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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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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隔天早上,九點鐘。

    莫非一早就來到了醫院,探望受傷的金。

    “很諷刺,我才離開沒多久,你就進來。”莫非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金,說著。

    “最後怎麼樣了。”看得出來,金的臉上露出一種沒落的神情。

    “很糟糕。”莫非也瞭解他的心情,坐在床邊∶“你現在應該要擔心的是你的身體,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

    似乎是對昨天晚上,金所說的話給影響了,莫非變得很關心她。當然也有一方面是因為是自己同事的緣故。

    “真可笑。”金看著莫非說著∶“原本只是圍捕活動而已,沒想到會變成這種模樣。”

    “是啊。”說到這裏,連莫非也開始沮喪起來∶“死了不少人┅想不到那些殺手這麼沒人性。”

    “莫非。”

    “金,你得趕快好起來,特警隊少不了你。”

    “那麼你呢?”這個時候,金看著莫非的眼神忽然變了∶“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失態?”

    “你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已。”莫非露出了微笑,說著∶“並不會失態。”

    “莫非,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瞭解。”莫非抓住了金的手,說著∶“但現在並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平常我是說不出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想跟你說的話卻只有那句。”

    “你覺得我打不贏席德?”

    “不。。。”這個字,金的語氣非常肯定∶“就是因為我相信你。所以纔會說出這句話。”

    “或者說┅相不相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話沒有說完,金就想要把自己的身體給撐起來。莫非看到了金如此,也順手將他攙扶而起。但攙扶起來之後,金立刻就抱住莫非。

    “我的心。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這句話,金只湊在莫非的耳邊,說給他一個人聽。

    “金。。。”

    “我要你叫我莎莉。”

    同一時間,在病房外頭,只見到雲雪拼命發抖。

    “我的天啊。好肉麻。”

    “你夠了沒啊!”跟雲雪一起在外頭等著的羽,狠狠的槌了他的背一下∶“人家金姐喜歡副隊長已經很久的說。”

    或許是莫非與金說話沒有刻意影藏,也或者是羽跟雲雪有意偷聽。不過若是注意看那扇門,到是留有一絲細縫沒有完全關上。是莫非沒有把門關好,還是雲雪偷偷把他開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受不了了,先去外面喘口氣。”話說完,雲雪一溜煙的就跑了。

    “真是的。”羽搖了搖頭,又馬上把耳朵湊到細縫旁。

    可見得這門沒關好,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的傑作。

    而云雪出了醫院之後,喘著大氣,開始在醫院的四周遊走著,心中所想,便是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那些殺手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呢?”雲雪心理想著∶“如果說他們是爲了要找席德,大可在我們出現之前,或者是在前幾個路口就把他攔截起來。畢竟他們也是屬於被追查的人之一,在那個時候出現,又引起如此大的騷動,無疑是要引出什麼人。”

    “話說回來,在軍隊出現時,席德也忽然間就消失了。”此時雲雪想到了那個時候,他見到二偕堂等人逃跑之時,四周都找不到席德的影子∶“那個時候,如果他要逃走的話,副隊長應該會制止他,畢竟他們兩人離的最近。也就是說。席德會忽然間消失的原因,應該跟那些殺手想要引出來的人有相當的關係。”

    “傅雲雪。”這個時候,背後來了一個聲音,叫住了雲雪。

    “原來是你啊。”而云雪轉過頭後,只見到席德站在自己身後∶“不過你沒事穿成這樣做什麼?”

    這個時候的席德,身穿白色襯衫跟休閒褲,綁成馬尾的長髮也解開,披散在背後。這些是他向染借的衣服。

    “沒什麼,不想引人注目而已。”

    “不過你把自己弄成這樣,反而更引人注意。”雲雪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頭髮。

    “那天之後怎麼樣了?”席德沒有把雲雪說的話聽進去,開口就問。

    “除了我們這裏的“副隊長夫人”掛彩,全隊焦頭爛額,隊長被上面的人罵到臭頭以外,都還好。”這時,雲雪仔細的看了一下席德∶“不過。你那天到底是怎樣消失的?”

    “你抽過號碼球嗎?”席德說著∶“唯一的不同是,我是被拉進去的。”

    “是嗎?”聽到這句話,雲雪覺得不可思議∶“又是一個領域能力者嗎?”

    “是一個你不會相信他有領域能力的人。”

    找了間速食店,席德把那天跟秋雲染把自己從地面拉到下水道的經過,說給了雲雪聽。

    “原來是空間遮斷啊。”不過雲雪聽的很模糊,雖然如此,還是勉強的點著頭∶“對了,後來呢?”

    “我沒有必要跟你說。”

    “別這樣嗎。反正我們也算是朋友啊。”雲雪笑了笑,說著。

    “如果我們是朋友的話,那你還真算是個“好朋友”。”

    看得出來席德對於雲雪帶人出來包圍自己的事,還氣在心裏。

    “那也不是我的問題啊,是工作上的要求。”

    “你們是怎樣找到我的行蹤的?”

    “問路加上。你刀柄上藏的發訊器。”

    “果然沒錯。”聽到雲雪說言,席德站起了身,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類似鈕釦的東西丟在桌上,然後轉頭就走。

    “我希望你瞭解,我們找到你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發訊器。”但云雪這時認真起來,對著席德說著∶“我只是希望,能夠隨時找到你而已。”

    “為什麼?”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雲雪說著∶“我跟你有相同的夢境。”

    “如果你沒有感應的話,當初聽到我的說話聲,你應該不會跟著我跑纔對。”雲雪繼續說著∶“如果我沒有感應的話,我不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裏,並且還幫你指引方向,逃過警察的追緝。如果我們兩個對彼此都沒有感應的話,你也不會進來凱亞城,我也不會在那天晚上出門,不是嗎?”

    “雷與雲是共生的,雲的存在是雷的依靠,雷的存在是雲的發。夾雜在兩者之間,雨會落下,那是雷奔舞的時間。”背對著雲雪,席德說著。

    “雲是雷的舞臺,雷是雲的舞者,舞著撼動。落幕之際,舞者早就離場,而舞臺也將散去。”而席德說到一半,雲雪接著他的話,繼續說著∶“你還記得最後一段嗎?”

    “當然記得。”

    “千百年後,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雲與雷會在相遇,繼續舞著未完的撼動。”這一段,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這個時候,席德轉過了身,看著傅雲雪。但他不覺得那個人是他,反而是令一個人。而相對的,雲雪看著席德,也不覺得他就是他。而從兩個人的背影之中,似乎也能看出令一個人,一個不像自己,卻又與自己密不可分的人物。

    “如果你再敢如此,我不會放過你。”

    “放心,我學乖了。”

    簡短的兩句話後,席德轉身就走。而離開時,外頭忽然下起了雷陣雨。

    “對了,我該去看看小雅了。”

    當席德出去找雲雪的時候,染獨自一人在密室中,看著新聞。

    “以上是現場的報導,鏡頭回到棚內主撥。”剛剛結束在主大道上的報導,鏡頭轉回了主撥臺,但此時現場已經改頭換面。

    或者該說,由電視鏡頭看來,攝影棚內像是經過了戰爭一樣。

    看到了這個狀況,染覺得不對勁。再看到主撥臺上的人之後,染只以怒眉直視。

    坐在主撥臺上的人,竟是二偕堂一痕!

    “很抱歉我們得打斷一下現場狀況。”只看到電視裡的一痕,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我們佔領這間電視臺的原因,只是爲了要借用兩分鐘時間,來跟我們的朋友打聲招呼。”

    “秋雲染,我知道你在幹什麼。”此時,一痕將手靠再桌上,看著鏡頭說著∶“我看的見你。”

    “另外,我們來這裏的令一個原因,是要做個通知的。”這個時候,一痕右手一招∶“把那個女主撥給我帶進來。”

    接著從電視上,就看到凡押著女主撥,走入鏡頭內。看得出來女主撥的臉上,顯得相當惶恐。

    “我問你,剛纔你報導星國特使劉進賢跟凱亞城總理佛羅倫斯的會面時間,是在什麼時候?”

    “九。。。九月二十號。”

    “九月二十號啊。那就是兩天後嗎。”這個時候,一痕先是低頭思考,然後又將眼光轉向了鏡頭∶“那我們就在二十號跟二十一號的交界時間,舉辦一場遊戲好了。”

    “一場。無差別的殺戮遊戲。”一痕說著∶“規則很簡單,隨便你們凱亞城內要派多少警力、軍隊,我們都無所謂,我們這裏只有四個人。時間從二十號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開始,為時六個小時。勝利條件很簡單,就是總理跟特使的生命。只要你們能夠把我們全殺光了,你們就獲勝,若我們殺掉他們兩人以後可以逃離,則是我們贏了。”

    “當然,自以為是的那些人,也可以加入這場盛會,但是。你們得要以性命為賭注。還有我得提醒各位不願意捲入事端的觀眾們,在那天晚上千萬不要出門,因為這場盛會的範圍。牽連整座凱亞城。”

    話說完後,一痕就站了起來,轉身離開。這個時候,鏡頭忽然低了下來,直照地上,看不到現場狀況。但是仍然是在撥放當中,只聽到四周傳來的聲音,盡是慘烈的哀嚎聲。

    “二偕堂一痕。你真是要把這件事情越鬧越大!”染憤怒無比,開始大吼起來∶“二十號。只剩下兩天而已了。”

    這個時候,席德從一旁的梯子爬下來。一看到秋雲染的表情,只覺得似乎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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