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南域
很快,便是全員到齊了。
現在正值招生考試之際,所以一上街,便是能看到一對一對的少年少女嚴肅認真的走過去,有幾個也是歡聲笑語。
修為最次也是在地神前期,蘇淺月大致粗略掃了幾眼便是淡淡的收回了視線,紅唇微揚,絕色的容貌因為陽光的折射而熠熠生輝,一雙星眸動了動,彷彿斂進世間靈動之色。
這樣的蘇淺月,無疑是吸引人的眼球的,可是還未等那些男人將蘇淺月打量完,一個墨袍身形淡淡緩步上前,不動神色的將那絕色窈窕身形擋的嚴嚴實實。
君墨離麵露不滿之色,有些意味不明的撇了一眼蘇淺月,後者噗嗤一笑,她嘿嘿一聲,主動伸出手,從寬大袖袍裡找到了君墨離那微涼的手,然後小手抓住他,迎著他略微有些詫異的視線憨憨一笑,嬌憨的叫了聲:“夫君~”
這聲夫君不大不小,剛剛好周圍人都能聽見,就連身後還在跟明雲鬥嘴的小冰冰聞言,聲音都是頓了頓,隨後惡寒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兩人,神色莫名的走到封冥身邊,小聲嘀咕著什麼。
在然後便是看到封冥那一臉無奈溫柔的笑容,輕輕的搖了搖頭,嘴巴動了動,溫柔的看著那名藍瞳少年。
一直站在最後的沉默少年,抱著劍,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樣子。
羅老對於這樣的情形,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幾天這一個情侶檔給了他帶來了太多的視覺衝擊,最多的還是靈魂衝擊。
像君墨離撒嬌服軟妻奴啊,在他這裏也已經習慣了,習慣到什麼程度呢。
習慣到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也能和絕塵絕影一樣,下意識的閉緊眼睛,在心裏默唸三遍心經,再這樣下去,,他覺得佛祖都要被他這天天唸佛的誠心感動了。
君墨離很少見蘇淺月這麼主動嬌憨,主動牽著他手的柔弱模樣,一時間他竟然是有那麼一點體會到,什麼叫虛榮心了。
“……”君墨離沒有立刻接話,只是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快速別開,蘇淺月仔細看過去,還能看到男子的耳尖那若有若無的一點緋紅。
蘇淺月狡猾的笑了笑,剛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她的手卻被男人給抓得死緊,動彈不得,有些猶豫抬頭,剛好對上了君墨離那微微側過來的視線,大抵意思在說:你敢鬆開試試。
得嘞,咱不敢!
很快,眾人便是再一次的來到了銘子門,蘇淺月這次倒是沒有多話,因為她從剛剛進來開始,便是已經感知到不少往這裏看過來的視線了。
其餘隊伍的天驕也是一個比一個拔尖,但是從沒有見過一個隊伍隊員的顏值,這麼逆天的。
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視線。
蘇淺月下意識的垂下眼睛,不再亂看。
“大家準備好,這是域牌。”羅老突然斂聲道,隨後遞給蘇淺月一個金色鑲邊的牌子,蘇淺月的視線落在那域牌上,搖了搖頭:“給他,我拿著這玩意蹦噠幾下就掉了!”
蘇淺月說的是君墨離,後者被突然點名,本來還一臉冷漠的神情忽然染上了幾絲揶揄。
羅老內心暗暗抹了把冷汗,剛纔想著君墨離這麼寵蘇淺月,所以他把域牌交給蘇淺月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是蘇淺月偏偏還是個嫌麻煩的,搖頭不要。
君墨離接過那域牌,淡淡的掃了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要不是他們觀察仔細,可能連這個點頭的幅度都看不清。
封冥等人則是輕輕舒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君墨離願意拿著域牌,否則這域牌到最後可能還會落入他們的手裏,那聽著,都有些麻煩是樣子。
“執域牌者,便是整個隊伍的隊長。”羅老見眾人都是一副放了心的樣子,有些不後悔的追了一句,可是眾人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只有明雲的表情稍微豐富了一點:“這樣啊,知道了。”
“嗯?就這樣?”羅老還是有些不大相信,按理說,現在的小年輕不都是滿腔熱血,掙個隊長,帶領隊伍走向巔峰嗎?!
然後為自己的家鄉爭光,最後如果能拔得頭籌,隊長自然也是優先選擇機會啊!
怎麼就……
蘇淺月許是看出了羅老的詫異,她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不然嘞?”
羅老還是懷疑的掃了他們幾眼,內心對自己的認知開始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我來當隊長,,域牌給我吧。”
“不行!你的修為沒我高,你憑什麼當隊長?!”
“你上次比試輸給我了,應該我來!”
遠處的吵鬧聲吸引了羅老的注意,羅老這纔對自己稍稍放心了些許,這纔是正常少年少女該有的樣子嘛。
可當他把視線再一次投過來的時候,蘇淺月等人依舊是一臉淡淡,完全沒有任何想爲了這個位置爭搶的意思。
幾個人和睦的好像只是來找個餐館嗦個麵!
見羅老詫異疑惑看過來,眾人除了君墨離和休未以外,皆是給了他一個友善至極的笑容。
“什麼時候開始。”就在眾人一陣沉寂的時候,蘇淺月緩緩開口了。
羅老陡然思緒被拉扯回來,輕咳了一下嗓子,壓下自己心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也許快要開始了,對了,進去的時候,你們要小心南域的人。”
“南域?什麼南域?”蘇淺月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對於南域,她好像沒啥印象。
羅老聞言,抿了抿唇:“前幾日在銘子門遇到的那個婦人,便是南域的領導人——韻玉,本來南域的能力也算不得多強,但是由於北域這些年來,人才越發稀少,就連那南域都是難以抵抗,所以每次招生考試的時候,南域的人總是若有若無的針對北域,以至於每次最先被淘汰的隊伍,就是北域了。”
“所以,那韻玉就敢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昂了?”小冰冰冷嗤了一聲,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明雲的手也是搭上了劍柄,彷彿隨時都要出鞘報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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