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何婷
聽到這樣的對話,我頭皮發麻,難道何婷遭遇了什麼不測。急忙騎出我的電動小野驢,奔著何婷所在之處而去,何婷一直以來都是與安慧兩個人居住在女生宿舍樓,兩個人互相照顧,自己還不要臉的作為安慧男朋友去蹭過兩頓飯,所以說路程還算熟悉,五分鐘之後,我成功的到達了她們所在的地方,這是一棟小二樓,何婷手持笤帚站在陽臺上,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她面對的是她的一個表哥,看到這一幕,頓時血氣上涌。
“媽的,我不弄死你”,我把小野驢扔到旁邊,身上像是有神光護體,幾步便衝到了二樓門口,門鎖了,哼,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居然一腳把門踹開了。我上去就是一拳,這拳法是體育老師教的,據說是軍體拳中的一個拳法,不曾想,對方更是力氣較大,把我拉到他的對面,這一看,好傢伙,長大真是眼睛瞪大像銅鈴,眼中射出閃電般的精靈,這一雙大眼睛,眉毛也好不錯,修長的劍眉,圓臉。
“幹什麼?”他的聲音或許有磁性,我身高沒他高,這時才覺得,這麼一個帥哥配上何婷也不錯。
“放手!”他緩緩收力,兩人各退一步,這時我才發現這個人不錯,長的至少不錯。
“何婷,你沒事吧!”我收收心神試探性的問道。
“我沒事,我準備洗個澡,可是我表哥進來了,我以為他要……”說著便哭了起來,我暗罵到,這小夥好說歹說也是一表人才,長大還挺文藝範兒的,你就是從了也不吃虧。
“那個電話是咋回事?”我心中覺得那個電話更重要,要是真是她表哥做出**或**不如的事情,那也都是家事。可是看現在架勢,還是沒有太多的後續。
“電話,我沒有接你電話!”我一聽,難道真的沒有接嗎?我可是專門過來英雄救美的。
“你手機在哪裏?我看看。”我故作深沉,一幅很是害怕的樣子,或許何婷明白我在說什麼,放下笤帚,下意識的指了指床上,床上有點亂,手機看不見。
“你找找吧,我在這裏,估計他也不會……”我望向那個帥哥,誰知他居然“哦”了一聲。
“那裏去了,怎麼找不著了”,何婷慢慢找著,翻出一件內衣,哎呦,我去,這樣真的好嗎?
我可是來找究竟何物接了我的電話。於是我默默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此時手機裡傳來了“你好,你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busynow,pleaserediallater.”
“找到了”,她拿過手機,上面顯示的是他表哥的電話。
“你查一下通話記錄”我大致說了一個時間。
“沒有,你沒給我打電話”,難道我給鬼打的?
“究竟發什了什麼事,你騎著你那個小野驢就爲了這個事?”何婷問我,還帶點焦急。她估計是害怕吧,試想如果,大晚上你閨蜜給你留下一封血書,然後對你念叨幾聲,誰不感到害怕。
“我給你打電話,有另一個人接的。”我平靜的說著,“而且還是你的聲音”。
“不會是她回來了吧,我害怕。表哥!”她跑到表哥身邊,真你**,啥時候了,居然抱著表哥揩油。
“你們這是咋回事?”我有點好奇!
“沒啥事,就是希望表哥幫我收拾一下”她有點害羞,不過也可以理解。誰願意在一個剛逝去人的家裏多停留。
回想剛纔一幕幕,或許果真如此,她正在打掃陽臺,回手問表哥要上笤帚,……
“我面試透過了,下午會去南郊殯儀館,你還要一起嗎?”我試探的問一問。
“我,還要收拾家,這個地方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我要回家”她說的話,我沒有辯駁,上午約定好的事情也就作罷,在離開宿舍樓後,我回到電動小野驢上,卻發現,何婷正站在陽臺上看著我,她那虛弱發白的臉跟剛纔好像不是一個人。
回到男生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桌上多了一塊紅色玉佩,而且邊上還有一張便利貼,便利貼上駭深深的寫到”在夜間不管聽到什麼或者是看到什麼都別搭理,尤其是不要和死人的眼睛對視,更不要相信任何人,玉佩隨時帶好,有護身作用”,老教授的話迴響在耳畔。
我開啟QQ想問問畫眉師謝婉君是否知道一些關於殯儀館的事,畢竟,安慧的死是她通知的而且她或許是一個知情人,可是她卻不線上。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學校,準備做公交車去南郊殯儀館,可是發現自己的身邊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經過女生宿舍時,何婷還是站在陽臺上,位置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可是她的臉色愈發白了,好像自己的血正在被放幹。我試著和她打招呼,“何婷”,她看了我一眼後,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看到這一幕,心裏害怕起來,老教授曾說“如果你不怕去死,就去南郊殯儀館吧!”難道真如教授所說,自己這次將有去無回,我還是去問問南郊殯儀館究竟有何恐怖之處,我去了面試的地方,發現南郊殯儀館那個教室裏麵已經沒有一個人,桌上有張紙上面寫著的是自己簽訂的那份合同,合同最下面一欄寫著“如果背離合同,安慧就是自己的下場”。安慧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之一?不可能,這肯定是嚇唬自己的,可是那欄字居然變成了血紅色,像是今天上午何婷給我看到的那份血書,這是真的,難道自己真的如教授所說是在找死嗎?
門關的聲音如此大,自己好像掉入冰窖一般,渾身冰涼,就連手裏拿著的紙都要結冰,這就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