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抱歉我做不到，因為如果你想要吸收我，就必須再這個夢境之中，我作為上一位觀察者的遺留意識，此前是掌管各種夢境和幻境力量的。”

    “上一任觀察者最強大的力量其實就是夢境和幻境，所以我纔是所有意識力量之中最強大的。”

    “哪怕和你們所說的仙界位麵的意識相比，也是最強大的，力量的根本屬性和觀察者力量的擅長領域決定了我即便僵化，即便力量流逝，也是最強大的那一個。”

    “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我即便強大，卻也只能被困在力量所構成的世界之中，也就是說，終我一生，也不可能踏出夢境一步。”

    “我也很想出去，但是就像上面說的我根本就出不去，如果你想要吸收我，只能在這裏吸收我，然後獲取夢境的控制權，最後自己出去，我說的你聽懂了嘛？”

    撅著嘴眨巴眨巴眼睛，祝昂山挑了挑皺著的眉頭說道：“所以你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中心意思就是一個，你出不去，我得吸收了你然後自己出去？”

    “哎~~對咯！你他娘簡直就是個天才！”

    祝昂山根本不在意僵化意識對自己的評價，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轉頭對敖清思說道：“回去之後看看到底是誰在僵化意識上面看《亮劍》的表情包，估摸著不是索爾就是路西法這兩個無聊的傢伙。”

    “好~”偷笑著應承下來，敖清思覺得其實也挺好的呀，起碼僵化意識做為一個超級老年人，沒有被時代拋棄哎，口中還是最流行的網路用語呀。

    猶豫思考了片刻，祝昂山看著僵化意識，覺得還是有些不忍心和不人道：“你……被我吸收了之後，豈不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消失了，我是不是……殺人了？”

    祝昂山現在甚至產生了猶豫，因為即便之前的意識雖然也產生了靈智，但只有僵化意識一個，能夠站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實實在在的對話。

    這種對話給他一種“僵化意識是有血有肉的活人”的錯覺，能跑能跳能說話，有思維能力，甚至還有肉身，確實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了。

    既然成爲了生物，如果自己吸收了他，從而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那是不是就算殺了人？

    對於各種怪物祝昂山自然不會心軟，但是僵化意識怎麼看都是自己這邊的，他確實不太敢下手。

    然而僵化意識自己倒是根本不在意，他甚至嘿嘿笑了起來：“嘿嘿嘿，我就是考驗你一下，雖然看上去我消失了，但是我也並不能算是消失。”

    “是不是融合？”許久沒有說話的敖清思說話了，“就像是意識和力量，會被融合，靈智的部分也會融合，你的記憶都會成為祝昂山的一部分？”

    “沒錯就是這樣。”僵化意識非常滿意地看著敖清思，連連點頭，“孺子可教呀，都學會搶答了！”

    祝昂山再次面無表情地轉頭和敖清思說道：“不單單是《亮劍》，小品也不可以，地球上的東西把他們都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力量被融合之後，記憶和靈智會成為你的一部分，所以……你會逐漸成為那位在位麵爆炸中死亡的觀察者，狗腿子……我……”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低下頭，聲音裏帶著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