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怒為紅顏
別看小公主要求這麼簡單,現在找小公主顏值都要高的,一般女人還真不能做,不過小公主的工資不比公主少。
因為客戶消費越高,公主的抽成就越高,比如說宇哥那邊包廂費是一萬起步,單單公主就有一百的抽成,而且大部分客戶都會給點心意,幾百不等,一個月下來也有個好收入。
我心裏挺失落,本想託關係讓桑姐去宇哥那邊工作,這樣她以後就不會被威脅和逼迫了,可惜啊。
“不過你要是想體驗的話,我可以幫你叫,公主這東西,我知道哪有。”我拒絕了宇哥的好意,自己一個人回了宿舍,躺在床上默默抽著煙發呆,腦子裏想的全是關於桑姐的事。
剛纔沒問宇哥還有沒有別的酒吧,以他的關係來講,肯定有很多,興許還是有機會把桑姐給安排過去的!
我越想越高興,突然兜裡的手機響了,是二亮找我,叫我出來喝酒,我聽他語氣不太對,掛了電話就趕緊到校門口,二亮見我來了,轉身帶我去了附近一家大排檔,點了幾個菜和酒,一上來就和我吹瓶。
我瞧他心事重重,就問說你是不是被人收拾了?要被人收拾了告訴我,我幫你搞定!曾幾何時,我居然開始用這麼口氣跟人說話,想想還覺得有些奇怪。
二亮這會看向我,突然問東哥和趙苟怎麼沒來?我說他們晚上有事在外頭,猶豫了下又道:看你樣子不像被人收拾了,難道是和你姐鬧矛盾了?
二亮點點頭,面色懊惱,說他晚上跟桑姐商量不要繼續幹那種事了,結果吵起來了。我勸慰他,說你有這份心就夠了,你姐做這些也是爲了你好。
二亮情緒激動:宇哥,你也覺得我姐是爲了我?我說那當然,不爲了你難道還是爲了我?二亮癟著嘴,說他姐昨天被人收拾了,所以他才勸桑姐放棄工作的,他不想桑姐一天到晚為她受苦受累。
我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升起,糊塗問說:二亮,誰收拾你姐了?二亮灌了一口酒,目光渙散的盯著我不說話,我瞧這人喝酒喝懵逼了還是啥趕緊搖了搖他,說你把話說清楚啊,誰收拾你姐了?
二亮眼珠子裡本來就有淚水在收拾轉,我這一問,他立馬哭了出來,還是那種跟女人一樣的哇哇大哭。
我靠,我當時就想給他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話到一半就哭起來,這他孃的也太吊人胃口了。
我好生安慰了他幾句,他邊抽泣邊說他也不知道被誰收拾的。我抽了抽嘴皮子,真想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去找桑姐問個明白。
“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哭個吊哭,趕緊別哭了,把話說清楚。”我喝了他一句,二亮這才慢慢停止哭泣,我抓過桌上的紙巾丟給他說,把你臉上的淚水擦乾淨先。
二亮抹了兩下,深吸一口氣說宇哥,我也不知道我姐被誰收拾了,下午我回去看到她的時候眼睛都黑了。
我心裏一咯噔,倒不是擔心桑姐的傷勢,而是這貨說著又開始要哭,我打斷他,說你姐現在在家不,我去看看。
他疑惑的看向我,顯然鬧不明白我的意圖,我說我可以幫你查到收拾你姐的人,你不想報復嗎?二亮狠狠的點頭,說當然想。
二話不說,我們攔了車就去了二亮的家,可惜,人去樓空,我在桑姐房間裡看了看,很普通,一張床和衣櫃,還有一個化妝臺,連一臺電腦都沒有,看了半響,也沒覺得有啥不對勁,二亮很失落,說這個點他姐應該是去上班了。
我這會也冷靜下來了,點了根菸說:你姐就眼睛黑了?你該不會是看錯了吧。女孩子化妝眼影什麼的,一抹就會全黑,我怕這小子不懂把我給坑了。
二亮立馬搖頭,說就是黑了,青黑青黑的,是被人給收拾的。說著他指了下自己的後背,說後面也有傷痕,他就是看見了這些才勸桑姐別再幹了。
我不是很相信他說的話,桑姐明明不是有胖虎和長毛罩著麼,誰敢收拾她?思前想後,我覺得還是去酒吧找桑姐看看纔好,於是我假裝問了二亮說你姐上班的位置,又讓他好好呆在家裏自己趕了過去。
九點,這是一個特別美妙的時間,一般對小學生來講已經在床上睡覺了,可對於一些白領或者愛玩的人來說,夜晚的精彩纔剛開始。
我到都市麗人的時候這裏的人絡繹不絕,三三兩兩摟著女的進進出出,我原本毛躁的情緒很快就被酒吧裡的那股氣氛調動了起來,四處觀望了會,沒瞧見桑姐的身影,不過倒有胖虎的小弟注意到我了,連忙跑到我身邊問好,還說是不是找虎哥的。
自從上次胖虎和長毛不敢動我,肯定也跟手下小弟說了我的事所以纔對我這麼恭敬。我說不是,他笑了下,又問我要不要他開個臺,我尋思了下,說桑姐今天有沒有來上班?
他楞了下,說有,我說那你帶我去找她,小弟臉色猶豫,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我有點不耐煩,說你有話就說,怎麼,我不方便找桑姐?
他搖頭說:也不是,桑姐在陪客人聊天,大哥要是找她的話,可能要等那班客人走了,或者等明天再來。聽到陪客人聊天幾個字,我心裏不是舒服,就問了,桑姐是出去了,還是在包廂裡陪客人聊天?
他說是在包廂,我說那你就帶我過去看看吧。小弟見我堅持,也不敢多說什麼,點了下頭,帶著我穿過人山人海,到了內部過道里。
我左右瞅了瞅,這裏七八個包廂,裡面有人在那吸特製煙,到了最裡頭的那個包廂門口,小弟開了門,我走了進去,就看見這裏有很多人在鬧騰,而桑姐獨自一人坐在角落在那抽菸。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有個大腹便便帶著眼睛的傢伙問我說你是誰?桑姐聞聲朝我看來,身子都顫抖了下。
我沒搭理胖子,直接走到了她跟前坐下,KTV包廂的燈是以昏暗為主,五顏六色搭配,再加上桑姐化了妝,我眼神看的不太清,不過那個二亮所說眼睛周邊的淤青我是看看清清楚楚。
不由得,我心裏騰出一絲怒火,抓住桑姐的手低聲問是誰動的手?桑姐沒應我,而是轉過頭對著那個胖的流油的傢伙說:這是我弟弟,來找我的。
我也看了過去,正好和胖傢伙對視了一眼,他有些不悅的看著我,沒說什麼,只是接著和身邊的公主在那玩。
桑姐低聲在我耳邊說你過來幹嘛?我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這眼睛是誰動的手?說著,我好像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探頭看了下她的後背,可惜她今天穿的衣服比較嚴實,我沒看到她背後的傷口。
“是亮亮跟你說的吧?他小孩子不懂,你別問了。”桑姐抽了口煙,有些冷漠,我直接就不開心了,說我聽到你弟說你被人收拾了趕緊過來看你,你怎麼連被誰收拾的都不跟我不說?
桑姐皺眉看著我:這跟你沒關係,你別管。我怒極反笑,說你讓我別管?那我現在就去找胖虎,找他問問是誰收拾你的!
桑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拉住我的手說:劉宇,姐姐求求你了,真的別去問了,好不好?我心裏的火被她這句話澆滅了大半,因為一個人有難言之隱的話,硬逼她是非常不好的事,更何況我還是個特別敏感的人,不喜歡做別人強迫的事。
我點起根菸,語重心長的說:桑姐,我是真把你當成朋友,所以我希望你有事能告訴我,別的不說,幫你分擔我還是可以的。
哪知道我的用苦良心只是惹來桑姐的苦笑,說這個事真的跟我沒關係,我不必知道的那麼清楚。我忍著發火,說我不管可以,可是你都受傷了為什麼還要出來工作?我指著桑姐的眼睛:是胖虎要你這麼做的嗎?
桑姐搖頭,連求我的話都不說了,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垂下頭,默不作聲。既然用說的不行,那我只能動手了,我拉起桑姐的手,非常用力的拽她跟我出門。
桑姐一時不妨,身子踉踉蹌蹌的被我往前帶了幾步,隨後反應過來拼死反抗,我不管,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往門口走,這下整個包廂都安靜了,有幾個男的起身過來推我,把我和桑姐分開,還用手指著我說: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啊?
桑姐擋在我身前,哀求說:他是我弟弟,還小不懂事。這麼一說,那幾個男的也就罵了兩句街,回頭看向胖子,看得出來,這個戴眼鏡的傢伙是主事的,他慢騰騰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說你剛纔拉你姐姐想去哪?
我想也不想說:回家!胖子笑了,說我花了錢買了你姐的時間,你還想帶她回去?怎麼,你是想自己跟你姐姐那個啥?說著還眼神古怪的在我和桑姐之間收拾量,嘴裏蹦出:我看你們姐弟兩個早就那個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