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團隊合作與突發意外
傅姓老者在一旁思索了半晌,看了看正在生火的少年,和拾柴歸來的人,以及正給坐騎餵食粗糧的人。
傅姓老者突然靈光一現,但卻又隱隱約約抓不住,傅姓老者很少在外露營這是第一次,帶著著群少年曆練,並在這山上露營。
臧無心此刻已經將自己那匹黑馬餵飽。
“我離開一會。”臧無心不管黑馬能否聽得懂,就起身離開,只是黑馬卻是稀溜溜的叫了一聲,一雙烏黑的大眼閃爍著光芒,顯然聽懂了臧無心的話語。
臧無心行得幾步來到了傅姓老者身旁,但見傅姓老者這時眉頭緊鎖,臧無心隨口問道:“傅老,不知你為什麼事犯難?”
“咦,是你?”傅姓老者這時轉頭看見臧無心,思索片刻才問:“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你們有住宿之地?我倒是無所謂,你們境界太低還是需要住宿之地。”
臧無心這是也是腦瓜子飛速的轉動著,他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似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傅老,我有一個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臧無心詢問傅姓老者能說出來不。
“但講無妨!”傅姓老者這時開口讓臧無心講出自己的方法。
“傅老,你看周圍這麼多樹木,將樹木的枝丫砍下來,搭建茅屋架周圍邊緣有茅草,以茅草鋪設茅屋頂。”臧無心正想將細節說出來,被傅姓老者打斷。
“不錯,這個方法妙極,你和我一起砍樹枝,我吩咐其他人搭建茅屋架。”傅姓老者說完便大喝一聲:“分幾個人出來過來幫我。”
臧無心聽傅老這麼說只好跟隨其身後,傅姓老者可是見識過臧無心那神鬼莫測的身法,而且在鎮上臧無心越上屋頂傅姓老者也是一清二楚,這纔有了讓臧無心隨自己砍樹枝。
這其餘的十九人聽聞傅姓老者叫喊,分出了十個人過來。
“傅前輩,不知有何吩咐?”十人齊聲詢問。
“我與他一起劈砍樹枝,你們在下面將樹枝修減好,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將茅屋頂和茅屋架固定紮實。”傅姓老者指了一下臧無心後,一口氣將這些事情安排好。
“謹遵傅前輩吩咐,我們一定盡力!”他們這一次的迴應有些不敢確定。
傅姓老者沒有再多說什麼,帶領著臧無心離開這裏,挑選樹幹比較壯實的來劈砍樹枝。
臧無心與傅姓老者同時選好了比較大些的樹,二人幾乎同時越上能承受人重量樹枝取出長劍開始劈砍著。
這時只聽得劈砍樹木的聲音與樹枝掉落地上的聲音,這離屬下不遠處的十人,等候傅姓老者與臧無心將這兩棵樹比較壯實的樹枝丫劈落下後,他們纔去將樹枝丫拖走修掉多餘的細枝。
樹枝丫被對方一處,幾人商量了一下又分出四個人各自以刀或者劍去割著茅草。
劈砍樹枝的聲音持續的響起,還有他們修減掉落下樹枝丫細枝,剛纔因餵食坐騎的人這時已經餵食完畢,也都過來收拾著。
……
一個時辰後天空已經繁星點點,他們藉着火光將茅屋架已經固定好,其中在劈砍樹枝的過程中,臧無心更是砍掉了幾棵手腕粗細的樹木,以用來做茅屋架四角的受力柱。
隨著時間的推移,茅屋架已經固定捆綁結實,傅姓老者與臧無心停止了繼續劈砍樹枝的舉動。
只見一間廠四米多,寬三米多,高三米的茅屋架出現在視野,這間茅屋的面積供二十一人打坐休憩是綽綽有餘,躺著休憩就顯得狹小。
這二十人裡傅姓老者可以頂著壓力越上樹枝,其次便是臧無心能以自己的彈跳力越上四米高的房頂。
“臧無心,你和我配合宿舍茅屋頂上的茅草,你宿舍,我負責將茅草傳遞上來。”這時傅姓老者的聲音響起,又看向正將茅草割來堆放到茅屋架旁的人,目光深邃的開口:“你們分幾個人將茅草捆綁成柴朵樣,我來傳遞上茅屋架。”
臧無心在屋頂鋪設送上來的茅草,傅姓老者傳遞,其他人割茅草的割茅草,捆綁的捆綁。
當他們將茅草屋屋頂鋪設結束,已經又過去一個半時辰,這個時候臧無心已經越下茅屋,與其餘人一起將茅屋四周用茅草架上了簡易的牆面,並在一面牆留下窗戶與門。
當他們合作將茅屋建造完畢時,所有人都歡呼起來,這樣他們也就有了今晚休憩之地了。
每個人的心裏都冒出一個疑問,為何自己就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呢?其實他們在這場實踐中已經將萬器宗團結合作的精髓,已經發揮的淋漓盡致。
此刻他們自己不清楚而已,這樣看來萬器宗實行的方案是沒有白費。萬器宗實行的團隊合作與競爭模式,這時團結合作的意識就表現出來了。
“現在你們就將自己的夜宵解決了,我先進屋裏打坐休憩。”傅姓老者看了看這茅屋又道:“今晚所有人只能打坐休憩。”
傅姓老者進入茅屋後在門口右邊坐下,傅姓老者取出了一個打坐修煉所用的蒲團,坐上後就閉目休憩。
這些人將晚餐解決後,有個別人已經進茅屋裏選擇地方打坐休憩。
臧無心與李默德則在吃過乾糧餅後,二人在火堆旁邊聊著。
不多時,臧無心與李默德也進入了茅屋內擇地盤膝而坐。
傅姓老者休憩片刻,見所有人都進入茅屋盤膝而坐或是修煉或是休憩,傅姓老者站起身來到了茅屋前火堆旁後又盤膝而坐。
不知過了多久,傅姓老者已經聽得茅屋內已經鼾聲一片,但也有幾人在閉目養神修煉。
……
夜半時分,傅姓老者被一陣奇怪的風給驚醒,這股風陰森無比,傅姓老者知道有麻煩來了,這裏距離天昊族族地只有十里地。
傅姓老者也是第一次見過這股怪風,但他閱讀的資料較多,知道這股陰森的風像是鬼修的氣息,傅姓老者也是第一次真實瞭解體驗了一下股陰風。
只是這股風明顯的在試探傅姓老者,但他並沒有在意。
突然,出現了一股神秘的氣息,這股威壓將傅姓老者激怒了,這股奇怪的氣息好像在引自己出去。
又過得片刻,那神秘的氣息見不能將傅姓老者引出,突然向傅姓老者的面門出手偷襲,偷襲雖然沒有得逞,那神秘的氣息一擊後就向遠處逃開。
傅姓老者被人偷襲面門,雖然只是一個小術法,被其躲過,傅姓老者一想這還了得,立馬就尋著氣息追擊而去,當他追擊出去後一里地,對方竟然不見了蹤影和氣息,傅姓老者猛然醒悟,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傅姓老者立馬掉頭而歸,只是回到茅屋內只見有十九人少了一個人,而少的那個人正是臧無心。
“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傅姓老者陰沉著臉問道。
“剛纔吹了一股子大風邪門的很,盡向所有人的眼睛吹,使得我們睜不開眼,當大風停下時我們才相互看了看,卻發現少了臧無心一人。”李默德與臧無心一起他開口迴應。
“是啊,真是古怪之極。”歷練者甲。
“我剛剛睡著,就被這怪風給驚醒,但就是睜不開眼。”歷練者乙。
“我在打坐修煉,害我差點走火入魔。”歷練者丙,拍著心口一臉後怕。
……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將情況說明,傅姓老者這時才明白,對方醉翁之意不在就,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好了,我知道了,這事有些蹊蹺,怎麼只劫走臧無心一人?”
“什麼?是為小無心而來?”李默德有些吃驚,一臉驚恐的道:“傅前輩,你一定要想法子救回小無心啊。”
“我剛纔被人偷襲,追擊而去後來那人不見了蹤影,難道是爲了劫走臧無心?”
“傅前輩,不會吧,剛纔那神秘人偷襲你?不礙事吧?”這群人都非常關心傅姓老者有沒有受傷。
“沒事,只是個小術法,被我化解了。”傅姓老者這時一臉的愧疚,若是自己不曾追擊,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傅姓老者將李默德安撫下激動的心情,此刻他也不知所措,再三考慮後傅姓老者只能無奈將這個情況以傳音符反饋回宗門,讓宗門想法子來解決這個問題。
臧無心此刻已經被人敲暈,那人肋下夾著他飛速離去,看其方向竟然是天昊族地廢墟深處,看那帶走臧無心的身形竟是個女子。
這個女子不是他人正是臧斯雨,她在天昊族地廢墟見到了自己的大哥,只是她的大哥這時已經化作靈體,不得離開氏族族地廢墟半步,但她的大哥卻是在等候著氏族倖存之人。
臧斯雨心裏掙扎了一天的時間,無奈的她還是隻能想出如此下策,將臧無心帶走讓其與自己的大哥見一面。
臧斯雨肋下夾著臧無心一路飛奔著朝天昊族地廢墟深處,心裏卻有些對不住臧無心,我也是無奈纔將你打暈帶走,我的存在現在不能讓你知道。
臧斯雨此刻的表情竟是難得的露出了慈祥的表情,這曾經的雨修羅會在氏族被滅後,對一個小輩如此關照,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