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可愛過我？”

    無陌偏過頭不看她，沉吟了半晌，才無奈答道：“許是愛過。”

    “許是愛過？”白清“呵呵”笑了出來，她悲傷，痛心，她這麼多年的感情就等來無陌一句“許是愛過”。

    就連愛過都不是。

    白清站起來，帶血的衣裙沾上了塵土，不過她不在意。

    蒼白的臉上滑下兩行清淚，她仍然笑著，帶著不服輸的倔強：“無陌，你會後悔的！”

    “白清，在我知道你傷了無清之後，我恨不得殺了你。”

    “但是，弄舞說你進了煉塔，我便沒再管，覺著你肯定出不來。”

    “沒想到你出來了，因為無清沒事，我還能再原諒你一次，就當是我的補償。”

    “不過你現在，似乎是不屑於我的原諒。”

    “既然如此……”

    無陌話音剛落，身子就消失在了原地，在白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鉗住了她的喉嚨。

    白清被逼著後退，直到後背重重撞在了牆上在停止。

    無陌的手越收越緊，白清卻沒有露出難受的神色，反而是對他笑。

    看著白清的笑，無陌有瞬間的失神，手中力道鬆了，白清趁此機會反擊，一掌拍在了無陌的胸膛。

    “該死。”竟然對他使用媚術。

    無陌生生受了白清一掌，強壓下喉間氣血翻滾，上前和白清纏鬥。

    無陌不得不承認，白清去了一次煉塔，修為比以前強了幾倍不止，再加上白清的情緒，毫無章法的出招。

    無陌也不得不全神貫注對待。

    白清凝結法力，喚化出一把渾身帶著寒氣的長劍，無陌一驚，白清竟然也能幻化出武器了。

    那麼白清的修為，估計和無陌不相上下。

    去了一次煉塔，白清的修為竟是提升得如此迅速麼？

    無陌不敢情敵，他也連忙幻化出自己的長劍，與白清在空中搏鬥。

    “無陌，你是不是很驚訝，我的修為為何會增長得如此迅速？”

    白清雖然和無陌打鬥著，卻也不忘出聲說話，她只是想分散無陌的注意力罷了。

    “是挺驚訝。”

    白清勾唇一笑：“還是託了無清的福，要不我怎麼能去煉塔走一遭。”

    一聽到無清，無陌就想起當日無清蒼白如紙的臉色，神色一凜，手中攻勢越發的強硬了。

    白清有些吃力，但扔不忘和無陌說話：“我想弄舞定是知道這結果，畢竟她答應了我要幫我集回靈魂的。”

    什麼？無陌被這話吸引過去了注意力，白清很善於抓人弱點，利用無陌這晃神的間隙，手心凝結了十分修為，毫不留情地朝著無陌拍去。

    無陌迅速反應了過來，但是為時已晚，即使他躲開了大部分的傷害，卻還是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

    白清打敗了無陌，這可是史上第一次，往常的她在無陌手下走不了十招，不過這次的勝利，還是得感謝弄舞。

    “無陌，有沒有人給你說過，打架的時候不要分心。”

    無陌扶著欄柵，才堪堪穩住身形，他對這次失敗並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只是白清的那句話，一直在他耳邊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