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何所冬暖1
每個人的生命總會遇見那一個人,一同歷經風雨,然後看見彩虹,天長地久。很多時候,當我們明白幸福來臨的時候,心中自然是高興萬分。可是如果我們知道,在幸福來臨前,會有巨大的災難。我們又應該怎樣去選擇。
四周兩旁的燈光,就像是春節一樣。沿街的樹上掛上了許多的燈籠,透露出各種各樣顏色的光。陸海站在街道的對面,手裏把剛剛買好的戒指拿了出來。準備好了各種各樣的動作,各種各樣把戒指遞出去的動作。看見那個戒指的時候,心中就揚起了幸福的表情。不經意的笑容就這樣透露在臉上。
夜晚的微風是那樣的溫柔,兩旁用線掛上的燈籠。在微風的輕拂下微微的晃動起來,五顏六色的各色燈光。就像是搖動的海洋,點綴著這夜晚的街道里麵。司音剛好就下班了,走到了街的另一邊。抬眼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街對面的陸海。陸海也看到了她,兩個人隔著馬路互相笑了起來。那樣一種默契好像是油然而生的,不用刻意的去做。彷彿天生就會這樣,一點一點就這樣的。
陸海揚起了自己的手,跟司音打了一個招呼。司音也以自己的微笑迴應著他。可是在下一秒的時候,從一旁就走出了一個穿黑衣服戴黑帽子的人。他就那樣站在了陸海的旁邊,司音一下子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笑容逐漸開始變得凝固,開始嚴肅起來。陸海也是覺得十分奇怪,他也看著面前的這個人,面朝著自己站在自己的前面不知道幹嘛。
空氣在這個時候,就好像變得凝固起來。每個人的心跳的聲音都好像聽得到,那個人,撞了一下陸海就走了。陸海也感覺到很奇怪,連忙轉頭向後麵望去。可是當他轉頭過來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往下面望去的時候,那原本西裝裡面白色的襯衫。不知道為何,一抹鮮豔的紅色就開始渲染開來。那些紅色一點一點的,不斷的涌現出來。司音看著那一切都驚呆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腦袋裏瞬間開始變成一片空白。
那種無力的感覺一下子涌上來,一旁的行道燈,由紅燈轉為綠燈人們都準備開始走了。陸海卻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傷口。司音一下子就衝了過去,旁邊的許多人也開始停下來,詢問怎麼回事。司音一下子把他抱在懷裏,看著那些血不停的涌出來,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面流。“拜託誰打一下救護電話,”“拜託,誰能幫幫我們。”“陸海,陸海……”這個時候的司音都已經方寸大亂,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她就只能那樣茫然的在人群裡面抱著他,感受著他身體裡面那些溫度。陸海的身體慢慢的滑落在地面上,司音只能夠抱著他的上半身。血液裡溫熱的氣息,就這樣流了下去。那種叫生命的溫度,好像正在從他的身體裡面消失。“司音……原來……”陸海用盡虛弱的氣息,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下一秒卻就暈了過去,那原本捂著傷口的手,就直接的倒在了另一邊。就像是一塊沒有生氣的木頭一樣。
我們該怎樣形容,又該怎樣去處置那樣的關係。當真正的生死來臨之時,我們才能知道那些最為重要的事情。司音在一片茫然中清醒過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剛纔那樣的事情,原本竟然是一個夢。那個夢裏麵那樣的真實,一下子令她止不住的哭了起來。眼淚這種東西,在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的不爭氣。
“記者們呢?”彭棋和自己的助手正在趕往新聞發佈會的現場,“都到了。”助理她向來都是安排的妥妥當當,不過還是照例回答。“攝像組記者也到了嗎?”非常簡單的詢問,“對。”教科書式般的回答。
“等等。”正在走的彭棋突然停了下來,“有沒有那個,那個什麼能讓人流眼淚的。”轉頭詢問到旁邊的助理。助理自然是很瞭解他的,“眼藥水嗎?”就像是高效的機器回答一樣,彭棋十分喜歡這樣的回答。臉上微微笑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林遠端作為自己這邊電視臺的記者,今天也剛好就被分配過來參加這個記者會。畢竟是知名律師要召開的記者會,而且說是要宣佈重大訊息,所以全城各大媒體都趕過來了。“對不起,那個因為柳依選手的父親去了醫院。”彭棋一走進來的樣子,就像是剛剛哭過的。不過更多的像是裝出來的,先走進來就跟在場的各位道了歉。解釋了自己遲到的原因,不過,更多的像是一場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