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再見蝕骨粉
雲諾對上君墨離這仇視的眼神,背脊微微一僵,但還是站直了身體,直視著君墨離。
蘇淺月茫然的看著二者之間的火花,有些疑惑。
“你倆幹啥呢?”
見蘇淺月的聲音響起,君墨離別開了視線,雲諾也有些拮据的低著頭。
“你現在要做什麼?”
蘇淺月聞言,指尖輕點下巴,似乎在冥思苦想自己的下一步。
“我們要不去找一下冥夜和君墨念?”
蘇淺月輕聲提議到,但是卻被君墨離搖頭拒絕。
“他們總該要成長曆練。”
雲諾解釋道,蘇淺月點了點頭,剛想要提議去找花述時,身後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
“主……主人。”
九千歲有些怯怯的看面前三人,一個比一個優秀。
“八尾狐?”
雲諾看見九千歲時,眉頭微皺,似乎在思量著什麼,九千歲沒有看他,依舊用那期待的眼神看著蘇淺月。
君墨離眉頭一皺,有些不友善的看著九千歲。
“你怎麼還在這?”
蘇淺月有些驚訝的看著九千歲,她以為早就將九千歲甩開了。
九千歲撲稜撲稜兩隻粉嫩的耳朵,看著蘇淺月。
“主人,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不能。”
蘇淺月乾脆拒絕,轉身就想離開。
君墨離卻叫住了她,“聽聽也好。”
聞言,蘇淺月有些驚訝的挑眉,這不是君墨離的行事風格啊,按理說,君墨離對於這類話題應該是不會理會的,但是如今,這個君墨離是假的嗎?
蘇淺月凝眉回頭,等待著九千歲的下文。
“狐族現在受到一種詭異氣息的影響,導致很多族人都倒下了。”
九千歲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詭異的氣息?難道是毒?”
蘇淺月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君墨離,後者和她對視了一眼,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九千歲繼續說。
雲諾摸著下巴疑惑看他“要是是毒藥的話,那你們為什麼不解毒呢?”
“那個毒藥我們從未見過,聽說只要沾染上,骨頭就會隔著皮肉慢慢被腐蝕掉,而且自始至終,都會弔著一口氣。”
九千歲也是著急的看著眾人,君墨離和雲諾倒還沒說什麼,蘇淺月眼睛一怔。
手指微顫“你說的那種毒,是不是沾染之後手臂還會發黑?左胸口三寸出會疼?”
九千歲面色一喜,難道自己契約對了?!
“對!就是那種!”
聞言,蘇淺月眉頭不僅沒有舒展開,反而凝的更加嚴重了,柳眉皺成一個川字。
如果按照九千歲所說,那那個詭異氣息很有可能是霧化的蝕骨粉!
二十一世紀她一手研製出的蝕骨粉!
至今還沒來得及研製解藥,她就穿越到玄冥大陸了。
如今,下世界時,外公中過這蝕骨散一次,當時就來不及解毒,換個說法就是,外公那條命,本該早就沒了。要不是還魂草,外公根本活不下來的。
如今,這是第二次碰見了。
蘇淺月有些頭疼的揉著眉心,言成啊言成,你到底要做什麼?!
但是現在她還沒有看到現場,所以根本不能下定結論。
蘇淺月認真是看著九千歲,“帶我去找他們。”
——
“辦好了?”
南弦冷漠的看著花述走出有些沉重的神情。
“鬼王他又要做什麼。”
花述冷眼看著南弦,等待著她的下文,南弦別過眼去“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哪隻耳朵聽出我在擔心?”
花述挑眉問她,“看來你們惦記我這紅楓林很久了啊。”
南弦冷豔的面龐殺不過滿是自視高傲的傲氣,如今見花述這麼說,她也不隱瞞,“紅楓林可是少有的歷練聖地,要說沒有任何想法,想必朱雀仙使也不會信的。”
花述冷笑一聲,“本仙使也不是平常人就能威脅得到的。“
要是平常人被花述這麼冷冷的一說,定然是會驚慌失措的,但是南弦沒有,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白淨的指尖,“朱雀仙使謬讚了。”
“呵呵。
花述說完就不願意再同南弦交流了。
只見後者倒也不惱“仙使當真不在乎族人了麼?”
聞言,花述俊美的容顏微微一怔,眼底爆發出一陣仇恨的目光。
“你最好給我閉嘴。”
“仙使大人這是惱羞成怒了?”南弦有些驚訝的捂嘴看他,見花述額頭冒了青筋,這才低聲笑了出來。
“不過也好,這樣仙使大人就能乖乖的和我們合作了不是嗎?”
“你最好換個目標。”
花述冷冷的看著南弦,後者一聽,有些厭煩的別開眼睛。
“扶搖?那已經是幾萬年前了,她怎麼可能會東山再起?你難道不知道當初的扶搖有多麼耀眼,現在的蘇淺月就有多麼的廢柴?”
“仙使大人啊,你為何不選擇投入鬼族呢?鬼族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啊。。”
花述被這句話氣笑了,他低頭,俊美的臉上此時卻浮現一個嘲諷的笑容。
“鬼族?配麼。”
南弦一怔“你!”
花述上前,白皙的手指輕輕附上南弦尖細白皙的下巴。
“倒是你,你來這的目的,就只是爲了殺了蘇淺月?”
南弦一怔,,猛地別開眼睛。
“素來聽說神啟國有一位驚世太子,想必你真正的目的,是他吧。”
花述高深莫測的挑了挑眉,看著南弦的臉色有些發怒。
“你的要求,我不會答應。”
“那你不管朱雀一族的後人了嗎?!”
南弦猛地被花述一甩,頓時抬眸看他,朝著他的背影喊到。“恕我直言,朱雀一族,早就滅絕了,想必你們鬼族有一個幾萬年前留下來的老東西,不過幫我帶句話。”
花述頭也不回的說道“他畫的圖騰很像,本仙使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南弦眼睜睜的看著花述隨意丟下來的一塊布條,那上面畫着的就是朱雀一族的圖騰。
沒錯,朱雀一族早在幾萬年前就滅族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後人呢?
花述有些懷念的從懷裏拿出了那一塊布條。
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上面的圖騰。
“就連我,都要忘了我的母族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