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水晶棺
古樹參天,眾獸橫行。
低壓伴隨著溼熱不斷壓迫著人的神經。
在這危險重重的亞馬遜森林裏,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但卻有一黑衣女子不停地靈巧的穿梭在盤蜒地表的巨木中。
黑衣女子身材纖細卻爆發力十足,不多時她的身影便漸漸消失在了亞馬遜森林的深處。
女子正在飛快的前行著,但下一秒她卻放緩了疾行的腳步,從貼身的黑衣中掏出手機。
“什麼事?”黑衣女子的聲音略顯沙啞,卻也有種別樣的動聽,忍不住讓人沉溺其中。
“老大,你現在在哪裏?組織出大事了!”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急切的男聲。
鳳輓歌一邊探查著周圍情況一邊調侃道:“我在亞馬遜森林,什麼大事讓我的首席指揮官都這麼着急?”
叱揚有些慌亂無措:“組織裡出現叛徒,你的行蹤被洩露給了敵人!”
鳳輓歌眉毛一挑,問到:“哦,是嗎?那叛徒可抓到了?”
“沒有,他隱藏的太深了,真是可惡!”
鳳輓歌只是冷哼一聲:“那就加大排查力度,把這種毒瘤揪出來!”
叱揚答應得爽快:“好的,老大!不過你要小心,我們的敵人已經派遣了大量的特工和一列軍隊前往你所在之地。準備將你擊殺在那!”
“不用擔心,那些渣滓還傷害不到我!”
鳳輓歌語氣頗為輕快,對此渾不在意。她當特工這麼久,被追殺也不是第一次經歷,早就把打打殺殺當做了家常便飯。
“好的,老大。小的明白了!”
叱揚鬆了口氣,他怎麼忘了老大可不是尋常人,就那些人對她來說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吧……
鳳輓歌長髮一甩:“沒什麼事的話就掛了!姐姐忙著呢!”
不等叱揚迴應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
暮色漸深,鳳輓歌終於抵達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很快的從背後的行囊中拿出一把手電筒,小心翼翼的走入了一個很隱蔽的山洞。
山洞中溫度清涼,似是與潮溼燥熱的亞馬遜隔絕了一般。
鳳輓歌又前行了一段距離,她跨過一個弧形的門檻,忽然,她的眼前變得開闊明朗,與剛纔的環境大不相同。
緊接著空中一亮,突然出現了一隻白色的小老鼠,這隻老鼠長得十分可愛,鬆軟的毛髮隨意搭在身上,一雙小眼睛看上去有些賊兮兮的。
“你說的寶藏就在這裏?”
“沒錯噠,主人,我感受到寶藏已經離我們不遠了!”糯米糰的小眼睛賊亮亮的。
“那就進去吧。”
鳳輓歌將糯米糰往懷裏一塞,抬腳就朝著前方走去。
這山洞的內部尤為開闊,而且極為奢華。
洞壁上,竟然佈滿了各種形狀的夜明珠,圓形的,五邊形的……甚至還有各種各樣的顏色,紫色的,彩色的……交錯在一起將整個山洞照得透亮。
鳳輓歌差點以為自己走進了童話世界:“我去!這下發了!糯米糰,你快把這些夜明珠挖下來……”眼睛裏泛起了耀眼的光澤。
回頭她就把家裏的牆壁、地板全都鑲上夜明珠,閃瞎那幫屬下的眼哈哈!
“主人主人,我認為這外面的寶貝都如此珍貴,裡面的寶貝一定更加非比尋常!”
糯米糰一邊撲上去手腳並用的將夜明珠摳在懷裏,一邊笑眯眯地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
鳳輓歌點頭,很贊同糯米糰的話,將黏在牆壁上不肯下來的糯米糰揪下來,繼續向着山洞內部走去。
但山洞的最深處卻讓一人一鼠大大的失望了一次。山洞的深處只有一副銅棺,孤寂的放在正中央。
鳳輓歌咬牙切齒,提著糯米糰:“糯米糰,你這個坑爹貨!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糯米糰兩隻小手將腦袋護住:“主人,痛痛痛!對了對了,說不定寶貝就在那棺材裏呢!畢竟古代人都喜歡拿寶貝做陪葬品啊~”
“這倒也是!”
慢慢的朝著那副棺材慢慢地靠近,然後她用力推開了棺材蓋。但棺中居然還有一副棺槨。
黑衣女子再出發力推開銅燦燦的棺槨,而後往棺材裏望去,只見棺材裏除了一具古代男屍就什麼都沒有了,而且這男屍的臉還被一層白霧所遮蓋,根本看不清他的真容,這場景看起來很是詭異。
“我靠!這不可能吧,什麼都沒有……”
鳳輓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白費力氣了。
“主人好可怕,啊!他……他動了!”
糯米糰突然尖叫一聲,身體開始都始顫抖起來。
“你鬼叫什麼呀?”
鳳輓歌並沒有聽清糯米糰的後面一句話,她掏了掏被驚擾到的耳朵。
“主人,他……他動了!”
“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吧,什麼社會了,要相信科學!”
鳳輓歌看向沒有一點變化的男屍,無語極了。
“可是,他剛纔真的……”
糯米糰看著毫無動靜的屍體,剛纔真的是錯覺嗎?
“算了,別管他了。我們出去把那些夜明珠撬走,這一趟也不算白來!”
鳳輓歌說完這話,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去哪啊?”
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驚得鳳輓歌面容一僵,身體微顫,僵硬的轉過身看向聲源處。
有道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這次她算是栽了……
強裝鎮定的看著上一刻還躺在棺材裏挺屍的男子,這一刻居然閒庭信步的從棺材裏走了出來。
內心此刻無比崩潰,詐屍了詐屍了!!!
“你還是沒變呢。”男屍一身白衫,步履飄飄的朝著女子慢慢地走了過來。
“你……”
鳳輓歌嘴裏剛蹦出一個字,他又接著道
“本想多和你說幾句話,不過時間不夠了呢。”男人的手中突然憑空涌出了一團黑霧。
然後鳳輓歌就看見那團黑霧朝著自己快速地涌來,心裏有個特別不詳的預感,本想馬上躲開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黑霧所籠罩。
在黑霧接觸到她身體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只來得及問候一句這具男屍的全家,就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
男子面部柔和的望著鳳輓歌,指腹輕輕擦過她的唇瓣。
“多少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