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屋子裏的老照片
我就這樣想著,覺得肯定有什麼法門可以大大簡化盒子的閉合。
“盒子怎麼又開了?”還是小棉,也是活了多長時間的人了,能不能淡定點。盒子開啟了,我剛剛想著開,難道這可以用意識操控,我又試了試,果然是這樣。看來,靈物就是與衆不同,老太太看著也是稱奇。
小婉君現在居然有些落寞,我把手撻在她的肩上,她看看我的手,一雙有殺傷力的眼神傳來,我倒是也不害怕。把我惹急了大不了,我就把她辦了,反正這個房間裡也沒有別人。
“怎麼啦!”我實際上是想問問她為什麼會露出落寞的表情,絕不是想要佔便宜。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她回答我,我卻是聽到了一些不好的聲音。
廚房傳來焦味,難道是菜糊了?小婉君把我的手推開,向着廚房跑去!
小婉君跑到廚房後,我看著針盒想著讓它開合,果然就變得容易了,幾乎就是自己身體的器官。
看到這些我就思考針的用途,難道這些針可以配合鬼門十三針施展不同的效果。
我看了看邊上的小棉,眼裏我都覺得肯定是邪惡的。
小棉看到我的眼神不對,而且還是朝她走過去,然後就叫小婉君。老太太剛剛在廚房忙碌了半天,還被小棉嚇了一跳,現在正在小憩。
“幹什麼?”小婉君的話語裡還是有些不情願,她自己現在在廚房抽不開身。
“不要怕,我只是想要試試這些針的用途”,我拿起一根銅針朝著她扎去,銅針出手一瞬間就朝著小棉而去,我不知道該扎那個穴位,就指著小棉身上的胳膊上扎去,可是偏偏那麼巧,小棉轉身躲開的時候,紮在了她的大拇指的鬼信少商穴,小棉一下子身上的綠光大勝,之後,身體變大了一些。
小猴子已經變成了大猴子,我過去趕緊把銅針收好放回針盒。問著小棉的情況,小棉已經變得很生氣,我在碰到她身體的時候發現,她的身體已經有了些實體。
小棉舒了一口氣,之後對我的態度是千恩萬謝,好像我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少商穴主肺脈,小棉的靈體也需要很多的靈氣來生存。
“我已經變大了,我上次還是在二三百年前!”難道她二三百年就沒有長,一直保持著小猴子的狀態?
“我雖然一直長,可是沒有像今天這樣一下子就長怎麼多!”
她說的時候好像是告訴我剛剛刺激她的少商穴提升了她對於外界靈力的吸收。
“我要休息了!回見”,說完話,她就附註在玉佩上,我心念一動,小盒子就變回原來的樣子。
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幕,我都有點後怕,要是把小棉傷害了該怎麼辦?我以前見過很多因為鍼灸亂扎人而導致其他人失明失聰失語,嚴重的甚至上海了人們的下半身身體的神經,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看來以後我要慎重用針,真的把別人傷害了,將會是很大的危害!
我收回針之後就思考用針的方法,用針的物件等。
“吃飯吧!”小婉君叫著我,我從思緒中回到現實,我把事情和小婉君說了一下,告訴她以後我施針的時候,一定要提醒我,不要隨便施針。
她聽我說的挺認真就答應了,接著我陪著老太太吃飯。
老太太精神頭還不如昨天,估計和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關,耗費了她的心神。
家裏人口多固然是好,可是人一多的話就會產生很多的矛盾,矛盾一多就會覺得煩。
處理矛盾是很多人要參與的,這樣的話就會耗費心神,老太太估計很少有這樣的情況,所以現在她纔會如此疲憊。
老太太喝了點粥,就告訴我們她要去休息了,我看著她老態龍鍾,把她送到所在的房間,扶著她躺在床上,我就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照片,照片是被木製盒子包著,看來是精裝裱過的。照片上的應該是老太太年輕的時候,還是很青澀的。
她的邊上是楊天賜,可是那個時候的楊天賜就像我們那天晚上看到的時候一樣!
老太太撒謊了,她說楊天賜是她撿來的,她的父母在她離開家門的時候被泥石流給沖刷淹沒,楊天賜在十六歲那年離開,幾天前回來。
想到之前她說的,現在因為這一張照片,我就開始懷疑。
我回到了餐桌,小婉君正在拿著小勺子吃飯。看到我的表情不自然,她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還是為剛剛錯紮了小棉心懷愧疚。
我不說話,矇頭吃著她做的飯,可是還是有點不好吃。粥不錯,可是就是把米放到了鍋裡煮熟罷了,其他的炒菜還是很不好,但是畢竟是她做的,還是要多吃一點。
吃完飯她就收拾桌子,我幫著把餐具送回到廚房,洗碗這件事情也是我來,她看著。
一時間,我覺得自己是在一個小地主婆的監督下幹着活。
接下來了的幾天裡,我都在操縱著針盒,這幾天我已經能熟練的使用針法了。可是我只是用那根鋁針在自己身上做著實驗。
起初沒有什麼效果,慢慢的我發現思想不同,用針扎我自己的時候就會出現不同的感覺。
有一次我帶著銅針那種生命感扎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身上生命力大增,可是隻是一瞬間。小棉也是這種感覺,順著這個思路,我帶著其他針的感覺紮了自己。
效果還是很顯著的,我把自己的感覺想法和小婉君分享,小婉君勸我不要把自己紮成篩子,小棉一直沒有出現,我倒是很奇怪!
這幾天我也一直想著老照片的事情,想來想去還是準備抽個時間問老太太,可是幾次我都是欲言又止,老太太也不說什麼,讓我們陪著她到處轉悠。
老太太身體已經很不好了,那天我們在出去準備到前一天定好的地方轉悠的時候,老太太情況變得很不好,我們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