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妖皇之女瀧雅
聽到了陸城驕的話,隨後慕寒夢也是淡然一笑,將自己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只不過這一幕,在一旁的瀧雅卻是什麼都沒有聽到,因為兩人此時是使用的傳音入密的手段。
很顯然,他們兩人是再商議什麼重要的事情,纔會用如此的這種手段來儘量的避開其餘的人,甚至是爲了安全,又或者是其他的情況,連瀧雅也是不能知情。
隨後兩人都是閉上了雙眼,僅有瀧雅一個人,待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半空當中懸浮著的那個水晶球。
而這個水晶球,雖然沒有再將裡面儲存的影響放大出來,但是裡面所儲存的影像,卻是依然在尋壞播放著。
這一幕倒是令瀧雅頓時臉紅了起來,並且聽到了陸城驕之前的話,也是知道了他一開始就是在一旁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並且這種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了。
雖然說,陸城驕對於他有點看上墨麟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看法,但是免不了的,作為她的師尊,瀧雅自然是眼尊重一下陸城驕的意見。
片刻之後,瀧雅也是來來回回的看中了這一幕好幾遍,越看越來氣,頓時斬妖劍出竅,想要將這個水晶球斬碎,不過下一秒鐘,她的攻擊卻是落到了空出。
因為這個水晶球已經是被慕寒夢給收回到了手中,慢慢的把玩著,並且裡面的影像,依然是在不斷的回放著。
“慕寒夢!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應該是你什麼意思吧,我的好妹妹,竟然還想將我的投影水晶球給打碎,這個東西可是很貴的,足足一百枚上品靈石呢,我可不想是你一樣,財大氣粗的,這麼一身衣服,加上這種裝飾和身上的貼身護甲以及陣法,加起來就有好幾十枚的極品靈石的身價了吧。
哎,可憐我這個窮姐姐,真的是已經一無所有了,身上唯一值錢的,也就我的身體,這顆水晶球,以及父親大人的令牌,這三樣東西了。
不過若是你真的對那個小子,不感興趣的話,我可是不介意奪你所愛呢,並且雖然我確實是很放蕩,但是,依然是守身如玉,這一點,我是可以保證的,他看不看得上我,倒是候,就是各憑本事嘍。”
慕寒夢一臉的媚意,對著瀧雅拋了一個媚眼,然後輕笑的說道,著一幕倒是讓瀧雅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不過就在她快要發作的時候,慕寒夢則是直接對著陸城驕告辭,隨後腳底抹油,直接跑了。
“下一次我在見到我這不成器的妹妹,不知道還是需要多長的時間,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所以有可能是百年的時間當中,都是需要陸掌門來幫忙照看我這個小妹了,我們後會有期嘍!”
說完,慕寒夢直接溜了,一瞬間便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甚至是瀧雅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而陸城驕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唏噓。
“傳聞當中,前任妖皇實力為半步仙王的境界,並且生有六子,三男三女,而你是他最後一個女兒,隨後才變成了七子,三男四女,並且妖皇大義,爲了自己的孩子,自降修為,以永生無法踏入仙王的境界,為代價,將自己的神通,傳給了自己的前六個子女。”
陸城驕說著,然後看向了瀧雅,此時的瀧雅則是手持斬妖劍,默默無言。
陸城驕見狀,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輕聲的說道:“大女兒,名為慕傾雪,本體據說是天山雪鹿,一手造雪控冰之術,可謂是出神入化,並且,被妖皇授予的神通,也是與之相關的水利之術,深居簡出,實力不祥。
老二,名為幕高澤,本體神秘,實力也是不詳,但是據說有呼風喚雨之能,幾乎沒出現在人們視線當中,只是知道他的存在而已。
老三,名為幕舞,依然是一切都以神秘爲準則,不輕易的暴露自己,但是本體卻顯現出一次,是一頭三頭獅,能力也是不詳。
老四和老五,是一對雙胞胎,並且還是龍鳳胎,一男一女,本體也是相同,都是飛禽類的妖獸,形似孔雀,但卻聲似鴛鴦,實力在人仙的境界,並且被賜予的神通,也是相輔相成。
至於能力更是相輔相成,可以肆意的翱翔如世間的任何地方,基本上,兩人在一起的話,加上能力與神通,據說是連禁地,兩人都是進去過,至於名字,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沒有流傳於世。
然後就是老六,也就是剛剛的慕寒夢,原本只是一隻普通貓妖,但是卻因誤食九尾妖狐瀕死之際,所遺留下來的內丹,然後覺醒了更深層次的血脈,辦成了媚態十足的九尾貓妖,據說是被妖皇所賜予的神通是可以潛入世間任何的地方。
可以說這位前任的妖皇,用自己的前程,換來了自己每一個孩子的未來,並且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擁有著到達至少玄仙巔峰的程度的潛力。
可以說,像這種妖皇,從古至今,只此一人有此氣魄,這樣做,不單單只是爲了自己,更是爲了整個妖族的未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代,卻並不是表面上,所展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陸城驕說著,然後看了一眼,緊閉著雙眼,並且依然是手持斬妖劍的瀧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你還算是好的了,你可以想想你那麼多的哥哥和姐姐,是多麼的羨慕你,羨慕你有一個愛你的母親,羨慕你有他們加起來總和的,來自於你父親的父愛,就這一點來說,你是要優於他們的,並且你還有著你母親的靈劍,你父親的神魂,他們呢,他們只是有著一個念想罷了。”
“那又有什麼用?我早就和他們沒有關係了,若不是他們的話,我母親,也就不會再無六歲那一年去世,而我,也會多一個弟弟!這都是他們的錯!所以,我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面對他們。”
看著陷入了悲傷回憶的瀧雅,陸城驕也只得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了一句話,在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