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踏上新徵程
謝婉君支支吾吾的不回答,看來是另有隱情。
“說呀!”我倒是很想知道她照顧了我多少天。
“我是在第二天的時候醒來的醒來的時候你就抱著我,……”原來是這件事情。
看到周圍黑洞洞的,只有眼前的的蠟燭光亮,我有些寒顫。身上因為寶玉拿開了胸口而變的特別寒冷,此時在謝婉君身上倒是看不出來,或許與她獨特的生理構造有關。
“我在下落得時候聽到你發出鳳鳴一般的聲音,是怎麼一回事?”
“我在圍山你看到得到那個地宮裏居住,時間長了,我或許是沾了點靈氣吧!”說著倒是很輕巧,靈氣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沒有經天緯地的造化,那得等多少年。
“你活了多長時間?”這個問題早就該問了,可是一有大事就會忘記。
“你剛醒就問這麼多,你先休息會吧!”謝婉君看來有點厭倦,說了這樣一句話。
“你想休息,等你好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她回覆我。
這個地宮倒是空氣很好,我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
“快去日烈城!”合上眼後,這句話就從我的夢中突現出來。日烈城,遠在南方,這個地方與秦嶺山相距不遠,可是這個地方生活的人不多。傳聞這個地方經常發大水,造成人口較少。
我有幸在別人的口中聽到過這個地名。
我的夢中痴痴聽著這個地方,之後夢中的我甚至看見了那棵巨大的梧桐樹,但是上面沒有鳳凰。
我再次醒來,我的右手被人壓著,可能是小姑娘吧!
她壓著我的胳膊估計正睡著,我的眼中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的右手開始有那種麻了的感覺,一直延伸到我的脖子,有種泡麵叫酸爽,我的胳膊現在是麻翻了。
我還是用我的左手去揉一揉,促進一下血液迴圈,可能會好受一點。
我左手伸向了脖子上,順著我的右手大胳膊向着手掌發現順著血液。這個過程中,我摸到了一些頭髮,頭髮還是很軟的,麻感開始消退,觸碰到她的髮梢,膽子就大了起來。小婉君此時可能也在休息,我猜想她可能和我一樣仰面躺著睡覺,也可能是背對著我的身體……
多想有燈光可以把我們照亮,這時我倒是對謝婉君曾經展現走我眼前的骨架不反感了,可能是見到的奇怪東西太多。
“你醒了嗎?”胳膊上的小腦袋動了一下,我問著。
“你說呢?”我聽到她說話,知道她的笑臉已經朝我這邊轉了過來。
“開!”謝婉君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我看到了四周的幾個火把都亮了起來。
地宮裏空氣較少,火光不是很大,可是此時她的面容是顯得溫暖。我可以把她的身體抱在懷裏,因為她很小。
我把右手往回收了一下,她也就順勢到了我的胸膛。跌倒我的胸口時,還用自己的小拳打了我的胸口一下啊!
真的是要是她是一個成年人,剛剛我都忍不住。可是現在的她太小了,倒是像是一個小妹妹在我的懷裏撒嬌。撩的心癢癢的,可是卻不能下手。
“你不是要告訴我嗎?說吧”,我還想用食指刮一下她的小鼻子,沒下得去手。
“我已經活了快二百多年了,我的父親在那個時候是朝廷命官,因為得罪了當時的權貴,所以我們全家受了牽連。我們被流放戍邊,走到圍山的時候,被仇人追殺。全家那一刻被屠殺殆盡……”說到這裏,她哭了起來,看來這是她隱隱的痛。我不應該問她。
“我也被人所傷,那時的我剛剛及笄之年,奄奄一息之時,山裏出現一隻火鳥,之後我就不醒人事。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正處於土層之中,我的胸口沒有任何壓力。身上沒有任何感覺。我的手腳都可以動,我開始挖土……待我出來之後,發現我正處於那個破廟中,我的父母不知所蹤。”
說完這些後,我知道謝婉君也是一個可憐人。
我不知道給如何安慰她,可是她抽泣幾次後就不哭了,看來時間還是磨平了她的一些悲傷。
“還是要謝謝你,要是不是你,那天晚上我估計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她變了一種口氣對我說著這些。
鬼門十三針,這是一個聯絡我和她的節點。
“誰教你那麼高的鍼灸之術?”抬望眼,等我給她一個解釋。
“從你胸口滲出血後,我變猶如神靈附體!”實際感覺加實際技術。
“真的?”可能是我太嚴肅了,她還以為我在吹牛,不想告訴她實情。
“我可吃掉你的心,可是在那一刻我寧願自己去死!”謝婉君這樣和我說。
要真是這樣的,那個時候的我會不會剖出自己的心來給她吃?她對我如此情深,我是否可以給她同樣的代價來回應她的深情。
“我剛剛在夢中夢到有人讓我去日烈城!”我把夢中所見給她說了一下。
她聽到日烈城之後,臉上有了一些變化,難道她知道這個地方?
我不問,有些事就是放在心裏就好。
在地宮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也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謝婉君知道我肯定回去,也知道我不會和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她並不會挽留我。
她給我指了指出口所在的位置,示意我什麼時候走都可以。
“和我在一起?”對著她說,可是她卻沒有什麼表示,難道她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我不會嫌棄她的出身,難道她看不上我。
我內心的自卑感生了出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一直抓不住,一直不敢去坦白,只有自己明白很愛可是又怕給不了她所有。多想給她自己的一切,但是還是害怕與其他人的交往中一直處於下風,我不是不懂失敗,只是在得到你之後,不想再饞到失敗的滋味,我害怕。
看了一眼可以出去的大門,再看一眼謝婉君,是要出去找尋成功,還是待在這裏陪著她。
我已經陷入兩難,我想此時的她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