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道歉
雲收雨過波添,
樓高水冷瓜甜,
綠樹陰垂畫簷。
紗廚藤簟,
玉人羅扇輕縑.
“你怎麼會幹出這麼愚蠢的事情和別人打架?爸。”江海城把自己的腦子塞到汽車裏一邊兒說一邊訓,一邊生氣。
“因為有人要搶你媽。我絕對不能讓他搶走!”江晨氣吭吭地說。
“你在打架之前搞清楚過他的身份沒有?他可是一直和我們公司有合作關係的大金主。如果人家執意告你的話,能把你賠的底朝天。法老頭,在米國是不能隨便動粗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還以為這是舊式家長式社會嗎?爸,你從來不懂法嗎?我讓你讀了多少遍米國法規了,你難道不懂嗎?”江海城一直絮絮叨叨。
江晨聽得直皺眉:“我是老子還是你是老子?你怎麼和訓兒子似的?”
“你還不知道自己錯了?”江海城的火更加的大了。
申琪終於看不下去了,她說道:“老闆,江老先生是你的爸爸,即使他做錯了,你也不能這麼指責。再說江老先生並沒有錯。只是爲了維護自己利益去維護自己愛的人有什麼錯?”
申琪真是自己的豬隊友。江海城真是被他們氣得七竅生煙。
“對啊,這個小姑娘說的對,我做的沒錯。”江晨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的盟友。
“打人還有理了?申琪,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這幫著起鬨,是吧?你還嫌這事兒不夠亂,是吧?今天本來要籤的合同,結果就把人家的金主給打了,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吧?那麼我們把公司乾脆關了門一起去喝西北風,怎麼樣?”江海城真的是生氣了。
“打也打了,反正做過的事情,已經做過了,我覺得就這樣吧。”江晨沒有一點兒認錯的表現。
“不行,如果因為你讓我遭受損失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你跟我去跟人家去道歉。”江海城和江晨負責兩個關係,好像互相調換。
“沒有錯,我纔不向他道歉呢,我還是打的輕。把那老傢伙打死纔好!”江晨不認錯。
“你還是把我打死算了。3億美金投資,讓你這麼一下就攪黃了。你是讓我活不活啊?”江海城說道:“今天我就不是為我自己,就是爲了我的公司,也必須綁著你去向人家道歉。”
過去戲文裡有綁子上殿的,這個樣子倒是反了,小子綁著老子上殿。
“那個兒子,爲了你的錢是可以的,我能給丁香打個電話嗎?告訴她,我被他兒子欺負了!”江晨故意氣江海城。
申琪終於明白為什麼江海城那麼奇葩了。
因為他的老爸就夠奇葩的。
申琪雖然不瞭解江海城老爸與老媽的過去未來,但是她比較清楚,江海城為什麼會這麼奇葩?
因為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上了新聞本身,就足以證明
江海城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
“那個老闆,我這樣的建議吧,等過些天,再給人家賠罪吧,現在不是往人家槍口上撞嗎?”申琪還是站在公司的角度說道。
“我知道了,一會兒我會給人家去打電話的。”江海城把江晨交給了申琪:”現在你的任務就不是在公司,而是老老實實的看住我爹。不要讓他再給我惹是生非了。”
這樣的工作只能交給自己的下屬辦,因為管家太偏向自己的父親了。
爲了還自己的車貸和房貸,申琪還是答應了做這種根本看上去毫無技術性要求、非常無理的事情。
她看一個老頭,為什麼?
再說,不過是一個老頭子而已。
同樣事件的另一方,白丁香那裏,布鴻儒罕見的表態。
“那個媽媽,我不會去幹涉你再婚,因為這是你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鬧到媒體上的好。因為我是公眾人物。”
布鴻儒說到公眾人物這四個字,真的是傷了白丁香的心。
“難道你看你媽不如你的面子重要嗎?”白丁香看著布鴻儒。
“不是這樣的,媽媽。鴻儒是害怕你受傷。”艾瑞解釋。
因為段子峰求婚這個過程的確有一些曲折。從剛開始的浪漫言情劇一下子過渡到了武打動作片。
這個過程的確是混亂,而讓人根本想不到結果。
“難道就不能有人向我求婚了嗎?難道我人老了,一點魅力都沒有了嗎?”白丁香說道。
布鴻儒閉上了嘴。
這個話題太讓人糾結了。如果自己的答案不讓老媽愉快的話,那麼自己這些天的耳朵絕對不會親近。
這次是他突然非常想白正嶽趕快回來。從沒有這麼強烈的想法。
因為白正嶽是唯一能剋制住母親想法的人。
現在遠水是不能解近渴。
一個江晨,一個江海城,兩江父子就已經讓他夠麻煩的了,現在又半路殺出來一個。
能不能讓人消停了?
布鴻儒看著自己的妻子艾瑞是希望母親去追尋自己的幸福的。
但是這個艾瑞並不懂深厚的種花國文化,有多麼的淵源流長,而這種源遠流長的是男權社會的文化。
男權社會一直把女性當成曆書或者是財產所有物。在現代,雖然從法律改進了很多,但是從根源上人們的觀念還是沒有改變的。
布鴻儒嘴上說能接受母親的任何選擇,而實際的內心不希望母親再婚。
因為母親如果再婚的話,自己就會有一個便宜繼父的出現,那麼面對這個便宜繼父,自己該有什麼樣的態度呢?
如果這個便宜後爸是江晨的話,那麼他和江海城又如何去相處呢?他們本來就是冤家對手,如果真的成了一家人,那個畫面太美,不紅都不敢去想象。想一想也感覺到非常的糟心。
男權社會講究女性從一而終,講究的是烈女不嫁二夫,但是沒有從根源上講,如果做不到該怎麼辦?
在古代,有某種牌坊的出現,但是在現代人的觀念中,思想還有這種封建的殘餘。
布鴻儒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他有私心。
他不是白正嶽也不是常平安,沒有那麼的羨慕,也沒有那麼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