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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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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去桑姐家做客

    好傢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我說成,你趕緊打電話讓你姐多準備點菜招待客人,他掏出手機收拾了電話,也不知道電話裡桑姐說了什麼,鄭亮亮很不耐煩的回道:讓你多煮一點就多煮一點,我有三個朋友要過去一塊吃飯呢!

    聽他這麼說我挺心酸的,有這麼好的一個姐姐,他肯定從小被寵壞了,不知道感恩,說話的語氣都這麼衝,當姐姐的多多少少會難過。

    於是我等他掛了電話說:以後跟你姐姐說話客氣點,畢竟是一家人,都聽不容易的。鄭亮亮愣愣的看著我,大概他長這麼大,一般聽到的話都是說公主不好之類的,也沒見我們幾個看不起他,反而還替他姐姐說好話。

    連我自己都覺得特別奇怪,不過我還是覺得歧視這個東西不好。如今社會不就流行這麼一句話麼:笑貧不笑娼。人家做公主的也不偷不搶,真心沒什麼好嘲諷的。

    鄭亮亮蠻聽我話的,或許說他自己也不傻,點了點頭,就帶我們去他家。走了一個小時,天差不多也要黑了,我們抽了幾根菸,一邊打鬧一邊到了他家,中途還給他去了個外號,叫二亮,畢竟亮亮念起來有點拗口。

    到了小區外,單單在外面看我就很驚訝了,因為這裏看起來特別高檔,裡面到處都是精心裁剪過的小樹,腳底下過道全是鵝卵石鋪的,小區裡還有老人健身場所,甚至在遠處,我還瞅見了個特別大的游泳池,只不過現在冬天,沒人在那邊冬泳,看起來有些荒涼。

    不過就憑這規模,比王叔買的不知道好多少,我尋思這地段買房,沒個三五百萬下不來,真看不出來桑姐這麼有錢。

    趙苟嘴裏稱奇,說二亮,你姐居然能在這裏買房,看來你姐對你很不錯啊。二亮怪不好意思的,說哪裏,臉紅的帶我們坐電梯上了樓。

    他一開門,進屋給我們拿了拖鞋,我仔細收拾量了下這套房子,挺大的,有兩百多平方,裝修的很好,而且佈局傢俱啥的看的也非常舒服。

    二亮讓我們坐沙發上,倒了幾杯水給我,廚房就在隔壁,我一眼就認出桑姐忙碌的背影,她嘴裏還在喊:亮亮,你先和朋友玩,姐姐馬上就好了。

    二亮應了一聲,拿出飛行棋和我們一塊玩,沒多久,桑姐就好了,一邊端菜上桌一邊叫我們來吃飯,我剛起身,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之前幾次見到桑姐吧,都是在酒吧,在那種地方自然收拾扮的要濃豔點,不是超短裙就是旗袍改裝的那種半透視包裙,而且她還抽菸,走路也跟模特似得,屁股左右來回搖擺,一扭一扭的,如今看到她的家庭裝,我還有些小激動。

    因為這麼看起來,她特別像一個良家婦女。帶點酒紅色的波浪發盤在頭頂上,偶爾有散發披在眼前,身上的衣服很樸實,也遮的很嚴,腰間上還掛著一條花色的圍裙。當然,只要我一想到她的職業,就會忍不住把她身上的裝扮當成制服誘惑去看……

    她顯然沒想到我居然就是二亮帶回來的朋友,整個人都愣住了,我之前就沒有見過她這種表情,得意笑了起來,還收拾了聲招呼,說你好,我是亮亮的朋友。

    二亮挺懂事的,連忙上前幫桑姐端菜,還叫我們趕緊入座。大夥笑呵呵的坐下後呢,便開始品嚐桑姐的手藝,小試幾口我就對著桑姐比起了大拇指,說人美廚藝好,亮亮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好福氣。

    她尷尬的對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啥。倒是趙苟,這貨吃飯就吃飯吧,一直盯著她,眼睛裏都要噴出火了,嘴巴上哈喇子一直流,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他餓了,可我明白,要不是亮亮在這,他保不住就撲上去了。

    吃飯到一半,桑姐主動開口問二亮,說你們怎麼認識的啊?二亮也不隱瞞,說自己被同學收拾了,我們幾個正好路過救了他,還教訓了那個人。

    桑姐很感激的看著我,說真是謝謝你們。我嘿嘿笑說不客氣,幫了他忙這不正好來蹭飯麼,說著我挑了挑眉毛,她趕緊低頭吃飯,哪裏還有以外那一番風情萬種?

    身邊的女人多了,我體驗出一個道理來,就是漂亮的女人呢,男人的第一反應會想和她親近,這是無可厚非的天性,但也有例外,就是馬思純那樣嬌弱的女孩,會引起男人內心深處的那種大男子主義,會想好好保護她。

    還有一種女的就好像桑姐這樣的,她可能不是很漂亮,但重在氣質。有些人不懂氣質是什麼,以為好看就是氣質,那就是大錯特錯,漂亮女人讓人看了想去親近她,而有氣質的女人男人不單單會想怎麼親近她,而是去佔有她!

    這點說是病態,也可以理解成為情趣,反正桑姐這樣的你要直接就佔用那就沒意思了,而是變著法子想辦法跟她怎麼親近那纔有勁,二亮吃了飯就去樓下買東西了,趙苟笑著就想上前找桑姐說話,我推開他直接走了過去。

    桑姐在廚房洗碗,我走邊上很自然的跟她一塊洗了起來,嘴裏漫不經心的說:桑姐,真看不錯來你在家跟良家婦女一樣啊……

    我這句話沒有任何貶義,相反的,我很佩服她,我覺得一個女人能孤苦伶仃的拉扯大一個孩子,並且悉心照料他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看看二亮一個沒懂事就父母雙亡的人,是面前的這個女人給他豪宅住,給他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沒有一個女人天生願意昧著心底裏的良心去賺錢,我只要一想到她每當工作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如何賺錢養活弟弟就覺得特別辛酸。

    職業不在貧賤富貴,人也一樣,工作並不能代表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酒吧她可能是風情萬種,一笑傾人心的老媽子,但在家她還有一個本職,二亮的姐姐,要用心照料他的起居生活。

    在她身上我能窺見一絲王叔的影子,或許就是因為這點,我纔對桑姐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情吧。

    桑姐的眼睛有點紅,在飯桌上知道我今天幫了她弟弟她很感動,我瞥了她一眼,手不知不覺伸了過去抓住了她,緊緊一握,她身子微微顫抖,可能有人覺得好笑,一個公主,被人碰了下手還會抖?

    連我也覺得好笑,我吃飽撐著去牽公主的手幹什麼?但很多時候,自己的身體並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就好比情緒,該難過的時候你如何壓制都會哭出來,而開心的時候,無論面對誰你也會微笑。

    這情況維持了片刻,直至響起了門鎖聲,我們兩才反應過來,我鬆開手走到邊上,她繼續垂著頭洗碗,大家非常默契,說心有靈犀也不為過,彷彿一切都很自然。

    二亮帶我們進了他的房間裡,說有好玩的東西,我看他房間裡充滿了各種玩具,以及一些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電子產品,趙苟“哇哦”喊了一聲,說你這屋子裏寶貝可真多啊。

    他得意笑了下,指著地上的一臺很大的液晶電視說一起玩,我們沒多想,就坐下來看著他熟練的收拾開電視,然後挑各種遊戲來玩。比如我們小時候經常玩的雙人坦克,魂鬥羅,以及超級瑪麗,東哥和趙苟興趣十足,三人立馬開始玩了起來。

    我在想別的事,不想玩,索性走出去坐在沙發上抽菸,桑姐也正好在大廳裡忙活,見我到一個人出來還對我笑了笑,我看著她忙碌了一會,就問說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她倒了杯水給我,點頭說要,只不過還沒到點,一般晚上八點以後纔開始,不忙的話散完手裏的公主十二點就能回來,要忙的話要到三四點,陪人聊天就要通宵了。

    我又問:你陪我聊天,胖虎給你多少錢?她盯著我的眼睛,把面前的散發撩在腦後,看了眼二亮的房間,走到我面前坐下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說就是好奇,想聽聽你現在的市價。說著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她眼神有些慌亂,抗拒了下,但勁沒我大也就放棄了,隨後尷尬笑了起來,說自己平日不這樣,但在各大酒吧穿梭難免會和老闆打交道,陪老闆聊天更是常事,爲了搞好關係都不收錢。

    有時候老闆要招待貴客,也會讓她去,道理一樣。我釋然,點點頭說:胖虎叫你陪我聊天不花錢,花的還是人情。

    桑姐苦笑,說人情也沒錯,只不過是她們主動送上去的人情,因為酒吧裡最多,最不差的就是公主,隨便一喊就有一堆,如果不和老闆搞好關係,人家就不要你的公主,你手底下人再多也沒用,全喝西北風,所以這一行競爭非常勁烈。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酒吧的老媽子會當老闆小三的原因,目的無非是傍上人,好留下來混口飯吃。

    我挺詫異的,沒想到裡面還有這種道道,我凝神想了會,說你們混的怎麼不容易,怎麼不改行?如果去搞店面做生意,就不會有這方面的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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