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命懸一線
一把推開這女人的手,酒杯也隨之摔在了地下。
倒在地下的酒隨著杯子的打亂,裡面的酒流到我的腳邊,一雙皮鞋的我,被這酒瞬間燒焦,還好翻譯的及時,這一杯喝下去,估計腸子都要燒爛。
看到當前的局勢,估計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給迷倒了,可是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看著地下的酒杯表示出了一份很驚訝的樣子,當務之急,小命都保不住了,我還管什麼女人啊。
準備直接開溜,但就那一瞬間,一副鎖鏈鎖住了我的脖子,死死的勒緊著我,勒的我喘不過氣。我極力的反抗,用著全身的力氣,雙手抓住鎖鏈,不讓他把我鎖死。
朝後麵望過去,我看到的是一個十足的**大漢,全身就只穿了一個紅色的大褲衩子,這不就是人肉包子鋪那裏麵的大漢嗎?
更可怕的是全身滿是傷痕,手裏還拿著一把大刀,在大刀的手柄處綁著一個紅絲巾。
這個情節不就是封建王朝時期,百官處置貪官汙吏倭寇斬刀將一個模樣。
奇怪的事,身後的那女人並沒有過來給大漢子幫忙,我雖然膽小,但是身體還是硬郎,拼死跟他反抗著,如果這女人過來,我肯定是弄不過,可是,這女人卻表現出一份很吃驚害怕的表情,完全不知情,跟後面的大漢子貌似不是一夥的。
厚實的繩索勒的我喘不過氣,眼睛也開始泛白,大漢子一把把我提到了他面前,這人實在是太高,一米八我的在他面前也就到他肩膀左右。
他揮動著大刀,把我的頭按在地下,朝我的方向朝我揮來,那一刻我感覺是真的完了,第一次感覺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來臨。
聽見刷的一聲,一個陶瓷的罐罐朝我這個方向仍了過來。
我看了看自己,不是砸的我,是那個大漢,砸向了那**大漢的頭上,陶瓷罐破碎的碎片掉在了我身上,臉上也被碎片劃傷了幾條血痕。
被陶瓷罐砸到了的大漢,倒在了地下,但是看他的樣子,這點小傷對他沒有什麼威脅,趁他還沒快取過來,我手忙腳亂的將脖子上的鎖鏈解開。
根據我的猜測,這女的應該不是跟他是一夥的,不然他不會救我一命。
帶著這女人朝樓下跑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見大漢大喊的一句:“莫扎卡,一壘一卡”,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只見這大漢剛說出這話,樓下來了3.5個四肢發達的裝漢,手裏也全都拿著繩索。
旁邊的女人看到後全身在發抖,很明顯的看出她很害怕,近距離的跟他接觸,衣服隨著奔跑被掉落,我纔看見她的背上滿是傷痕,全是繩索皮帶抽打的血跡。
樓上的人也朝我們走過來,上下兩難,小爺我豁出去了,上去就跟幾個大漢打起來,一個左勾拳打在了那人的腮幫子上,可是,對他們無非是雞蛋碰石頭,根本不是對手,幾個人把我手腳都舉起來,那女的也被繩索狠狠的抽打,大漢口裏還說著“以擦”好像是讓你跑的大概意思,手腳根本動彈不得,這幾個人好像要把我給扔出去,還沒反映過來,我被摔在了一堆木頭架子上。
頓時感覺身體都要散架了,骨頭碰撞木頭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小屋裏。
大漢拿著皮鞭在我的全身抽打著,臉色,背上,抽的是血淋淋的痕跡,最絕望的時刻我纔想到爺爺那本書上所寫的咒語,我模仿著書上所寫的:“陰魂見雲不見人,陰陽兩級逐分曉,金蠶救我!”
猶如晴天霹靂般,我念完咒語,外面一道閃電劃過,我的嘴被金蠶蠱撐到了最大的程度,感覺肚子裡的蠱要出來了,我將頭朝向了大漢的方向,一股蠶絲噴到了他身上,死死的纏腰著他,這人拼命的掙脫,可是他用力的越大,這蠶絲就越緊,兩隻臂膀背活活的勒出血。
金蠶從我的嘴裏蹦到了木頭架上,嘴裏放射著綠色的液體,噴到了這幾人的臉上,這液體的毒性很強,跟硫酸一樣,幾個人的臉上紛紛被燒的稀巴爛,眼睛也被燒的看不見。
爺爺說的沒錯,這金蠶能至我與死地,也能救我一命。
這幾人被燒的不輕,那漂亮美女也倒在了地下,我背上她就跑出去。
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聽見了餘老三在叫著我名字。
跟他們會合後,看到我背後背個女人,兩個人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叫花子還一個勁的問著,到底怎麼回事。
“行了,行了,別問了,趕緊抓時間走吧”
走了接近3個多小時,我感覺到這女的差不多也恢復的差不多你,讓她自己下來走,醒的時候看到我背了她幾個小時,於是便閒聊了起來。
她叫翠英,是村下邊的一個大學生,早幾年上山跟她外婆一起抓藥材,外婆不小心從懸崖絕壁滾了下去,連屍體都沒找到,最後僅在一個爛水桶裏看到外婆的頭顱,這翠英上山後一去就回不去了,被山裏的毛賊抓到賣到一家黑市,白天用鎖烤把她鎖在屋裏子,晚上讓他出來騙男人,翠英幾次逃脫都被抓了回去,一次比一次打得厲害,身上的傷痕也全是那些大漢子抽打的。更可惡的每個週週三幾個男人都要糟蹋她一次。
聽完她的遭遇,我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幾個人碎屍萬段。
從翠英的交談中,她知道去山上的路,可以給我們帶路。
晚上我們在叫花子的帶領下去了一個廢棄的樓房,他以前進山沒地的時候常年在這裏露宿。
因為近幾個月來各種事的發生,讓我精神很不好,幾乎在崩潰的邊緣,如果不是小千跟叫花子,估計這會都去了黃泉路了,所以每當入睡的時候我都會插上三根香禱告一會。
六月份正是夏天中最炎熱的季節,晚上熱的根本睡不著覺,破屋子裏各種蚊蟲嗡嗡的在耳邊叫,拿著一把用芭蕉葉做的扇子,汗水把全身打了個溼透,屋裏裡各種床單一塊一塊的掛在牆上,給我一種心神不安的感覺,加上餘老三跟叫花子的呼嚕聲打得是振條響,翻來覆去差不多到了1點左右纔有一絲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