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詐？那不是在說塵凡哥哥壞話嗎？”

    似懂非懂的方楚楚點了點腦袋，有些不解道。

    “可不是，如果一個人太聰明瞭也會有人說你壞話的，所以我倒是覺得你這樣傻傻的可愛的。”

    眼看著自己的正一派為自己準備的小木屋已經近在咫尺，墨塵凡也就在屋外颳了刮方楚楚的小瓊鼻，打算就此別過。

    卻不想方楚楚卻搶先一步邁入了小木屋，輕車熟路地為墨塵凡整理床鋪打掃衛生。墨塵凡這纔想起焚天所說，自己昏迷的這些天都是由這丫頭照顧的。

    突然，墨塵凡好像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急匆匆地一把抓住方楚楚的雙肩，一臉嚴肅道：

    “楚楚，告訴我。我身上的這些藥膏和繃帶不會也是你替我換的吧？”

    一想到自己的果體可能已經被眼前這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看光了，墨塵凡便有一種濃濃的罪惡感涌上心頭。

    被墨塵凡這麼突然抓住的方楚楚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一五一十地回道：

    “啊！塵凡哥哥身上藥膏和繃帶都是由藥房的師哥們換的，我對藥材和醫療這些都是一竅不通。”

    得知並非是方楚楚每日替自己換藥，墨塵凡也就鬆了一口氣，不然自己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就在墨塵凡剛剛緩上一口氣，方楚楚卻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蛋上悄悄爬上了兩團紅暈，低下頭扭捏著身子小聲道：

    “但是，塵凡哥哥的身子都是我幫忙清洗的......”

    前一秒纔剛從濃濃的罪惡感中解放出來，誰知道下一秒，墨塵凡就再次跌入了罪惡的深淵中。

    “......你......都看到了什麼？”

    嚥了口唾沫，包含著最後一絲希望，墨塵凡顫抖地問道。

    只見方楚楚一副不好意思地搓著自己的雙手，臉色更是從玉頸一直紅到了耳根，將自己的腦袋垂得更低，都快埋進自己的胸裡了才用細如蚊吟的聲音喃喃道：

    “就是......就是那個......塵凡哥哥兩腿間和我不一樣的東西......第一次看見也嚇了一跳......”

    完了！全tm完了！墨塵凡最後的那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

    “別說了！我懂了！”

    爲了防止方楚楚再次透露出什麼嚇壞自己小心臟的猛料，墨塵凡慌忙制止住了她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墨塵凡抓起方楚楚的一雙白淨小手問道：

    “這件事你有告訴別人嗎？”

    方楚楚現實一顫，隨即抬起頭怯怯地望著墨塵凡，又不敢與他對視。

    “沒......沒有，因為很害怕......所以連爺爺我也沒告訴......”

    這是墨塵凡得知的唯一一個好訊息。

    “那好！這以後就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誰也不許告訴哦！”

    “塵凡哥哥......和我秘密？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那......塵凡哥哥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嗎？”

    雖說墨塵凡不擅長教導女孩子那方面的知識，但是事到如今，墨塵凡只好委婉地給方楚楚透露點東西了，不然弄不好以後還會弄出什麼荒唐事來。

    “記住，那是男人非常重要的寶物！也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象徵！更是很脆弱的易碎品！是人類生命的源頭！只有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某個特殊的時間、特殊地點，纔會用到那個東西！知道了嗎？”

    “互相喜歡？！”

    方楚楚直接在心中就將這個標註比作成了自己和墨塵凡，臉頰更加紅潤了幾分。

    “那......如果是有其他人露出那個東西呢？”

    對於方楚楚這個問題，墨塵凡先是一愣，然後便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如果有其他男人敢在你面前露出那玩意，不要客氣，直接一刀下去。”

    注意到自己不自覺釋放出的殺意，墨塵凡連忙收回殺意，補充道：“不過楚楚你以後也一定會遇到能和你長相廝守的人，到時候在合適的時候他會教你這些知識的。”

    “啊！我以後不能和塵凡哥哥在一起嗎？然後塵凡哥哥教我這些知識不就行了嗎？”

    方楚楚不滿地向墨塵凡抱怨著，嘟著小臉的模樣十分可愛，讓墨塵凡之前的尷尬一掃而光。

    “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會在巔峰等你的，只要你追上我的修為，我便答應和你在一起，好嗎？”

    並不是墨塵凡高看了自己，而是這便是事實，以方楚楚現在的修煉速度想要追上自己的修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在等幾天，狐媚之術的效果消失，她便不會繼續粘著自己。或者等她長大懂事了，自然也就會明白現在的她是多麼幼稚了。

    不過，墨塵凡不希望後者的發生。如果可以，她希望方楚楚能一隻保持著這份天真單純，不被這世界的汙濁所影響，變成那些每天都要戴著一副面具的“大人”。

    “說好了！不許反悔哦！誰反悔就變成豬八戒！我要去修煉了！拜拜！”

    雖然不知道方楚楚這丫頭為什麼對豬八戒這麼執著，不過這樣能讓她努力修煉似乎也不錯。

    看著一邊和自己招手，一邊跑遠的方楚楚，墨塵凡心中下定決心決定不能讓方楚楚的那份天真單純被虛偽的面具遮掩住，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陰冷了起來。

    薛琪的替代品也好！對自己抱有感情的棋子也好！墨塵凡都不會允許悲劇再一次重演！他需要更多的力量！

    吩咐焚天關上木門守在門外，墨塵凡便一手撤下了上身的繃帶，將上身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暴露在了空氣中，有些不小心裂開的傷口依舊在不斷向外涌出鮮血。

    “嘖！”

    不屑地瞥了眼傷口，墨塵凡抬起不知何時纏繞上電光的右手，緩緩將右手放在傷口上，順著傷口慢慢滑下。

    “滋滋滋滋！”

    電流在血肉上擦去火花猶如烤肉一般讓傷口上剛剛長出的嫩肉頓時傳出燒焦的肉香，在高溫的灼燒下，傷口竟硬生生被墨塵凡用電焊的原理縫合起來，在胸口上留下一道兩掌長令人膽戰心驚的黑色疤痕。而涌出的鮮血也早已被高溫蒸發成了紅色的蒸汽。

    見到這一幕，墨塵凡便滿意地將右手移向另一道傷口繼續“電焊”。

    ......

    “這麼說目前道教的道長打算培養塵凡小友作為接班人，同時重新整合四派？”

    在方楚楚和墨塵凡離去後的大殿內，盧子飛已經稍微恢復了些生氣，但依舊被架在木椅中昏迷不清。青陽子在聽聞陳頂天說出道長目前的意向後，也是表示自己的贊同。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點子，而重新整合四派也的確勢在必行。以老朽看來，目前道教的道長確實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如他所料，就在不久的將來，這個世界連同修真界一定會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老朽以這種方式重生便是最好的例子！”

    原本還在為此事發愁的陳頂天在聽聞青陽子的意見後，也下定了決心。

    “嗯！那便如前輩所說，我們正一派定然會幫助道長重新整合四派，預防將來這天地間的大變化！”

    此時此刻，正一派已然成爲了道教四派中第一個贊成道長整合四派提議的門派。

    “只是老朽沒想到，塵凡小友的身世竟如此離奇，老朽若是你們也絕對會做出和你們一樣的決定，所以你們也務必想開點。至少現在可以在塵凡小友身上彌補當年的遺憾啊！”

    “唉！前輩教訓的是啊，我等修道數年，卻不想依舊擺脫不了人性的自私，說來慚愧啊！”

    深深嘆了口氣，陳頂天麵露無奈地搖了搖頭。八位長老也同時低下了腦袋，似乎是在逃避著什麼，當年那場悲劇他們或多或少也有參與其中。

    “只希望未來塵凡知道當年悲劇的真相後，怨恨我們倒是沒什麼，可千萬不要遷怒無辜的道教弟子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