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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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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小週迴來了

    竟然是小周的臉,此時他閉著眼睛,臉色慘白,頭髮變長了好多,他似乎是有意識的,一進門就向我撲來,此時的他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周了。

    小陳看著小周向我撲過來,腳下使了個綁子,小周跌倒正好把我撲倒,這個時候的我真的是成了實力演員,嚇尿了。

    我還是童子之身,這好像還是有點作用的,小周雖然沒有像電視劇裡面的那樣,渾身冒白氣吧,但他卻減緩了一些速度。

    可是這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不算什麼小周抱起我重重摔在地上,此時他的力氣大的出奇,好像是剛從冰櫃裡出來,所以他的身上特別寒冷。

    摔了兩下之後,自己就很不爽了,覺得自己的內臟器官已經移位了。最後把我摔倒保安室對我桌子上磕了一下,頓時就失去知覺,最後閉上眼睛的時候,看到小周已經向小陳走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好像是躺在徐姐辦公室裏中間的那兩張床上,徐姐看我醒來,示意我不要說話。

    床的四周站滿了人,首先上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竟然是小周。

    小周還是像昨天一樣,一樣的衣服,一樣的表情,似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他沒有絲毫關係。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昨天晚上從自己辦公室裏睡醒到四點多五點的時候,聽到保安室裏的聲音很大,就急忙起身跑到辦公室,發現你頭部被重創,躺在地上,小陳居然到了院子裡”,小周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我講了一下。

    大家看著我,好像是問我發生了什麼。

    “小陳呢?”我先問道。

    “小陳身上什麼傷都沒有,就好像昨天晚上只是發生了夢遊,然後走到了院子裡。”這個時候,我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看見了不乾淨的東西!

    因為自己身上對我傷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這個時候,我說昨天晚上去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回到保安室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打了一棒就暈倒了,大家不可置信的看看我。

    這時館長和大家說道,大家都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很多人就離開了。剩下守屍人老張,燒屍匠老馮,剃髮師老劉還有徐姐。

    剩下的這些人在第一天,王總對於這些人都是重點介紹的。

    “實話實說吧!”,王總這時候說,而且看了看周圍的人,似乎是告訴我這些人都是可靠之人。

    想到事情發展的情況如此複雜,我就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王總聽後問我玉佩還在嗎?

    我伸手掏了下,玉佩還在,可是符篆好像不在了。我把自己得到的結果告訴了王總。

    並且提出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離開這個鬼地方,聽到我這個提議,只有徐姐看著我笑了笑,是在笑我昨天沒有離開這個地方嗎?其他人只是看著我不說話,一副你走不了的態度。

    王總聽到後,只是說讓我好好休息,待會兒在跟我說這件事情。

    他就離開了,徐姐辦公室裏現在只留下了我和徐姐兩個人。

    “我想靜一靜”,我對徐姐說,徐姐就離開了,今天她扎馬尾辮,走路的時候很乾練,背影很好看。

    現在徐姐的辦公室裏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搖一搖自己的脖子,自己身上的傷口看來已經被處理過了,而且可以肯定是徐姐親自上手的,因為包紮的專業,這麼大的殯儀館裏醫生只有她一個。

    我坐起來,試著回憶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發生的,好像自己只是做了場夢,同時看到小周現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在學校裡,學了四年的唯物主義就有點崩塌了,小周昨天晚上明明看著他攻擊了我,而且,那個時候的他身上還有在冰櫃裡凍著的白霜,可是現在的小周是一個大活人,而且似乎他的力量也沒有那麼大,把我舉起來,就像是大力士舉起了二三十公斤的東西,太輕鬆了。

    小陳昨天晚上明明跟我在一起,怎麼會失去記憶。

    難道小陳小周都是在說謊,這只是一個天大的玩笑,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口該作何解釋。

    還有十九號冰櫃,這些都是這個殯儀館的秘密嗎?

    自己今天無論如何自己要離開,至於自己剛剛為什麼對大家不說實話是因為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話,估計殯儀館裏就沒有人了,館長還不扒了我的皮。

    而且大家肯定會以為我在開玩笑,自己何必自討苦吃。

    自己只是想和自己相信的人說一下,沒想到館長早已看穿了一切。

    所以之後自己才把自己看到的給他們講了一下。正想著這些事情,身體的傷口突然疼了起來,自己內傷大於外傷,內部的疼痛更加難熬。

    “徐姐!”,自己疼痛難忍,只得把殯儀館裏唯一一個懂醫學的人叫了回來。

    她看了看我,就這樣看著我疼的打滾。

    “徐姐,你倒是趕快開始治療啊!”徐姐就這樣看著我。我甚至有點憤怒,第一次覺得疼也是可以疼死人的。

    徐姐不慌不忙的走到有急救藥品的那張桌子上,用注射器取了藥,然後給我注射。

    “趴在床上!”徐姐說著。

    我這麼大的人了,打個針難道還要在屁股上嗎?

    “別說你了,就是比你大二三十歲的人也是從這裏打”,徐姐這樣說著,看來昨天晚上自己已經被善待過一番了。於是我配合的趴在了床上,等待那支針頭。

    徐姐毫不留情的紮了下去,這個時候的我有點抱怨昨天那個“小周”,為什麼要抱著摔我,現在還要遭受這無邊的痛楚。

    打過針後,自己感覺好受了些,吃藥打針輸液,這三種治療方式裡,效果發揮的時間長短是遞減的,雖然效果發揮時間較短,可是危險係數較小。

    “你估計暫時離不開這個地方了。”徐姐打完針後,等了一會兒和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在你剛剛進入這個殯儀館的時,你的生命就與這個地方聯絡在了一起。”徐姐看著外面的秋景,平靜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問著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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