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比賽 終
看著向着自己二人飛射而來的灰色光彈,感受著其中所蘊含的龐大能量。
唐尼的眉頭跳了跳,這已經不是該怎麼華麗的躲過去的問題了,而是要該怎麼保命纔是最重要的了。
在這麼龐大的數量下,僅僅是閃躲是躲不過的了,而看著其中蘊含的龐大能量,唐尼默默的對比了自己所蘊含的能量,估計自己輕輕的和那些灰色光彈擦個邊,恐怕連灰都不剩。
僅僅是在一瞬間,小玉所發射的灰色|魔炮便已經轟到了獨木橋上。
轟隆!
灰色(話說為什麼這個也要**)魔炮擊中的地方木屑翻飛,龐大的能量反應引起了劇烈的爆炸,爆炸所引起的震動波,將整個沼澤都翻了起來。
而這僅僅是第一發魔炮。
轟!轟!轟!轟!轟!
緊接著,數之不盡的魔炮從小玉身後的灰色|魔法陣中不斷的發射出來,盡數轟擊在比賽場地中。
龐大的能量將整個比賽場地都給打碎了,甚至連空間都被灰色的彈幕給撕裂,絲絲混沌的氣息從空間裂縫中洩露出來,將周圍的一切都洇滅。
少傾,小玉停下她手中控制的魔炮,看著周圍支離破碎的場景,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只見在小島上,處處都是被魔炮肆虐過的痕跡,哪怕是主持人以及觀眾,也只剩殘肢斷臂,處處都是焦黑的地面與破碎的樹枝。
而這,僅僅只是被波及的範圍罷了,在被轟擊的中央,已經成了一個深坑,若是從天空看,就好像整個小島被一隻大手在其中挖走了一塊似的。
“嗬嗬嗬……”忽然的,一隻焦黑的手臂從焦黑的深坑伸出,抓住了深坑的邊緣,不一會兒這隻手臂的主人也爬了出來。
渾身焦黑,沒有一處是好的,有一些地方甚至已經被龐大的能量烤焦,還有一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骨頭。
那是唐尼,而在他的背上,也同樣揹着一個全身焦黑,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骨頭的人。
“……終於……嗬嗬……結束了……”
沙啞的聲音從唐尼的口中響起,他不由得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次的計劃簡直就是進地獄玩耍,在那個人面前溜達了一圈,雖然說沒暴露,但是卻差點連命都保不住,唉,至少命保住了。
唐尼用著他那沙啞的聲音,喃喃的對著自己以及溫蒂唸了幾句咒語,那是一種特殊的巫術,聲音聽起來像是讚歌又好似詛咒。
伴隨著那好似讚歌又好是詛咒的聲音,唐尼和溫蒂身上,各個傷口上,漸漸的開始泛起一絲絲幽藍色光芒。
隨著幽藍色的光芒,焦黑的面板從他們身上脫落,在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中,重新長起了一絲絲的肉芽。
沒多久後,伴隨著劇烈的痛楚,巫術便結束了。
唐尼以及溫蒂的身體伴隨著整個巫術,終於完全的治好,深可見骨的傷口消失了,原本被燒焦的毛髮又重新長了回來。
他們兩個看著一旁的洛雲澈以及小玉,眼中充斥著濃郁的恐懼可卻沒有絕望,因為他們覺得只要沒有被發現,終究還是有機會的。
“咯咯咯……”看著在這恐怖的劫難中活下來的唐尼以及溫蒂,洛雲澈裂開嘴怪笑幾聲,盯著他們兩個,神情中帶著些瘋狂說道。
“你們的表現,很讓我滿意,你們讓這場比賽變得更有趣了……咯咯咯咯……所以,作為獎勵,那個封印著魔氣的石雕就送給你兩個吧……咯咯咯……希望你們要好好利用它……”
洛雲澈說著,手輕輕一招,在原先舞臺所在的那一片廢墟中,便飛出了一個葫蘆狀的石雕,那就是封印著水之魔氣的葫蘆。
葫蘆嗖的一下便飛到了洛雲澈的手裏,他拿起葫蘆端詳了幾下,隨後便滿不在意的將其拋向了唐尼以及溫蒂兩人。
在做完這一切後,洛雲澈便拍拍手,轉身走向小玉,輕輕的挽起小玉的手,走向了一旁的影子,似乎是想要離開了。
忽然的,他又好像是想起了些什麼似的,轉頭對著唐尼以及溫蒂咯咯笑道。
“我想你們應該有處理這件事的方法吧,記得要把後面的事弄好,不然可就太麻煩了。”
看著這個瘟神又在說話,唐尼和溫蒂還能說什麼,只得嗯嗯的像個鵪鶉一樣點著頭,不管什麼都答應了。
“那就這樣說好了!下次再見!咯咯咯咯咯!”
在看到兩人答應後,洛雲澈便已經回過頭,挽著小玉的手消失在了影子中,只留下一道聲音,在小島上回響。
呼……
“他終於走了。”唐尼鬆了口氣,說道。
“是啊,真是恐怖的人。”回想起那灰色的魔炮,溫蒂的臉上不自然的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不過看了看手裏那葫蘆狀的石雕,溫蒂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不過,至少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
……
“哥哥,為什麼要放過他們兩個啊?”小玉有些奇怪的對著洛雲澈問道。
在用魔炮轟擊小島的時候,小玉很明顯的察覺到了唐尼和溫蒂兩個身上惡魔的氣息,本來小玉是想下更重手一些,直接將他們兩個除掉,可是卻被洛雲澈阻止了。
“嘛嘛,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聽到小玉的問話,洛雲澈嘴角勾起一抹神經質的微笑。
他手一伸,攬住了小玉的腰,輕輕一拉,小玉便失去了重心,躺倒了在他的懷裏,他那猩紅色的雙眸凝著小玉那紫紅色的清澈的雙眸說道。
“嗯呢……”躺在洛雲澈的懷裏,小玉看著他的眼睛,輕柔的點了點頭。
“哈哈!反正也是遊戲,卻讓這場遊戲變得更有趣些吧!”洛雲澈的眼裏閃爍著瘋狂,在他的身上泛出詭異,令人恐懼,而又顯得瘋狂的氣勢——就彷彿是把這人世間當成了一場遊戲!
其實也的確是這樣,在徹底的吞噬了混亂之後,洛雲澈看待一切,都彷彿是在看待一個遊戲一樣。
但這並不是說把一切都當成是虛假的,而是將一切真實的東西,都當做是一場小孩子眼中的遊戲。
而洛雲澈,便是那個小孩子,這個現實的世界,則是一場遊戲了。
在洛雲澈眼裏,這場真實的有趣的遊戲中,唯一的玩伴,便是他內定的妻子,小玉一個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