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

    爲了知音，他索性豁出去最愛了，“那再加四壇。一共十壇！不少了吧？”

    “幼稚。”東籬不撫琴了。

    暖玉緊張了，這是他要休息的訊號！不好。

    “哥哥！我把我家底都給你！總共十五壇，不能再有了！我不騙你，真的，前幾日喝了兩壇！”

    東籬放了琴，冷靜而專注了端量暖玉，暖玉是心神不寧，他可是害怕他一個反駁。

    “你可以去了。”

    聽到這一句！暖玉心底的大石頭總是跌了。

    可不知是喜是憂啊，這整整十五壇吶！

    他的最愛，還好偷偷的留了一手，藏了兩罈子沒說出，不然都貢獻了。

    東籬瞧他今晚這麼拼，這狩獵場怕是假，另有預謀吧，不由也疑惑的問了：“你與北辰知音什麼關係。”

    “沒，沒關係。”暖玉明顯的逃避他的眼神。

    東籬看出了不說破，故意的拋磚引玉的道：“那就好，既然你毛遂自薦去了，就由你來陪獵吧。北辰知音，就不需要與本君陪獵了，這樣……”

    “這樣啊？！”搞半天他在套路自己呢。

    “好弟弟，早點休息吧，別累壞了身體，你那十……七罈。”東籬明鏡似的：“江成凌已從你藏匿之處搬了出來，這麼多美酒，我也喝不完，就拿它作為明日的狩宴，你就不必費事了，快睡去吧。”

    “你！”暖玉快要被氣死了。

    “嗯？”東籬掃眼他。“你有話要說？”

    “當然！”他作死道：“哥哥你陪獵有那麼多人陪著，差一個是不差，可是多一個人也不多，加個我……們怎麼了？”

    “你的意思是兩個人了。”東籬下套問道。

    “北辰世族地位不凡，你都答應好了，幹嘛要推了，不怕北辰星祭等人族不快麼？真是的。”

    “哦，不快？隨他們怎樣，本君從來不在乎他人的看法。”東籬視若無事自動忽略暖玉的存在朝睡房那裏去。

    暖玉攔著道：“你又耍我！”

    “耍你什麼了？”東籬揚言：“是你願意在乎罷了。俗話說你越在乎什麼，什麼也就越讓你遭受折磨。”

    “沒有！”

    東籬道：“說謊也不拎拎自己幾斤幾兩。本君姑且就問問你兩個問題，有沒有自然而然就有對比。”

    “你問吧。”

    “別後悔。”東籬狡蠍的笑了笑，“接下來我問的，你只能回答知道和不知道，若是答上來了再談接下來的條件。”

    “又來。”暖玉算是服了。

    還沒等暖玉準備好。東籬便開門見山的就問：“北辰知音長相俊美，男人都會喜歡他，這件事情，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暖玉一咬唇！該死的，怎麼回答，他只能違心的回：“不知道。”

    東籬又問道：“他是上君將要指給鹿將軍愛女鹿飲溪的未婚夫，這事情你知道麼？”

    “不知道！”暖玉說完目光還藏了很多東籬想要的答案。

    “看吧，眼神、語氣，甚至表情都出賣了你。”東籬微微諾起的微妙淡笑，貼近暖玉的身旁慢慢的對著他的眼睛。

    再轉移到他的耳畔，男人的氣息參雜磁性的語氣：“男人跟男人嘛，還是別太瞭解了，那不是什麼好事。”

    這麼暖昧的話語，暖玉震震的呆滯了，眼見東籬進了睡房。

    宮女放了紗簾，燭火也晦暗了不少，他都未走出來這呆徵。只能說東籬太看透人心了。

    一早的天兒還算晴朗，雪昨夜在清理下乾淨平淡的不少，早早起來的鹿飲溪洗漱完畢了。

    隨便穿了就先是到了玉無瑕的屋子裏，她們睡在同一個西廂房。

    不過兩個大院落獨立分開，離的頗為近，有一條迴廊專門連通，便宜通行。

    鹿飲溪把婢女都帶來了，連同漂亮的衣裙都帶了來，首飾胭脂等等都是帶了的。

    玉無瑕也起來了，她坐在妝奩前，鹿飲溪也坐在妝奩旁依著她較近。

    兩個人各自微笑的看彼此後又讓婢女等人梳妝打扮、更衣帶飾，對鏡珠釵，略施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