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新的故事28
有關於案件的諮詢正式開始了,雖然陸海跟鄧林算是好朋友。但是在涉及到原則問題上,他從來都是優先至上。所以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就開始嚴肅起來,“你和劉長遠是什麼關係?”首先開始的問話,所有刑事司法工作的問話開頭似乎都是這樣一句話。“我和他是高中同學,一年半前還是室友。”鄧林作為警察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很簡單的就把問題回答完了。
陸海聽完他的話,想要從他的話裡面找到一些別的東西。但是他看著他的眼睛,在那雙眼睛裏是那樣的乾淨和純粹。“鄧林警官,你在一開始接觸這個案件的時候。有覺得劉長遠就是犯人嗎?”這一個時候的他們兩個人,都已經不再是朋友。陸海的發問總是針對於他問題裡面的空隙和不好的地方。急切的想找到突破口,能夠獲得一些關鍵性的證據。“有。”不知道為何鄧林就很爽快的承認了。“為什麼?”陸海緊接著又發問道。
“因為看到了新聞上的監視錄影。的確也是他。”這樣一個答案被說出口的時候,也的確有著它的令人信服的能力。“而且也沒有拍攝到其他人。”可能是覺得剛纔的話並不十分完整,緊接著又開始補充道。“是的。完全沒有拍攝到其他人。”針對與鄧林的回答,陸海也開始補充道。“案發前公寓的電梯,階梯,以及被害人門口的監控錄影。”以及停在路邊的行車記錄儀在所有的錄影裡面都只有他一個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要命的證據,所有的錄影裡只有你一個人出現了。所有的嫌疑都會集中在你一個人的身上。
“是的,我聽說了。所以我之前也會誤會劉長遠是犯人。”對於陸海剛剛所提出來的證據,鄧林也表示到自己瞭解過。可是他下面的那句話,卻又讓陸海掀起了其他的疑問。“誤會嗎?你為什麼會覺得是誤會呢!”下一句話就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並且把一直放在桌面上的手。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靜靜的看著對面的鄧林。
“也有事故死的可能性!”這邊在彭棋的辦公室裏麵,司音跟他的爭論終於停了下來。但是彭棋似乎想要改變司音的想法,“事故死嗎?”在聽到彭棋的這句話時,心裏面其實也產生了許多的影響。一下子就把話說了出來。“我要是劉長遠的辯護律師的話,我就會那麼給他辯護的。”因為腦袋撞到了桌子上,所以導致了外傷腦出血死亡。今天的彭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對面的辯護方法都說了出來。一點也不像一個正常的律師,對於這些問題也大談特談。“因為自己不小心摔倒而導致的悲劇。”用這樣一句話結束了剛纔的所有。
“狗屁不通。”司音我聽完了他的話之後,就給了一句這樣的評價。“如果是因為事故死的,那麼地板上那些用血畫的畫又應該怎麼解釋。”司音音一下子就把最大的疑點說了出來,“可是並沒有證據證明是劉長遠畫的啊!”彭棋一下子就把這個疑點中最關鍵的部分點了出來,雖然事故現場有用血畫成的畫,但是也並沒有證據證明是劉長遠所畫的。“不是劉長遠畫的,那又會是誰畫的呢!”事故現場當時在場的人除了死者就是他。
“如果是死者畫的話,那麼手和腳都肯定會有血痕。但是屍檢結果卻是沒有。”一番精彩的質疑和評論,更加體現了司音作為一個記者天生敏感的職業感覺。“可是劉長遠也沒有血痕!衣服,鞋子,手腳,無論是哪裏都沒有血痕。”僅憑這一點,他就一直堅持自己是無罪的。可是彭棋的一番話,就把司音畫裡面那些的漏洞一下子就顯露出來。“那個當然是……”司音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樣說下去。
“犯人清理了唄。洗了澡,然後把衣服也洗了。”在自首之前他有很多時間,陸海這邊也針對剛纔的那些問題。跟鄧林進行了一番的討論,鄧林剛剛所說的那一番話。跟彭棋所說的意思大概差不多,但是陸海也找到了其他的原因。“那是你的猜測,猜測是不能作為證據的。”鄧林雖然也認同他的話,但是這畢竟只是猜測,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能夠證明。陸海一下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有一些尷尬的就那樣愣在了那裏。
“那個那個用血畫的畫,你要怎麼解釋呢。”一旁的崔助理突然就插話,看陸海有一些被問住了。連忙把話題接了上來。“劉長遠是怎麼說的。”崔助理針對這些問題提問他。“他說不知道那畫。”鄧林簡單的就把話說了,十分簡便的就把話題回答了。“切。”崔助理一下子就感嘆,這樣的回答跟沒回答又有什麼兩樣。“說不知道就行了嗎?”要證明那個並不是他畫的才能擺脫罪名啊。這樣的回答也確實,令人有些感嘆不已。如今在整個案件之中,只有證明的那樣在地上用血跡所畫成的畫到底是不是劉長遠所畫的。整個案件的焦點就集中在這樣一個地方。
“不對吧,要你們檢察找出證據證明那畫就是他畫的。才能夠證明他有罪。”鄧林從一個反方向來集中討論了這一點,不得不說他的口才真的非常之棒。空氣中的溫度開始變得緊張起來,這個時候陸海才領教了面前這一個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