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睡蠱蟲
頭目一手把白銘頭上的頭套給拿走了,這樣白銘的容貌也就徹底暴露在這些海匪的面前。
“你是個女人,卻有這份氣魄,真的很不錯。我很欣賞。”
在頭目的手指要碰觸到白銘的臉時,白銘用手擋來了。
“別隨便對我動手,我的男人會用術法,當心他再讓你這些屬下門都瘋狂起來。到時候子彈無眼要是誤傷你就不好了。”白銘輕飄飄的丟下威脅,就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反而是白銘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但是現在什麼都別說。”
我點點頭,暫時保持了沉默。
“看來你們兩個都不是普通人,能告訴我你們的身份嗎?”
“普通僱傭兵而已,殺人不算什麼,但是你們要是逼人太甚,那我們爲了自保也只能做出點過激的事情,比如一顆炸彈直接把大家都給炸死。”
白銘拍了下自己的腰間,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手雷。
頭目似乎相信了白銘的話,笑著說道,“不用這麼針鋒相對,我們是朋友,以後還會是同伴,應該要學著互相信任纔對。那既然你們要加入我們,就隨我回我的地盤,咱們一起喝一杯慶祝認識怎麼樣?”
這個頭目是個聰明人,大概是在不知道我們底細的情況下,對我們下意識的產生了警惕。
我們這種先發制人的方式還是暫時能夠威懾到這些惡人的。
去往他們的船上我一點都不緊張,因為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赤鏈蛇就爬到了那個的頭目的衣領處。
因為光線暗淡,加上赤鏈蛇的體積本來就小,居然愣是沒人發現。
我也是因為要著重觀察這個頭目,纔不小心發現了這個細節。
說是到船上做客,倒不如說我們兩個是被人押送的。
我和白銘擔心這些人突然對我們動手,都顯得十分警惕,隨時準備和這些人來一場戰鬥。
可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危險並沒有發生,反而是安全的到達了他們的船隻。
在船艙內,還真是有人準備了一桌好吃的,配上了紅酒,頗有幾分高大上的意思。
“來來來,別客氣。以後大家都是要成為兄弟的,跟我客氣就是不真心要和我做朋友。”那個頭目好客的樣子讓我和白銘更加提防。
酒被倒上,他要和我們乾杯,我們當然是要照做,而這時候外面的動靜也讓我們知道,那些被綁架的人都已經運送到了這條船上。
“你們準備怎麼處置那一艘客輪?”白銘問道。
“當然是原封不動的讓其留著,這時候如果毀了客輪,那就沒人知道這綁架搶劫案是我們做的了,那多沒意思啊。我們還要用這些人質敲詐勒索一筆不菲的財富呢。”頭目喝酒吃肉,真是愜意的要命。
白銘和我都沒吃多少東西,我們在等機會。
等到這個頭目問起我們的能力,想要利用我們的能力來斂財的時候,白銘突然就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瓶子,開啟瓶子之後,不少飛蛾一樣的東西就都飛了出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誰都有沒料到,這些飛蛾就朝著頭目等人飛了去,紛紛咬住。
“這是什麼?”我問白銘。
白銘低聲說道,“睡蠱蟲,是一種被咬了之後神經會短暫麻痺,讓這些人暫時陷入沉睡,我們就擁有足夠的時間來做想做的事情了。”
睡蠱蟲的數量龐大,按照白銘的意思,等個十幾分鍾,應該就能讓整個船變成一艘安靜的船,因為大家全部都會陷入睡眠。
我在白銘身邊,避免了這種睡蠱蟲的攻擊。
過了一會兒之後,整個船隻果然靜悄悄了。
而在我們面前,就已經東倒西歪的趴了一桌子的人。
“白銘你剛纔真的殺人了嗎?”這些人都沒有了威脅,我就詢問白銘。
白銘搖頭說道,“當然沒有殺人了,那是障眼法,讓這些人集體產生幻覺,其實那些被我打死的人都只是暫時昏厥了過去。”
“那就好。”我還真的擔心白銘會殺人。
“現在整個船隻我們檢查一下,避免有漏網之魚。”白銘對我說道。
我覺得有道理,就和她一起分頭行事,確定這些人是真的都睡著了,我們就把那個頭目給單獨帶到了一個房間,我將其五花大綁,白銘就用術法解除了這個頭目的睡蠱蟲,讓他可以甦醒過來。
“你們做了什麼?”頭目醒過來目眥欲裂,對長順和白銘恨之入骨的。
對此白銘卻很淡定,說道,“人作惡總有報應的。你們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還真以為可以若無其事嗎?”
“哼!我這的確是眼瞎,居然引狼入室。你們要殺要剮隨便。”頭目到也是個不怕死的。
這會兒還敢硬骨頭的挑釁我們。
我沒說話,白銘對著頭目說道,“殺你不屑為之,等下會有人來帶走你們的。只是在這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有比讓人發瘋或者沉睡更加可怕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我想你也不想受到這樣的折磨吧。”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哦,那對不起了。你知道你脖子上的那條蛇叫什麼嗎?叫赤鏈蛇,是毒蛇,被咬一口,不會立刻死掉,會渾身像是著火一樣的炙熱難受,等到你五臟六腑都被灼燒,然後恨不得死掉的時候,你就會渾身肌膚潰爛,最後脫皮褪肉,變成一具白骨。”
“別說了!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有人不怕死,卻怕被折磨。
這個頭目明顯作惡多端,但他卻不想最後死了都還身首異處。
白銘的恐嚇起到了作用,她就問道,“我們想知道南海歸墟的下落,你們這些海匪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吧。”
我爲了能夠讓這個頭目乖一點,就過去把赤鏈蛇拿在手心,讓赤鏈蛇的蛇信子對著頭目的鼻尖點啊點啊。
一口咬下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碰觸到又不會真的咬到的恐怖感。
每次當蛇信子碰到這頭目的鼻尖時,我就能感受到這個頭目有多恐懼。
這纔是我想要的結果。
“看樣子你還不夠冷靜啊,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的。”白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