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小白臉的陰謀
小白臉鬆了口氣,這才又笑了起來,說弟弟啊,長得好像還真有點像。我不滿的看了看桑姐,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說,但聽到小白臉這句話我就惱了,心裏暗罵:麻痺的!
我沒明著罵,因為這傢伙自稱老闆的親戚,宇哥是孤兒肯定不是他,那就喬四了,搞不好他是喬四什麼人,那跟我不也就是親戚了?我渾身打了個冷顫,心裏祈禱可千萬別這樣。
接下來,我就坐在一邊要了杯酒,默默聽著桑姐和他在那聊天,內容呢,無非是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這男的一看就知道是泡妞老手,從開始試探性的問候,到後面見桑姐尺度夠大,說了許多帶顏色的笑話,把桑姐弄的前俯後仰,笑的都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就納悶了,桑姐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被一個小白臉拿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桑姐是故意的,就像之前她一開始跟我說,在套關係!
小白臉說著說著得寸進尺,開始和桑姐越靠越近,一張嘴巴吹的天花亂墜,我算是服了,什麼自己出過國,曾經在哈佛留學,而且還是哈佛校長親自挽留他的,甚至曾經本有一次機會可以拿諾貝爾獎,只不過他不求功名,淡泊功利就隨手讓人了。
我也是醉了,你踏馬怎麼不說你會飛啊?他還說,他發現了人類的進化史,人類確實是女媧泥土捏出來的,舉出個各種各樣的帶色段子來表達自己的觀點,說的有頭有尾,聽得我心裏一直犯惡心。
反觀桑姐就不一樣了,聽了以後拍桌哈哈大笑,完全沒了以外那種高冷的風度,我抽了抽嘴皮子,心裏納悶這傢伙從哪瞎聽到這些的,完全就是扯犢子!而且我還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女人喜歡聽男人扯犢子,女人就那麼笨都會相信嗎?
不,我覺得吧,其實女人也不會相信男人的那些鬼話,畢竟真的太踏馬扯了,可是廣大男胞同志爲了泡妞能說這麼扯的話也算是一番苦心,女人是喜歡這苦心被感動了,然後纔會一塊牽手去嘿嘿嘿,深度交流一下情感。
小白臉瞧桑姐開心,自己也跟著笑了幾聲,還說這是真的,他考察了各種古典才推敲出這個理論,目前為止還沒公佈,要一旦公佈了,絕對會是顛覆人類以往的認知,引發社會共鳴。
我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轉過身子開始哈哈大笑,就這雞毛理論,還想發出來去推翻人類進化論?
回過神後,小白臉不知道啥時候趁機摟上了桑姐,低著頭在哪說悄悄話,我靠近一聽。“我的人你也會喜歡的,晚上一起去玩玩。”
我一愣,就見桑姐推開了小白臉,嘴裏嬌哼了句討厭,小白臉本來還想繼續的,只不過見我在瞪他,不敢再套近乎,桑姐這會認真的說:我是來這裏找工作的,你能不能幫我介紹介紹?
小白臉點起根菸緩解了下尷尬,皺眉猶豫說:工作啊,實不相瞞,雖然老闆是我親戚,不過想在這裏工作有些不好辦。
我就問了,說這裏老闆叫啥?小白臉看向我,嘴裏含糊冒了個名字,我沒聽清,還想問的時候他又說:我們是朋友,我可以幫你說上以一點話,就是……
我豎起耳朵,發現他一直在看我,我說你接著講啊,看我幹什麼?桑姐回頭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後在小白臉耳邊低聲說了句啥沒聽清,小白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說你等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小白臉走了以後我問桑姐,剛纔和小白臉到底說啥了?桑姐說沒啥,男人不就那點破事麼,剛纔他費了那麼一大堆口舌,無非是想佔有她,直接應了就成。
我有點不相信,說那小白臉剛纔一直看我做什麼?桑姐抿嘴笑道:我說你有點傻,腦子缺根筋,不要搭理你。
我頓時無語了,心裏嘀咕你直接說我是智障好了。桑姐又說:其實我也就是開開玩笑,那樣的人有什麼本事我心裏清楚的很,再說了,這個地方我來了也不能當些領班什麼的。
我說可以當管理,比如管工資啊或者其他方面的。桑姐笑我想的太好,退一步講,就算肯收她,那她手底下還有一群小妹怎麼辦?
她們跟過來也沒事做。這我倒沒想好,隨口說解散了唄,反正沒了你這個老媽子她們也能自己繼續在酒吧裡混。
我這話是有點狠了,可我沒辦法,我只能保桑姐一個,又不是所有人都歸我管,我又不是上帝!桑姐注視了我好一會,嘆氣說: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手下的那些人,我何嘗對她們不好?
人常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以前苦日子過來了,我現在一走了之是沒什麼,就是她們也都還很年輕,我放不開她們。這是個難題,我好不容易讓桑姐改變,卻把她背後的那些女人遺落了……
小白臉回來的很快,他說這事問題不大,現在就可以上樓去應聘,桑姐道了幾句謝,挽住我的手跟在小白臉身後一塊上了樓,我這下越來越迷糊,難不成這小白臉吹了牛掰以外,還真的跟喬四有關係?
剛出電梯,就有個長相姣好的美女在門口等候,領著我們朝最裏面的門走去,我心緒萬千,開了門,就見裡面有個男人坐在老闆椅上,看樣子好像真的是酒吧的什麼管理人員。
小白臉把我攔在門口,說你姐應聘你就沒別進去了,乖乖站在外面,我有心想說什麼,桑姐給了我個眼神,然後率先走了進去。
無奈,我只好站在門口等著,嘴裏抽著煙,十分的無聊,不過心裏卻想:如果真能聽小白臉說了半天笑話的就能找到工作,倒也不必麻煩宇哥了,畢竟麻煩他一次就說明我欠他一個人情,這麼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算起來,我已經欠了無數次了。
等了有五分鐘,桑姐還是沒出來,我心知應聘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解決的事,倒也不急,不過卻好奇他們在裡面說什麼,周圍除了剛纔領我進來的那個小姐坐在秘書檯也沒別人,我壯起膽子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這一聽,頓時不對勁了。
“美女,只要你肯答應,工作的事隨便你選。”“答應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別裝傻了。”傳來兩個男人的笑聲。
“抱歉我聽不懂,還有能不能讓我弟弟進來下?”“沒事,他是傻子,就晾他在外面,”這下是另外一個人說話,可能就是小白臉嘴中的南哥,一開口就是賤笑,不過說啥我沒聽清楚,畢竟有個門當著,只聽見小白臉說:成,小兄弟全聽南哥你的。
說完以後桑姐就開始大聲叫了起來,顯然兩個人渣已經開始動手了,秘書檯的那女人本來都在看檔案,此時聽到了喊聲注意到我在偷聽,立即皺眉,起身踩著高跟鞋過來拉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誰讓你呆在這裏偷聽的?
我指著門:他們在裡面欺負我姐。這女的就長相來說還挺不錯的,此時一臉不悅,很吊的說你這人有毛病吧,什麼欺負你姐。
我說你把門開了,我要帶我姐出來,她又罵了一句用力拽我,我火氣上來管她誰,隨手一推然後去開門,可惜被反鎖了打不開,裡面的叫聲越來越大,我乾脆退後兩步,一個箭步上前猛地一踹……
原本我這一腳的力道足以把門踹出個洞,何耐這門挺結實的,只是輕微顫抖了兩下,我一瞅這情況可不太妙,連忙又撞了兩下門,期間秘書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直拉我,氣的我打了她一下子,還說:你踏馬給我老實點,要不我找人收拾你!
她壓根不怕,比我還橫,拉著我胳膊大聲嚷嚷叫保安,我頭往過道一看,靠,有個房門被開啟了,跑出三四個拿著警棍穿著黑色制服罵罵咧咧的傢伙。
“去踏馬的。”我一腳踹飛女秘書,瘋了一樣撞門。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保安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總算把門撞開了,就見桑姐已經被他們兩個制服了,他們正在脫自己的衣服,我心裏冒著火,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腳一個。
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有個保安在我腦袋後面錘了一下子,我差點就歇菜了。後來我開始和那三個保安鬧了起來,整個辦公室被我們弄的一片狼藉,可以說勢均力敵,不過到最後過道那又涌出十幾個人我就主動投降了。
保安把我雙手扭過背後,那群人裡有個帶頭管事的傢伙先是皺眉看了看房間,還沒說話,小白臉嘴中的南哥就朝我撲了過來,一通王八拳往我身上招呼,我捱了幾下,不是很痛,卻非常火,雖然手被縛束住了,但腳沒有,於是狠狠的朝他下面使了一個撩陰腿。
這一擊表達了我的憤怒,他剎那間變了臉色,雙目瞪得大大的,面色通紅還很猙獰,雙腿夾緊搖搖晃晃的蹲坐在了地上,嘴裏痛苦無比的輕微哀嚎,我身後的保安見狀又朝我腦袋敲了一下:你踏馬還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