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到他們可以生存在這個星球上。而隨著時間慢慢推移，這一類人種佔比變高，話語權越來越重，而且力量的強大也為他們爭取到了權力。”

    “總而言之，這撥人扛過了最難的時候，逐漸淘汰了不會魔法的泰坦，漫長的時光之後，便只剩下了會魔法的泰坦。”

    面帶讚賞地看了眼祝昂山，敖清思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可以嘛狗腿子，今天腦子好像不是很蠢哎。”

    “哈！何止今天？每天都不蠢啊~”

    “能不能誇你了，笑得嘴都咧開了，別笑了，趕緊找找這突然出現的異象到底是什麼。”

    強行平復心情的祝昂山，語氣裡還是帶著點抑制不住的喜悅：“書上沒有寫嘛？”

    將視線投到書上，仔細檢查之後，敖清思失望地搖搖頭：“沒有，書上說，由於年代久遠，所以沒有任何關於異象的實質資料存留下來。”

    點了點頭，他冷靜地說道：“意料之中，假如能儲存下足夠的資料，以泰坦巔峰時的科技，應該可以研究出點名堂，不至於對暗物質一無所知。”

    聽見他提到暗物質，敖清思說道：“所以你也認為，當年引起異象的，就是暗物質是嘛？”

    聳了聳肩，他說道：“應該是暗物質沒錯。能夠賦予觀察者力量，自然也能塑造神族，只要散發出部分力量，塑造出泰坦這樣的神族，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可是……太上不是隻會讓一個位麵只存在唯一的觀察者嘛？”越來越迷糊的敖清思摸著自己的額頭，“這樣的話，豈不是造了一個文明量級的觀察者？”

    “不呀！”祝昂山笑著否定了這個說法，“你看吶，雖然這些泰坦強大無匹，會魔法，很可能是太上塑造而成的。”

    “但是他們依然不會任何的觀察者法門，至少書上沒有記載吧？你瞅瞅書上有這部分的記錄沒？”

    聽出了祝昂山語氣中的不確定，所以敖清思立刻仔細翻看書籍，好久之後才抬起頭來，非常肯定地說道：“確實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哈！我就知道！”他的語氣變得輕鬆了，歡快地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泰坦也只是比普通神族更強大而已，仍然無法和觀察者相提並論。”

    但其實此刻他又陷入了更大的困惑，如果太上親手塑造瞭如此強大的文明，那為什麼又要親手毀滅他們？

    即便太上不會思考，甚至不在正常認知範疇內存在，但作為掌控宇宙規則的存在，它絕對不會做自我矛盾的事情。

    如此說來，只有兩種可能性，要麼盤古想錯了，暗物質根本不是太上；要麼引起異象的東西根本不是暗物質。

    無論哪一種可能性，都會讓目前不多的線索再次成為一團亂麻，斷了，全都斷了，根本連不起來。

    祝昂山甚至已經有點習慣這種剛找到點新線索，就發現推翻了之前推論的無奈感覺，簡直跟鬧著玩似的。

    齜牙咧嘴了一番，他甚至脫了鞋坐在原地開始摳腳，這種emmmmm不雅的動作似乎能讓他在思考的時候更加集中精神。

    滿臉嫌棄的敖清思趕緊挪開兩步，試圖遠離這個摳腳大漢：“狗腿子你能不能別摳腳了，好好想想線索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