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一族最終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先進的文明衰退，大量的人口消失，我們作為倖存者的後裔存活到今日。”

    “你們看見夢中的世界了嗎！聽見祖先的呼喚了嗎！我們要重新成為最強大的種族！我們要重新認識我們所生活的世界！”

    “神和祖先會與我們同在！這個世界將會變化！這個世界會像破蛋的雛鳥那樣，開始新的篇章！”

    這個人講完之後，和他差不多裝束的人圍在邊上嗚啦啦亂叫，貌似是在響應他，頗有些群魔亂舞的意思。

    旁邊還有更多的人，在聽完這段話之後，低著頭或是昂起頭，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從這段話中悟到了人生哲理、宇宙奧秘。

    也有很多人還沒聽完，就滿臉不屑地走開了。在這些人以外，還有更多的人，根本沒有將目光投向這裏，即便他們聽見了這些話。

    索爾戳了戳路西法：“哎哎路西法，你說，這些傢伙本身就已經成神了，那他們所說的神是誰？”

    “估摸著是文森特之前的那個觀察者吧？”路西法的語氣很不確定，“老闆在編織夢境的時候大概是把那個可能存在的觀察者編制進去了吧。”

    聳了聳肩，索爾不置可否：“看樣子是起效果了啊，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強大文明的後裔，竟然也會有宗教信仰者，你說他們平時都乾點啥呢？”

    “是不是也和地球上的那些傢伙一樣，專門造些亂七八糟的神話故事，然後滿足自己空虛的精神世界？”

    學著索爾的樣子，路西法也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不管這個，咱們往裏走，繼續逛逛，說不定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雖然索爾滿臉嚴肅鄭重地答應了，但是其實他和路西法心裏都清楚，自己就是出來玩了，蒐集情報什麼的，只是順手。

    在船上實在無聊又技癢的敖清思，關掉平板聯絡上兩人，非要找個好看地方錄一段宅舞。

    想著這在外星球也是個新鮮事，說不定還能出名，這邊連個當權者都沒有，自然也不會存在什麼人口統計或是戶籍系統，所以出名了也不怕。

    說不定到時候還利用一把自己的名氣，用名人效應去改變所有泰坦對這個世界的看法。

    稍稍商量之後，三人撇下了忙到在座椅上發呆的祝昂山，扛著亂七八糟的裝置就開始奔赴前線。

    一路走一路逛，沒多久就找到了合適的場地，索爾和路西法照例充當苦力、攝像、後勤等等，為清思女王架起了外星場地。

    這裏像是某個公司的大樓，巨大的圓壇只有邊緣有幾個不知材料的凳子，中間有一條人工河穿過。

    圓壇後方是一棟高樓，玻璃材質的不規則牆體折射著光線，讓人感覺有光從這裏發射出來。

    也許是心情不錯，又或者外星跳宅舞，讓她覺得比較心情愉悅，所以這一隻舞一遍就過了。

    收完器材的路西法看著索爾抱著電腦原地就開始剪素材，覺得甚是無聊，於是轉身跑到河裏划水玩。

    划着划着他發現有些神奇的事情，當水保持一定波紋的時候，牆壁在水中的倒影似乎可以成為一個平面。

    而這種特定的波紋又似乎有某種特殊的、不為人知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