的那種專門用於勘測地形的蠱蟲。
這樣一種有著特定作用的蠱蟲雖然說沒有一般毒蠱那種強大的殺傷力,但是從探路這一方面出發的話就顯得特別有奇效。
這個蠱蟲之所以能夠有著這樣的功效還是因為爺爺那個不知道從誰的手上學來地一種養蠱秘術,這些具有神奇效果的蠱蟲能夠專門被那本古書給同毒性極為兇狠的花面蠱還有血絲蠱放在一起並列著就足以說明它們的功效有多麼的強。
這樣的蠱蟲縱使是在這樣一個神秘的地區都顯得很是少見,等閒的苗族蠱師要是遇到了這樣的蠱蟲那還生不得用自己大半的積蓄來換取。
就連那些蠱蟲專家們都覺得很是珍惜的蠱蟲自然是讓徐玄清和那個盜墓賊餘七看呆了眼,這樣的蠱蟲造型實在是太過的奇特了,要不是我和他們介紹了這是一種很是少見的蠱蟲,那麼他們還會以為這是一個雷達型的玩具呢。
“啊哈哈,這就是你這個養蠱專家的蠱蟲嗎,笑死我了呀,真的你就算是拿幾隻毛毛蟲的話我都覺得靠譜一點,可是這個像一坨圓鼓鼓的東西我真的很難相信你啊!”
聽到了徐玄清這個傢伙的話之後,我心裏忍不住就像對著他的臉上打上幾拳,這個傢伙真的是太欠打了,“還不如剛纔那個紙片徐玄清來的好”
我的心裏這樣的嘀咕著,畢竟剛纔那個製片人雖然不是真正的徐玄清,但是那個假的徐玄清不會同我在這槓這,這個倒黴玩意總是喜歡落我的面子。
終於,心裏強忍了那個衝動之後我就開始了我的展示,我要讓他們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蠱蟲實際上纔是我們的大救星,我們今天能不能夠從這個地方走了出去還有看這個寶貝蠱蟲發揮實力。
沒有理會這兩個傢伙在我旁邊的嘲諷,很快我就把所有需要的東西給放在了尋路蠱的旁邊,這個小蠱蟲雖然看著不是特別的給力,但是這樣的時候它還是表現出了一種很是實用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