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兩人6
後來楊慣心出現在學校,也就是今天,他說是手臂受傷才請假,明顯解釋不通。
而且這個床單問題也很大,蘇笠舞可以清楚的分析出這個血跡凝結程度是這兩天時間,這和楊慣心本身解釋的手受傷時間以及床單被單染上血跡的時間上有著明顯的衝突。
那自然就肯定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楊慣心在說謊。
蘇笠舞脫掉衣服,開啟水龍頭,花灑的水噴出,有點涼,等了一會後水開始變熱,她閉上眼睛,身體被熱水包裹著,她在想,楊慣心為什麼會說謊呢?
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連她都要瞞著呢?
從床單上的血跡和被子上的血跡來看,她更加確信了楊慣心受傷的部位不僅僅是現在不能動的左手,還有身軀,右手,脖子等等地方。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桃子出事的那一刻,楊慣心也開始跟著出事了呢?
最關鍵的是,他們兩人出事後,又在今天同時出現在了學校裡,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是自己想多了嗎?
不過桃子究竟是怎麼恢復的呢?她真的想不清楚,本來她還以為是家裏瞞著她偷偷的救了桃子,滿心歡喜的去詢問父親的時候,得到的答案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
甚至連他父親也很好奇是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可以讓桃子在絕症下起死回生,於是他父親希望藉助她,也就是桃子同學的身份去套一下近乎,想詢問出這其中的關鍵,必要的話,希望採集一下她的血液來研究。
這話蘇笠舞聽了當時就生氣了,她從沒發現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冷血過分,桃子等待最後的時間時,她求著父親,希望父親能用他的方法救桃子,可是父親拒絕了,認為這個行為所引起的關注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家族的安危。
對他們來說,女兒同學的生命雖然是一條生命,但是根本無法舉足輕重,不值得家族拯救,所以蘇笠舞的父親直接拒絕了這個請求。
他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他也解釋給蘇笠舞聽過,說站在他的這個角度來思考,其實是很沒有辦法的選擇,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會被人發現,他也不能冒這個險。
作為家族裏的領袖,他要為整個家族的人身安全負責,不能因為一個陌生不熟的人而讓家族陷入危機。
什麼領袖,什麼危機,明明就是你自私自利,你看桃子家裏窮,付不起昂貴的醫藥費!
後來奇蹟發生了,蘇笠舞的父親想要得知這裏麵的秘密,又讓蘇笠舞去套。
蘇笠舞肯定拒絕呀,還大發了一通脾氣,然後便做出了一個很直接的決定——離家出走。
在這個想法出現的那一刻,她就想好了要住在哪裏,那就是她哥家裏。
蘇笠舞想起當時她在桃子家附近的位置問過楊慣心一個問題。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有能力可以救桃子,治好她的絕症,可是如果你一旦救了她,之後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找上門來,可能還會牽扯到你的生死,甚至是你周圍的人的生死,那你還會救她嗎?”
“我會。”這是楊慣心當時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