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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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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加入後的冷遇

    “啊啊啊!徐姐!”我知道錯了,徐姐在過去的一小時裡分別幫我量了血壓,測了身高,爲了使資料準確,自己已經被迫喝掉六杯甜到掉牙的葡萄糖水,測身高的時候,徐姐說要以她的身高為標準,我就說了一句,你的身高真的準嗎?徐姐就像大小姐一樣,用金針鎖好我之後對我進行了新一輪的摧殘。

    不行,遲早這樣下去會被弄死的,自己必須主動出擊,不能再怎麼被動了。自己是一個可以把情感隱藏好的人,在其他人眼中自己或許是一個勤奮好學的人,殊不知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很多時候,我的同學們或者我認識的人都會覺得我的脾氣特別好,實際上自己的脾氣特別暴躁容易衝動。

    現在的我裝出一副祈求放過我的表情,徐姐好像也認為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不能把我當做活死人或者死人對待,就對我下了免死金牌。

    好不容易喘口氣,千萬不可以把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白白丟棄。於是,自己往床上一趟,正好看到徐姐認真工作的情形,這樣一個人肯定有不少故事吧。

    看著徐姐的同時還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去,實際上,徐姐真的沒有騙我,這個辦公室的最大威脅源頭就是徐姐。徐姐和這個殯儀館的很多人的關係很微妙我,自己在這個辦公室裏,昨晚那個人在下手的時候顯得很謹慎,可能會怕得罪徐姐吧。

    想著想著徐姐停下手裏的活,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急忙把眼神調的別處可是似乎已經晚了。徐姐背對著工作,自己看到的只有背影而已,難道她以為我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怎麼可能?現在的天氣,你穿的那麼多,自己也沒有啥非分之想,況且今天你不就是穿著一雙靴子嗎?自己也不是美腿控,你的腳就更不可能了吧,接近一米七的人,腳有多大我就不說了。

    “你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她笑眯眯的問我,這個時候編瞎話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編瞎話,我相信以她的睿智眼神一眼便可洞穿全部。

    我就把剛剛想到的一股腦說出來,還加了一些描寫腿部美麗的句子,你既然把我往那邊想,自己就乾脆先來個將軍,對於這一手自己還是很滿意的。

    徐姐聽完居然笑了。

    “我美嗎?”她問我,我點頭。

    “我年輕嗎?”我接著點頭。

    “我已經很老了,這些都是昨天你遇上的那個男人給我的。”我一聽頓時就被這些人所做的事情給震驚了。

    現在的科技進步,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已經變成了可能,整容技術的發展也不可能到達這種地步吧。

    難道他們做的事情是邪術,傳聞有采陰補陽,採陽補陰之術,自己也只是聽說沒見過呀!現在徐姐說了這樣一句話自己覺得她在開玩笑。

    她倒也不慌不忙,很平靜,這種平靜是在很多的經驗過後的平靜,她顯然能理解自己現在的看法,誠如她給我講這個殯儀館人物組成時候說的,這些話我已經說了不止一遍。

    徐姐剛剛的倆個問題肯定問了不止我一個人,我只是她這些問題後的回答者之一罷了,我表現出來的徐姐肯定早就見過了。

    “言語之物,何須輕取”,在短暫對我思考後,我想到這樣一句話,自己也就說了出來。女人愛美,希望青春永駐還不是爲了留住喜歡的那個人。

    相對於女性來說,男性對於婚姻付出的遠遠不夠。結婚過後,一個女人是嫁給了一個家庭,一個男人只是多了幾個吃飯的人而已。

    “言語之物,何須輕取,這是什麼意思,聽著好有道理。”徐姐問我。

    “人言只是一個人對另一個第一印象的看法,這些有好有壞,貶褒不一,又何須更加在意別人說什麼。”我談了談自己對於這句話的認識。

    實際上這句話是在告訴處於熱戀期的不要給對方太多的承諾,不然會很糟糕。

    徐姐聽著這句話若有所思,顯然把我我已經用這句話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

    我趁她思考這句話時候溜出了辦公室。

    出來之後,自己把情況和教授與謝婉君說了一下。然後就把手機關了,回到自己所分配的那間辦公室。

    回到門口的時候,看到當初把我領到這個地方的館長,此時他的頭上有些黑氣,自己也好奇為什麼會看到這些東西,待會兒回去問問徐姐就行了。

    “館長好”,什麼時候也要有禮貌,記得剛來殯儀館的時候,館長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此時的館長卻是一副愛答不理對我樣子,示意我已經知道了我對他的問候。之後他就進屋了,最後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像是我剛來的那個眼神,好像自己與他的距離一下子就拉遠不少。

    回到屋裏簡單收拾一下,我決定以後就在徐姐那個辦公室裏睡,其他地方估計自己也睡不好去,自己不放心。

    出來後,我拉著自己皮箱就往徐姐辦公室裏去。

    下了樓梯,遇到很多第一天來的時候碰到的人,那天我來的時候,他們都是把我拒於千里之外,現在就覺得更遠了。

    剛來時,他們只是躲躲閃閃不想往我這邊靠,現在已經到了看到我就跑的地步。

    很多人對於我的態度真的就是那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現在有種孤家寡人的感覺。

    回到徐姐辦公室,徐姐還在念著那句話“言語之物,何須輕取”。

    “徐姐,為什麼現在殯儀館的人都對我這種態度,我沒有做錯什麼”我就這樣問她,可是她很忙,沒有時間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這句話這樣說,實際上放不下言語的豈止只是說這句話對我人”,徐姐一聽,頓時就明白了,顯得很開心。

    “你剛剛說什麼?”無奈,我只好重複了一下問題。

    “怎麼會,這不可能!”她聽後,沒頭腦的蹦出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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