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知己知彼
等她們走了以後呢,宇哥紅著臉湊過來,滿嘴酒氣說你小子行啊,怎麼又跑出來一個美女來了?我看宇哥似乎對林卿有興趣,連忙開始推銷,說她各種好,然後問宇哥要不要聯繫方式。
宇哥壞笑的說我的女人他不要,還是算了,他比較喜歡劉允兒。我挺納悶的,差點脫口而出劉允兒也是我女人,然後他又說什麼這三個女的看走路的姿勢,百分百是第一次,讓我找準機會給破了,要不便宜了別人可就虧到姥姥家了。
關於這個話題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害羞的笑了笑,他很驚訝,說你該不會也還是處吧?我說:“不是了,但是不好意思下手,這有什麼不對嗎?”他就搖頭嘆氣說我身邊美女那麼多真是浪費。
一堆男的喝高了,又吹了幾句牛,宇哥問我在醫院的時候,德叔有沒有教我練氣的本事,我說有,可沒吊用。
他說這你就不懂了,現在全中國會這本事的頂多上萬個,他能教你是你的福氣,還叫我一定要認真的學,他也練了。
我留了個心眼,看來得堅持下去了,真有用到時候也教給東哥和趙苟。然後就有小弟把宇哥帶走了,我們三個也相互攙扶著出了酒店,冷風一吹,烏拉哇啦都吐了,同時也都清醒了七八分,一路看著美女溜達到了學校。
第二天,我們重新去上課,班導特地找我們三個說了補課的事,讓我們接下來的時間每天都去聽課,也要考試了,爲了畢業,得好好對待。
我略感意外,他態度挺好,沒想象中的那麼嚴厲,不符合他平日裏囂張跋扈隨意對學生亂吼的性子,不過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校長幫我說話了。
放了學,我迫不及待的去找馬思純,兩個人約好了出去吃頓好的,還要去玩,途中劉允兒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她那吃,我不好拒絕,就先過去了一趟,把我和馬思純約會的事說一下,我都做好了解釋的準備,她聽也不聽就說那你去吧。
我被她說的不敢走了,就問你沒事吧?“我能有什麼事?她約你是早就約好的,而且我也不反感她,你可以去。”
她說話的時候全程笑臉,沒看出不對勁,我也釋然了。一個月沒見,馬思純頭髮長了不少,而且整個人也沒之前那麼抑鬱,十分開朗,起碼跟我在一塊的時候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
她說沒有,就是能看到我很高興。我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飯店吃飯,點了四個小菜,要了一瓶酒,邊吃邊聊,她時不時的就會被我逗樂,哈哈大笑,特別溫馨。
飯店人不少,不過情侶還就我們這一對,其他幾桌都是單身狗,要麼就是一群單身狗,除了一些年紀大的以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馬思純的笑聲太大了,那些人的目光總是放在我們這桌上,尤其是有一桌坐著三個男的,打扮的挺時髦,花裡花俏,那眼神只打馬思純進來以後就沒移動過。
我對此心裏很自豪,跟美女出來有面子,不過讓我難堪的是,吃飯吃到一半,那桌三個男的其中一個居然舉起酒杯,對著馬思純說:“美女,我敬你一杯。”
馬思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還擠出一個笑臉,不過在我看來有點噁心,麻痺,他當我是透明的嗎?馬思純沒搭理他,有些鬱悶的繼續吃飯,再也不說話了,看樣子是害怕他們,想趕緊吃了趕緊走。
我的好心情也被這一句話吹的煙消雲散,那頭另外兩個個男生都哈哈笑了,說你喝醉了還是咋滴,沒瞧見美女邊上還有個男的,太不禮貌了云云。
這些話聽的我很刺耳,忍不住朝他們望了過去。那個敬酒的傢伙居然還對我挑釁的看了一下,又舉起酒杯說:“嘿,美女,你怎麼不理人啊,我敬你。”馬思純放下了筷子,回頭嘀咕了句我不認識你。
“沒事,喝了就認識了。”說完他自己一倒頭幹完了,邊上兩個個男的還拍手叫好。我本來想,出門在外難免會遇見幾個傻逼,能忍則忍,可這吊毛實在欺人太甚。
我摔了筷子站了起來,馬思純立馬捂住我的手,仰著頭對我搖了搖,她最不喜歡我打架,也最害怕我打架。
但有的事能商量,有的事,只能用拳頭來解決。我輕輕拍了下她的手,走了過去,隨手抓了把塑膠凳坐下,說哥們,你喜歡她?
見我來勢洶洶,說話卻很柔和,他得意笑了下,以為我是來讓他別煩人,就說了句是啊,怎麼了,不可以嗎?
我點點頭,說可以,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騷擾別人很不禮貌嗎?他們三笑了幾聲,敬酒的那傢伙很吊的踢了下我椅子,流裏流氣的說:“勞資的事你別逼逼。”
我也毛了,拎起傢伙二話不說砸到他腦袋上,作勢狠狠敲了兩下,他蹲坐在地上雙頭抱頭哀嚎,邊上兩個反應過來,就來拉我,我一下把他們逼開,卯足了勁狠狠踹了蹲靠在牆上的那傢伙,他被我踢到牆上頓時哇哇大叫。
抽出功夫,我又把另外兩個個傢伙一人一腳踹倒在地,左右手抓起傢伙一陣群魔亂舞,說真的,我覺得自己要發狂了,越打越上癮,之前養了一個月的傷,肉體的口子縫合了,但內心深處的那口氣沒處發,結果這幾個逼好巧不巧的惹上了我。
打累了我扔下傢伙,他們三個倒地不起,我隨口吐了口唾沫,兜裡掏出兩個百塊錢扔桌子上,算是賠償飯店的,然後看向馬思純,她杵在原地,小手捂著嘴,身子瑟瑟發抖,都驚呆了。
我深呼一口氣,上前拉住她的手就朝外走,沒兩個步呢,後面有個逼就叫了,說小子你有種別走,勞資叫人過來收拾你!我一轉頭,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直接走了。
這幾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會打架,能叫個屁人!我心裏很有歉意,跟馬思純出門,三番四次都能碰到這種事,真搞不懂為啥那麼倒黴。
我提議說,現在就去遊樂場玩,她卻搖頭說不去了,有點累,想回宿舍。我不好強求,也不曉得她剛纔吃沒吃飽,索性帶她去超市買了一些小零食。
到了宿舍,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氣氛挺沉重的,她拿了零食孤零零的上樓去了,心情跟出來的時候根本沒辦法比。我也悶悶不樂回去了。
東哥他們似乎打鬥地主上癮了,居然拉著猴子在哪玩,我以為有玩錢也想湊一腳,結果是輸了貼紙條,東哥和趙苟貼的一臉都是,就猴子臉上白白淨淨的。我肚子有些痛,捂著坐床上喘氣,剛纔打人太猛,估計扯到了傷口,真是日了狗。
他們瞧我這樣,說你咋了。我擺擺手沒說話,點起煙就抽。他們玩著玩著,猴子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對我說,劉宇,你們不在學校一個月裡,隔壁體校有個叫趙龍躍的來學校堵了你四五次,每次都帶了十幾個人來,好在你不在,要不肯定要收拾你。
我驚訝看著他,說真的?猴子點點頭,又說趙龍躍以為我害怕故意躲著他,放話出來,要弄的我讀不下去。
東哥嘴裏嘖嘖兩個聲,毫不在意的說這小子也囂張了吧,我們還沒找他呢,居然敢人過來堵我們。
趙苟舔了舔舌頭,說打電話叫宇哥過來,直接收拾他。我沒說話,經歷了陳浩然的事,我在醫院休息了一個月,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和這些無賴打架,以至於鬧到人命的地步,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惹事。
我很清楚,趙龍躍可比陳浩然要厲害的多,弄他叫宇哥自然能解決,可我也不能一味的麻煩人家。
一瞬間,心緒萬千,我嘆了口氣,認真道:“之前和我的事不算,我上次在餐廳也和他幹了一架,他哥還花了一萬賠償,舊恨新仇,這筆賬也應該算算了。”
東哥斜眼看我,說你要咋算?東哥是唯一一個瞭解我的,在不叫宇哥的情況下,我說這話,肯定是不打無準備的戰。
我笑了笑,問趙苟說他們學校那麼大那麼亂,不會就趙龍躍隻手遮天吧?趙苟楞了下,說那肯定沒有,單單大一就還有另外兩個幫人,更別說上面還有大二大三的。
這可跟我們不一樣,一個年段就有一個老大,兇得很,這些人一般都是學校混吊了跟外頭混混接頭,利用學生的身份做一些事。
我沒想到趙苟知道那麼多,就問了他們做什麼事?趙苟臉色有些不好看,說搞白麪,用學生交易,被抓了也惹不到自己身上。
我倒吸一口冷氣,說這也太狠了。“能有啥,只會打架的學生都是二愣子,下邊跟著幾個小弟,就以為自己是大哥能做大事,結果自己作死了。
趙苟搖搖頭,說自己也有個朋友在那,所以對這些情況有了解,我說能不能讓你朋友打探一些有沒有跟趙龍躍不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