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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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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族譜

    “難道道長您已經有了什麼主意不成?”白銘這時走上前來問道。

    她離我們不遠,所以對我和假道士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她和假道士一樣,都是玄門人士,也只有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假道士的這個想法是有多大膽,甚至是有些不可思議。

    “方法嘛,倒是還沒有想出一些好的方式,但不急,反正時間還長,容老道再琢磨琢磨。”

    “那道長我們可事先說好了,你與我們一起送無頭惡鬼回去可以,但等到了地方後,無論你有沒有想好複製不死陰身的方式,都必須要把他釋放出來。”

    “那是自然,老道我像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假道士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道。

    但這卻弄的我和白銘心中更沒有底氣起來。

    假道士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平時他故作瘋癲,出爾反爾,哪兒有什麼信用可言。

    但假道士扣着無頭惡鬼不放,揚言這無頭惡鬼對他大有用處,我倒是不好太過強迫於他。

    就與他約法三章,這無頭惡鬼要是真的在假道士手中生出了什麼意外,我非拿他是問不可。

    假道士滿口應承下來,笑眯眯道,“那是一定的。”

    “那道長你看,我們現在是就此離去,還是繼續留守在這村子裏,直到揪出張明為止?”我問向假道士道。

    “我們不用找張明瞭,他早已離開這裏了。”

    “離開了?”聽到假道士的話,我不免有些訝異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道長你怎麼知道?”

    “在那大陣被無頭惡鬼設法破去後,這周圍便再也沒了張明的氣息,是被他設法抹去了,而也是在此時,我心裏篤定,張明已離開無疑。”

    “那倒是便宜了他,把這村子搞得雞犬不寧,謀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最後卻拍拍屁股,像個沒事人一樣一走了之,但這個仇我記下了,無論張明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將其繩之於法,也算還這村子,以及之前被他殘忍殺害的那麼多人一個公道。”我惡狠狠般說道,同時心裏更加堅定,向張明覆仇的想法。

    假道士這時卻給我提了個醒道,“張明雖心情毒辣,且無惡不作,卻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你現在的實力與之差距甚大,所以在沒有必勝把握之前,輕易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但無論如何,深仇大恨我都不會忘。”

    “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次他算計你沒有成功,是你命不該絕,既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早晚會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強過張明的一天。”假道士怕我喪氣,又鼓舞般的對我說道。

    “知道了,道長。”我點頭示意道。

    “道長,現在時辰已不早了,爲了避免在天黑之前我們仍被困在這裏,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動身離開吧,這裏地方偏僻,天黑之後,道路肯定不好辨認。”白銘見我和假道士的談話接近尾聲,在這時站出來道。

    假道士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掐指算了算道,“還不急,現在距離夜幕降臨仍有一段時間,張明雖走了,但留下的這個爛攤子,總要有人收拾一下。”

    我和白銘自然明白,假道士所指的這個爛攤子,是被張明整個破壞掉的村子格局,以及被他用血腥手段裁剪出的活紙人,還有被他從外界帶進來在這村子裏放生的妖媚鬼祟。

    假道士雖在之前對著村子裏的鬼祟做出了清理,一隻福緣袋中,便裝下不下上萬只的鬼物,但難免會有漏網之魚。

    而我們也沒有時間,對這村子裏的房間進行逐個打掃,所以便由假道士提議,一把火將這村子燒了。

    “反正在這村子裏的人都已死絕,而搬出村外的人,想必也不會再回來,與其留著一座空村,還不如一把火燒了了事。”

    假道士雖說的有理,但我對著村子還是有些不捨之情的,畢竟我幼時是在這裏張大的。

    但親眼見到村子被張明破壞的面目全非,再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只會徒增禍端,也就忍痛點了點頭。

    我和白銘以及假道士離開後,身後燃燒起沖天的火光。

    那大火直燒了整整一天一夜,且時不時的有鬼祟的慘叫聲自熊熊烈焰中發出。

    但我和白銘等人此時早已離開了贛州境內,無論是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按照無頭惡鬼之前留下的線索,我們找到了他後人居住生活的地方。

    與族長說明來意後,對方也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拒絕。

    只是說此事關係重大,需要召開全族會意,若一致透過,在舉行祭祀儀式,將無頭惡鬼的靈位迎回劉氏宗祠祠堂中去。

    我和白銘聽完後,也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畢竟認祖歸宗,不論是擱到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件無比隆重的大事。

    人家總不可能連你的身份都未確認,就興師動眾的將你的靈位迎回去吧。

    萬一認錯祖宗怎麼辦,豈不是成了一個笑柄?

    就這樣,我和白銘以及假道士在那片地方多留了三天時間。

    這三日時光,過的還算愜意,對方給我們提供了免費的房屋住,並主動要求解決我們的一日三餐,但我和白銘卻不敢如此占人家的便宜,雖然送無頭惡鬼的靈位回來,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對他們的後人有恩,但白吃白住人家的並不好。

    而且,說白了,這恩情也可有可無。

    畢竟這中間差了好幾百年時光,甚至他們連劉良臣是誰都不知道,自己祖上何時又出過這麼一個一級帶刀統領。

    白銘要求付錢,價格按附近旅店的規格來,對方客氣了一番,最後也同意了這個請求。

    畢竟,現代的一族之長,不像古時候的族長權利那般大,他自己倒無所謂,但下面的這些親屬什麼的,時間長了,肯定會生出意見。

    我問那族長,劉良臣的身份確認了沒有。

    那族長說,快了,被派去取族譜的人就快回來了,到時確認劉良臣真是他們的祖先後,便可舉行祭祀儀式,認祖歸宗了。

    我這時不禁有些奇怪道,“難道族譜不在你們這裏,還要另外去取?”

    那族長苦笑一聲道,“你有所不知,劉氏子孫經過這麼多年的繁衍生息,生出了很多的旁支,而我們這一族,是勢弱的一支,族譜在後生興旺的那一支手裏,也就是所謂的嫡系,不到盛會到來或是一些其它的情況,我們是無權觀閱族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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