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約定2
“所以在一氣之下捏住了助教的脖子,然後因為反作用力的緣故就掉落在電梯通道中。”十分簡單而又明瞭的話,彭棋在聽完這個故事有關的話之後。也就續上了一個這樣的結尾。“沒有目擊者嗎?”一個案件的發生有沒有目擊者的產生,是最為重要的東西。
“不知道。應該是沒有的?”文泰民接下來的話就讓人產生有些不好,目擊者這樣確定了一個東西他卻不清不楚的。“但是有一件事情讓我放不下。”在那天把自己的助教推向了電梯裡面時,忽然就聽到從背後傳出來一個聲音。他連忙走向一旁的樓梯間,也就只是發現了一個小孩子的帽子。
“在那裏有一個小孩子的帽子,不確定是原先就掉在那裏的還是有誰不小心掉在那裏的。”他不清楚這個帽子是不是看到自己的那一個小孩子留下的,也有可能是以前就留下的。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夠不把危險全部排除。“撞到了頭部沒有意識,現在在重患者室也就是隻能呼吸的樣子。”原來那一個當事人還沒有死去,只是保留了最基礎的生命特徵。“是不能當做還活著的那種設定。”黑暗的房間裡面,那些有關於自己做過的事情,就這樣很清晰的被揭露出來。
“是腦死亡狀態的意思嗎?”(全腦功能包括腦幹功能不可逆終止。)處於這種狀態的病人其實在醫學之上,都已經被認定為死亡。“首先整理一下專業名詞吧,作家小說裡的主人公不是殺人犯。”彭棋還是回到這是一個小說的構想之上,腦死亡在刑法之上不被承認為死亡。如果硬要從法律上來說,透過這一點確實不能被認定為殺人犯。因為人並沒有死去。
“只會承認心臟死亡。”彭棋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文泰民也是感到一些震驚。“如果非要計較的話無非也就是過失傷害這個程度。”好像是爲了讓他放心,“不過也不是太肯定,因為也有很大的可能是無罪。”彭棋這個時候在心裏面好像早就構想了一切,把許多東西都開始推演出來。
這句話一說出來的時候,文泰國也是感到十分的震驚。“無罪!”十分震驚和帶著一些不敢相信的東西。無論是誰在遇到這種事情之後,也是自然不會想到自己是無罪的。“對,從現在開始律師和主人公要怎麼制定計劃來確定會不會判處無罪。”彭棋指了指自己,又看了一眼他,兩者似乎都達成了一種同樣的效果。“無罪好啊。看來我是找對人了。”文泰民那個時候就笑了出來,眼睛裏麵那一種確定性的東西。像是劫後餘生那樣的開心。
“來杯咖啡吧,可能是因為一下子放鬆下來。一下子想來點咖啡因了。”已經覺得完全沒有事情的他,毅然的就擺出了那一副高傲的樣子。自己來求別人辦事情,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彭棋看著他那一個樣子就像是在看著,眼睛裏沒有看出來的東西。“現在職員都下班了咖啡的話,下次出去。”彭棋還保持一顆比較好的心,不忍心拆穿他。“制定計劃的話,還是需要這裏保持一點清醒比較好。”可是他卻並沒有理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