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偶遇會長
我頓時覺得自己有領頭的風範,大手一揮說了句走。結果我剛走幾步,瞧他們都沒跟上,回頭一看,潑猴指著停在路邊幾輛特別破爛的麪包車說:宇哥,咱們開車啊。
頓時就尷尬了,我只能以笑容來緩解尷尬,連忙向麪包車走了過去,上去以後我就問他:安哥沒錢嗎?怎麼給你們小弟開這麼破的車?我這話不是嘲諷,只是納悶,潑猴跟我解釋說:宇哥,我們是去辦事又不是去炫耀,開啥豪車啊,就這麪包,五千塊一部,便宜載的人還多。
聽了潑猴的話,我恍然大悟,舉起大拇指,說你真吊,他嘿嘿笑了起來,和我說著等會到了那怎麼收拾那夥人。原本我以為打一頓算了,可他這麼問了,我覺得他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那群人,尤其是那個蔡芳。
麻痺的,剛纔還用紙團丟我臉,要能在外頭遇見她,我肯定要教她做人,然後再送她去見渣男。
“你們平常都是怎麼搞這些鬧場的人?”我把問題丟回給潑猴,他咳嗽了兩聲,說:要鬧得厲害,直接收拾一頓,丟到街上去,要是小打小鬧的話,一般簡單教訓教訓。
不過宇哥,這些被人指使的咱可不能簡單了結,一定要下手狠一點,讓他再也沒心思敢來龍騰四海鬧事!
我渾身顫抖了兩下,真看不出來跟小孩一般大的潑猴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沉吟了會,說先到了那邊看看,見機行事,潑猴沒多嘴,分了煙給我開始嘮嗑。
男人的話題永遠都是圍繞著金錢,關係,女人。潑猴在我面前沒說錢和關係的事,只是一個勁的在那說他談了多少物件,我對這話題有點敏感,就問他有沒有在場子裡談過物件。
他問我是不是說那些員工?我說是,他一拍大腿就罵了:靠,那些員工的工資頂我們工資的幾倍,你要想跟她們來一場友情的激烈碰撞她們誰肯?他還嘆氣,我們這些窮人哪裏有錢。
我被他逗樂了,同時心裏也舒坦了不少,桑姐帶著姐妹在龍騰四海,起碼不會隨意被客人欺負,尤其還有安哥在那坐鎮。
潑猴見我不說話,問我說是不是看中了場子裡的妞,如果喜歡的話,他可以幫我聯絡。我搖頭說沒有,場子今天新來的桑姐還是我介紹的呢,以後你幫我多照顧著點。
潑猴拍了下身上說,放心,保證沒人敢欺負她們,然後還說他早就看蔡芳那個死婆娘不爽了,要不是都是一個場子裡的人,他肯定帶人身上她!潑猴說話的咬牙切齒,眼睛裏滿是憤怒的火焰,我說你是不是和她有仇啊?
潑猴重重的點了點頭,說:我剛纔不是說,他們工資高麼,我那時候看中了蔡芳手下一個員工,花了不少錢,結果她放我鴿子,我氣不過教訓了她一頓,這事蔡芳鬧到安哥那邊去,安哥賠了點補償,還把我訓了一頓。
我心說還有這檔子事,潑猴見我沒說話,繼續道:宇哥,你是不知道,平日裏我們在三樓看監控,那蔡芳總是有事沒事跑過來羞辱我們,還說我們是屌絲,搞得自己跟白富美似得,我有時候真想把她搞定了。
我看他說的,好笑說蔡芳要在你面前,你真敢上?他眼睛一瞪,說咋不敢,反正她沒有在場子裡混了也就沒了安哥的庇佑,我要弄她還不是手到擒來?還說:宇哥你別看蔡芳年紀大了點,那面板保養的特別好,而且我就喜歡她這種白白胖胖的。
“就這種脾氣的女人,別說送我,就是倒貼錢我都不要。”我吐槽一句,他用另類的眼光盯了我好一會,然後嘿嘿壞笑問我那個桑姐是不是我的女人。
我想了下,沒含糊說是,他拍了下我肩膀說這妞看起來就知道很不錯,跟我很搭配,還問我啥時候結婚,他給我包一個大紅包。我瞧他越扯越遠了,趕緊拉回來,問了關於另外一個主管的事,也就是那個厲傾城。
潑猴面色緩和多了,說這女人比起來蔡芳來說不知道好多少,對老闆恭敬,連帶對手下員工還有他們這些人也客氣,俗話說的好,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厲傾城下面的員工特別好,如果是跟他們想共度良宵的話,就要好好談,而且脾氣還好,大家都想談。
“不瞞你說,我現在的物件就是歷姐手下,呵呵。”我覺得好玩,多嘴問說蔡芳傍了個渣男,這個歷姐是不是跟安哥關係不一般?潑猴皺眉,說這倒沒有,歷姐在公司沒背景,只不過是做人方式好大家才過的融洽,而且安哥不好女色。
聊著聊著我們就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酒吧,剛停好車我手機就響了,是趙苟打的,我一接就問晚上的行動怎麼樣了?
他問候了幾句會長親屬,說那老小子八成是知道我們晚上要對付他,人沒回宿舍,不知道跑哪去了,後來因為氣不過,就把宿舍裡其他幾個人身上了一頓,現在還窩著一肚子火呢。
大四的學生在不在宿舍都不會有人管,會長跑路倒是在我意料之中,於是我說趙苟,你和東哥一塊出來吧,我這裏也有好玩的東西,來了一塊轉轉,趙苟聽我這麼說,立馬問了地名,然後匆匆掛了電話。
潑猴問我誰要來,我說幾個兄弟,過來一塊逛逛,他點了下頭,帶人就進去了。這個酒吧生意挺好,潑猴問我咋整,直接就鬧還是要怎麼做?
我說不用大張旗鼓,先找人,找到了再看,於是我們十幾開始分散,尋找之前在龍騰四海鬧事的那幾個人,結果我逛了一圈下來,眼睛都花了,先不說酒吧燈光昏暗,視力有限,僅僅是那些在舞臺上跳鋼管舞的美女就把我的心神擾亂了,壓根就沒心思找人。
不過,有句話不是叫冤家路窄麼,我沒找到之前鬧事的人,卻看見了一個仇人,今天白天我在咖啡店看見會長,本來好好教訓他的,結果差點讓他被陰了,如今在酒吧又遇上了,我心花怒放,這不就是很多人常說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麼?
會長和幾個長毛坐的那個臺子在深處,也就我眼神好能瞅見他,所以我觀察了好一會,他時不時往我這邊看也沒注意到我,這會潑猴帶來的人都回來了,說沒找到那幫人,潑猴說那就很有可能是在包廂裡,再去找找,見我在發呆,問我說在看啥。
我說:潑猴,兄弟晚上可能要你幫忙了。潑猴眼睛一亮,往我盯著的那個方向看了幾眼說宇哥,你是不是看中哪個美女了?你告訴我,我直接上去幫你拿號碼。
我冷笑說不是,就碰見了一個仇家,需要你幫我教訓教訓他。潑猴擦拳磨掌,說是哪個?我用手指了指:那個四眼仔你瞧見沒有?他身邊還有,一二三,三個長毛。
“怎麼整?”“那個四眼仔上次欺負我女人,他身邊的三個長毛還陰了我兄弟,你覺得該咋整?”潑猴嘿了一聲:我靠,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幾個慫貨膽子太大了,宇哥你說怎麼出這口氣。
我說一定狠狠收拾一頓!潑猴說這個沒問題,然後問我要不要先解決了鬧事的人再對付他們?我想了想,說你先去包廂那邊找人,找到以後先別打草驚蛇,我這裏等下我兄弟。
潑猴對我的話沒有異議,二話不說帶人走了。我等了大概有十分鐘,東哥和趙苟就來了,站在酒吧門口一陣瞭望,我怕被會長看見,連忙招呼他們過來,趙苟走到我邊上,拿起我點的酒一下喝光了,說妹子呢?
我說啥妹子?他驚咦道:你不是說有好玩的東西嗎?“好玩的不是美女,而是有趣的事。”趙苟一臉失望,悶悶不樂的說什麼有趣的事,我拍了拍他肩膀,指著會長說你看那邊,趙苟瞄了過去,立馬站了起來說我靠,他居然在這!
然後就想走過去,東哥拉住他說先別亂動,沒看見他那邊還有人麼?鬧起來了酒吧管事的肯定要出來,到時候我們理虧,隨後又問我怎麼會在這裏?
我笑了,說一幫兄弟帶著我過來找人,結果就碰見他了,話說著,潑猴也帶人回來了,我雙方相互介紹了下,潑猴就告訴我人找到了,就在裡面包廂。
“那個女人在不在?”潑猴搖頭:沒在,還是之前那幫人,先鬧那一邊?這個問題有點大頭,鬧事的剛來,肯定沒那麼快走,會長他們也喝的正上頭,沒幾個小時也肯定不會走,難道我們就在這傻等?
很快,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趴在潑猴耳朵旁邊唸叨了兩句,潑猴眼睛一亮,說成,然後我就帶著人先出了酒吧,找一個安靜的巷子裡躲了起來,東哥問我這是幹啥,我說稍安勿躁,等著看就行。
大概過了有五分鐘,潑猴突然搖搖晃晃的從酒吧裡晃悠出來,身後還跟著長毛他們,潑猴演技爆發,指著他們嘟囔:你們給勞資等著,勞資叫人過來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