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天下一樓 互訴過往
在客棧外還未站住腳,便見一紫衣人影如風般閃過,越過南宮子黎,停了下來:“阿辰在裡面!”說著跑進了客棧。
又見一紅衣女子拿一把菜刀追趕而來:“夏侯劍,你給我站住,都已經叫劍了,怎麼還這麼賤啊!”定眼一看,西門秋雪!
南宮子黎連忙叫住紅衣女子:“秋雪,你幹嘛!”秋雪扔了菜刀,走上前:“阿黎,你這麼快就到靖海了!”
南宮子黎白眼:“你不是也一樣嗎?咦!對了,秋雪,你這是鬧哪出呢?一整個潑婦罵街的形象……”
秋雪望向客棧內,笑著打著哈哈:“這是被那廝逼的了!”接著迅速轉移話題:“對了!阿黎,江湖上傳言,這次太行論劍說是軒轅令狐,夏侯諸葛都會來,我真想一睹他們的天人之姿。”
南宮子黎知道:軒轅,令狐,夏侯,諸葛,這四個人可是赫赫有名,亦被稱為天下四尊,他們每個人手中的武器皆是上古神器。軒轅劍,冷輒刀,青梵劍,魅影劍。三把名劍,一把冰魄刀,足矣威震天下!
子黎便也來了興趣,之前說太行論劍結束後去找軒轅神醫,醫治心疾。這軒轅令狐夏侯諸葛的真實名字,世人都不曾知曉。四尊之首軒轅氏是軒轅神醫也很難說。
笑著對秋雪道:“是嗎?那我也一定要去看看,說不定我要找的軒轅神醫就是這四尊之首。”
秋雪痴痴的幻想道:“是啊,到時候要是其中一位看上我了,那,嘖嘖……我呀,就一腳把夏侯劍那賤貨給踢了。”
夏侯……劍?!這名字,好熟?哦,剛到京城摔了一跤扶住她的那位男子……
南宮子黎笑著說:“好啦!客棧裡現在正亂著,我請你去天下第一樓吃飯。今兒姐姐我有錢。”那會兒劫的官銀,走的時候順了幾個……
天下第一樓。
因為天巔論戰,不論是高階的飯店還是低層次的客棧,都是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南宮子黎心裏那個高興勁兒,一穿越而來,就碰到這麼高階別的武林論戰,想想都有意思。
曾經看一本書上說,江湖,就是一笑泯恩仇,它有著琴瑟**,小樓看劍的溫柔;桃花浮水,暮影歸州的別緻。那裏有人撫琴弄簫一曲笑傲眾生,有人鑄劍雪恥一場天下無敵……
南宮子黎和秋雪進入天下第一樓,還未走進,只見一位翩翩佳公子向她們走來。這人,一派儒雅之風,手拿一把摺扇盡顯風流之姿。不過眼中流露出的資訊,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男子走進,微微作揖:“在下公孫策,與兩位姑娘相遇實在是緣分,不如一起進去坐下喝幾杯如何?”
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陣笑聲淹沒,南宮子黎捂著肚子:“公孫策!你是公孫策!認不認得包拯,或者展昭也行。哈哈哈……”
男子一臉陰霾,秋雪無奈的看著南宮子黎:“你是不是心疾又犯了,公孫公子的名字挺好的,你笑屁啊!”
公孫策解釋:“在下不認識姑娘說的包拯,展昭。不過小妹名公孫小昭。”
南宮子黎撫額,世界之大,奇事兒還真多,你敢不敢再來一位包拯,那她就敢逆天再穿越回現代了。
南宮子黎便和秋雪還有公孫策進了天下第一樓。
這時候迎來一位五十多歲的華衣老頭:“這位就是子黎姑娘啊,這邊請。”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掌櫃的。
南宮子黎小心翼翼的笑著對掌櫃的說:“掌櫃的,大爺,您會不會看錯了,我們……我們……貌似不認識呀。”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您再想想……”
掌櫃的本想說好善良的女娃娃,這其實是上頭早就發下來的命令。不想南宮子黎又道:“會不會是老年痴呆了……爺爺您這得趕緊治治,要不然做生意老虧本了!”
掌櫃的只差吐血了……想他在冥族中也是德高望重的,被這一小丫頭給氣的。淡定,淡定……否則還真得老年痴呆了,道:“咳咳……姑娘說笑了。這是上頭髮下的命令,我也只得遵從,姑娘還是莫要為難。”
上頭的命令?南宮子黎便問道:“不知掌櫃說的上頭是誰?”
老掌櫃麵露難色:“這個,這……”
秋雪對南宮子黎說到:“這既然有人買單,不吃白不吃唄。”南宮子黎想,也是,管他。先吃飽喝足再說。於是三位便進了天下第一樓的包廂。
一桌子天上飛的,海里遊的,可以說真真山珍海味。南宮子黎幾人都目瞪口呆,這麼大手筆!土豪呀!
這時候公孫策搖著手中紙扇,笑著對南宮子黎說:“這該不會是唐姑娘的知己為唐姑娘準備的!”
知己?南宮子黎笑著說:“非也非也!誰腦袋讓門踢了,花這麼多錢請咱吃飯。”
秋雪:“咱玩兒兩隻小蜜蜂如何。”
南宮子黎腦袋一轉,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公孫策的底細,她絕對不會相信世界上有純真的友情,所以,這哪門子跑來的公孫策。不如把他玩兒倒!便朝公孫策笑著說:“我們來划拳,輸的人喝一杯酒,如何。”
公孫策抱拳:“好,既然兩位姑娘說了,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南宮子黎舉杯一飲而盡:“好,爽快!公孫公子這個朋友,姑娘我交定了。”
秋雪又怎會不知南宮子黎的小小心思,亦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我也是。”
半時辰後。
南宮子黎一隻腳踩在板凳上,挽起袖子,醉醺醺的喊道:“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左飛飛右飛飛……公孫策,你輸了,喝!”
另一邊公孫策也是東搖西晃:“阿黎……你……你太聰明瞭,我喝!”一杯酒剛進肚,人啪的一聲倒了下去……
南宮子黎朝秋雪痴痴的笑著:“他這麼不會喝酒啊,這才幾杯酒暈了。想當初在夜店,姑娘我一晚上放倒好幾個,呵呵。”
秋雪也是抓著酒壺趴在桌上:“子黎啊,這已經是晚上了。咦,天怎麼……怎麼黑了?”
南宮子黎抓著頭:“不……不知道呀,咦,我好像……好像還要問公孫……什麼來著,哦,策……的問題,問什麼來著……忘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