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系統攜帶者？”

    沒想到動江蘇的第一個問題就鋒芒畢露，看來關於自己那些破事，國家是早就一清二楚了。

    莫寒不否認地點了點頭。

    看到莫寒誠實的行為，董劍書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你身邊那個叫魏偉的，是不是和你一樣也是系統攜帶者。”

    一說到魏偉，莫寒心裏有些驚訝，國家知道自己是系統攜帶者還好解釋，畢竟自己用那張黑卡好些次了，那張黑卡本來也是玩家的身份象徵之一。

    而魏偉卻一次沒用，他們又從什麼渠道知道的。

    想到這裏，莫寒撒了謊，“他不是。”

    這個答案明顯沒讓董劍書滿意，他眉毛一挑，“你確定？”

    莫寒繼續咬著說道：“確定。”

    “你可知道做假證的後果？”

    莫寒笑了出來，對這面前的男子還是保持著十足的尊敬，“我說得可句句都是實話，我想國家對我都是這樣的態度，即使多一個像我這樣的人的話，相信還是一樣的處理方式。

    我也沒犯什麼法，沒必要學著毒販包庇同夥那套做法吧！”

    聽著莫寒的這番三分幽默七分誠懇的話語，坐在他對面的董劍書也不再去糾結這個問題。

    “我的問題，就這麼多，接下來我需要你把你瞭解到關於系統的一切都告訴我。”

    話說著，董劍書的眼神又發生了變化，他甚至站了起來，朝著莫寒微微躬身，態度誠懇萬分！

    看著董劍書這幅模樣，莫寒也不再打哈哈，既然國家已經知道了一些關於系統的東西，那自己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了。

    周·哈利在提出哈利窗理論不是說過麼，一個人的隱私越少，反倒活得越輕鬆自在麼。

    況且，系統這東西，早被某些玩家弄得已經不是秘密了，再守著一些東西孤軍奮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和盤突出吧！

    莫寒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將有關於系統的認知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邊。

    他的表述能力向來很強，在說著自己的認知時，又融入了自己的看法。

    等到故事說完，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董劍書一直仔細的傾聽著，直到莫寒說完最後一句，他才重新坐正。

    他靠著膝蓋的右手抬起，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飄忽起來，腦中也開始將莫寒剛纔說的那些話整理起來。

    審訊室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幾分鐘之後，董劍書才緩緩地說道：“系統的事情，我們之前也有所瞭解，不過遠遠沒你說得這麼清楚。看來系統的背後圖謀不小啊！”

    “圖謀？”莫寒問道。

    董劍書點了點頭，“暫時也沒什麼有力的證據，也沒有足夠的線索找到系統背後的存在。我們甚至不知道系統的背後究竟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一直沒有結果，不過按照之前林藏鋒的案子，系統不僅能讓我們進入另一個世界，同時還能影響到這個世界。我想，以現今的科技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你說的沒錯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方到底在做著什麼樣的打算？”

    這個問題顯然困擾的已經不是莫寒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