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陣法
不過這就已經能夠幫助寧小欖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了。
將體內的靈力穩定下來之後,寧小欖擦乾額頭上的汗珠,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雖然只是剛剛接觸這移形換影步,可是她心中清楚,這門靈技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上等靈技。
不然戚漠也不會讓她修煉這門靈技的。
想到戚漠,寧小欖心頭一暖,但隨即又是一緊,想必二皇子那邊的事情也是時候解決一下了,因為有父親的存在,雖然她對寧家已經極其失望,可是還不願意和寧家一刀兩斷。
但在寧家值得留戀的也只有他那個父親了。
“父親,您要小心啊。”寧小欖喃喃一句,現在的寧家已經成為那些人爭名奪利的地方,指不定會做些什麼事,到時候就算是他的父親也有可能深陷囫圇。
離開靈脈後,寧小欖並沒有急著去找戚漠,而是找到破魔門的廚房,煲了一鍋湯給戚漠帶過去。
這段時間戚漠因為她受了很多次傷,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剛纔又被她的靈震給震到,現在身體一定有些虛弱。
表面上看著寧小欖對這些不在意,可戚漠做的這些她都放在心中,以至於她都不知道,心中對戚漠的感情一點點發生了改變。
寧小欖找到戚漠的時候,他正在屋中調息著自己體內的靈力。
看到戚漠的樣子,寧小欖心中一抽,如果不是剛纔爲了保護自己,戚漠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爲了穩定靈力費這麼長時間。
“戚漠……”寧小欖扣了兩聲門,本來看到戚漠在調息體內的靈力,她是不想打擾戚漠的,只是在他調息的時候,寧小欖感覺到戚漠體內那股靈力越來越不安分。
這樣下去戚漠遲早會因為這紊亂的靈力受傷。
本來戚漠就是舊傷未愈,雖然成功殺死了範降塵,可範將成並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在加上有整個傲劍會,如果不是戚漠精通暗殺,恐怕根本不會成功殺死對方。
“我來。”
沒有等戚漠回話,寧小欖直接破門而入,她心中清楚,如果等到戚漠回話,那麼戚漠一定又會裝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給自己看。
她心中清楚,戚漠不是愛逞強,而是他不想自己看到他受傷的樣子。
戚漠看到寧小欖進來,離開收下靈力:“我沒事。”
說話間,他的臉上已經泛起豆大的汗水,那些不穩定的靈力在他的體內亂竄,讓他十分難受。
“還說沒事。”
寧小欖抓住戚漠的手,一點點的將靈力打入他的體內,她造成的傷,她的心中最為清楚,該怎麼穩定就是怎麼穩定。
戚漠也接受了寧小欖已經知道他受傷的事實,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不習慣的原因,他的身子縮了縮,這才安下心來。
也許他還不願意在別人的面前露出這樣一副樣子吧。
寧小欖一點點將自己體內的靈力匯入戚漠的體內,這些靈力都是她在靈脈中修煉得來的,沒有一點雜質,對著戚漠的傷有著很好的效果。
“我們什麼時候成婚?”
在給戚漠療傷的時候,寧小欖提起了這件事,經過這段時間戚漠做的這一切,對於這件事她似乎也慢慢接受了。
即便在她的心中還沒有接受這個突然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的男子,可是有些事是註定了,想要徹底徹底賭上皇族的嘴也只能是這樣。
“怎麼忽然這麼說?”
戚漠的心一沉,臉上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整個人的思緒忽然變得十分散亂,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寧小欖會突然這麼說。
“難道是她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了?”戚漠嘀咕一句,眼神中卻沒有露出一點迷亂的意思,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寧小欖,等待寧小欖的回答。
寧小欖沉默了一會,然後將最後一縷靈力打入戚漠的體內,將戚漠體內躁動的靈力平穩了下來。
“想要解決我的那件事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吧?”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寧小欖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這對於她只是一個順理成章的藉口,讓她說出來安心,她對於這件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一些期待。
戚漠點點頭:“等破魔門的事情完了,我們就完婚。”他可不僅僅是想幫助寧小欖那麼簡單,從一開始他就喜歡上了寧小欖。
他記得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邊那個小小喏喏的姑娘,一直都沒有忘記。
“好。”寧小欖也鬆了一口氣。
“等我調息好了,隨我去三大勢力一趟,看看他們到底要乾點什麼。”
戚漠說罷,閉上眼又開始調息氣體內的靈力,這次他沒有之前那麼凝重了。
寧小欖就陪在戚漠的身邊,並不時將自己的靈力打入戚漠的體內,為戚漠疏導著體內的靈力,讓戚漠好的更快一點。
戚漠的內傷在之前基本上就已經痊癒了,現在他的傷只是剛纔寧小欖的靈震帶來的影響。
兩人就這樣持續了一天的時間,戚漠的靈力也被穩定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寧小欖給他輸送靈力的緣故,現在的戚漠要比之前的氣息更內斂一些,不過細細感受的話,這些靈力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座偉岸的山峰。
隨後戚漠跟帶著寧小欖跟東方雪和公孫策交代了一下,然後兩人就前往了三大勢力之中的血衣堂。
血衣堂是三大勢力中最恐怖的一堂,他們修煉的功法十分特殊,需要以御靈師的鮮血作為養料,然後吸收這些血液中的能量來提升修為,血衣堂爲了保證自己不成為公敵,所以也只是在血月之地興風作浪,加上其實力雄厚,所以一直沒有人敢剿滅他們。
只是近幾年血衣堂越來越囂張,惹出了不小的亂子,已經被皇族盯上了。
在葉舟大陸上皇族主管一方土地,表面上放任國土內的各個勢力自行發展,但是背地裏卻不斷制衡著這些宗門勢力,讓這些勢力達到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況。
如果誰要是想破壞這個平衡,那皇族會毫不猶豫的聯合一些宗門直接將這個勢力給瓜分掉。
眼下血衣堂就是這樣,已經有皇族的人對它不滿了,所以眼下血衣堂應該是最想將這混亂做大的。
“血衣堂堂主朱玉實力不弱,如果咱們正面碰上你就先躲起來。”戚漠叮囑寧小欖一句,他對上朱玉還有些勝算,可是朱玉要是全力攻擊寧小欖的話,那就麻煩了。
寧小欖點點頭,不過心中卻並不是這樣的打算,要是真實碰上朱玉,她一定會幫戚漠,當然她也有這個自信是不給戚漠添麻煩的前提下幫他。
血衣堂在血月之地最陰暗的地方,在那裏到處都是血腥的氣息,以至於寧小欖來到這裏聞到這股濃烈的氣息之後,差點嘔吐出來。
幸而她及時用靈力將這股噁心的感覺給強制壓了下去。
血衣堂的大殿是用魔獸的骨頭堆出來的,更讓這裏顯得陰森了許多。
“跟我來。”戚漠對這裏並不陌生,他師從葉隱秋,學的是刺殺,自然是對大陸上各個地方的宮殿佈置都十分了解,就算是沒有去過的地方,在葉隱秋那裏也有一些佈局圖。
寧小欖連忙跟上戚漠的步子,戚漠的身法也是十分靈妙,如果不是她已經將移形換影步修煉到了小成的境界,恐怕根本就跟不上戚漠的身影。
兩人進入血衣堂之後,一路東走,避開了無數的明崗暗哨,這裏守著的御靈師看上去好像都少了一分人氣,只是木然的守在他們待著的地方。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每個人都死死的盯著自己所負責的地方,不會開一點小差。
“這些人都是血衣堂的傀儡,朱玉給他們用了傀儡術纔會變成這樣的。”戚漠掃了這些御靈師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嫌惡。
傀儡術可以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軀殼,而這個人的靈魂卻永遠被封在這個軀殼內直到死去。
傳說這血衣堂中,真正的御靈師只有兩個,一個是朱玉,另一個則是朱玉的徒弟,只是他的這個徒弟被朱玉保護的很好,從來沒有出現過。
除了他們兩個人,血衣堂中剩下的則都是這樣的傀儡。
寧小欖有些興致缺缺,對著傀儡術並不感興趣,不過當戚漠說起這傀儡術能夠封禁別人的靈魂的時候,她心中有些詫異。
果然這血月之地的頂階勢力中沒有一個人是省油的燈,想起傲劍會的範降塵用的那個控制別人的靈術,寧小欖仍然心有餘悸,雖然那一招並不能將範降塵所有的實力轉移,但是一旦被那種靈技控制,就沒有辦法有自主的行爲了。
就在寧小欖還在胡猜著朱玉的真實實力的時候,戚漠已然帶著寧小欖來到了一個大廳前邊。
大廳之上寫著一個綠色的“禁”字,禁字周圍還飄著一層黑色的煙霧在這牌匾上籠罩著,這牌匾對於血衣堂來說就是一個裝飾,在這裏沒有會來看這個牌匾。
“這是?”
寧小欖看了一眼,雖然從禁字上大致能夠猜出一些這是什麼地方,可到底是哪裏還是得問戚漠。
“三大勢力密會的地方。”
戚漠並沒有在此逗留多長時間,帶著寧小欖就往裏邊走去。
朱玉在三大勢力之中實力是最高的,所以如果這些人要是有什麼事商量的話,一定會來血衣堂商量。
這次兩個人走路的速度很慢,這裏沒有守衛,但是這裏卻是血衣堂中最危險的地方,在這裏布有數道靈陣,稍不小心就會觸動。
“小欖,你知道怎麼破解靈陣麼?”戚漠走了一會之後,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微笑著說道。
想要成為一名強者,除了修為要高以為,還要精通陣法之道,因為在戰鬥的時候,一個簡單的陣法可能就能扭轉戰局,反敗爲勝。
寧小欖搖搖頭,她靈技都沒有修煉多少,更別說對靈陣的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