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紅雪的話，鬼婆婆笑了，他似乎笑得有幾分的可怕：“你剛剛不是說從來不殺女人。”

    留傅紅雪閉上嘴巴，他不再說話，因為他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沒有話可說了。

    路的盡頭是天涯，話的盡頭就是沙。

    他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劍柄，鮮紅的劍，猶如鮮血。

    鬼婆婆彷彿沒有看見一般，淡然的開口道：“別人或許會怕你的劍，但是在我的眼中，你卻算不了什麼。”

    話音落下，他已經是將一塊糕點砸落在地上。

    隨後就是傳來一陣轟鳴的巨響，塵土飛揚，沙塵滾滾，一片乳黃色的煙塵中可以看到點點的火光。

    傅紅雪腳尖點地，已經是向空中發出了二轉，退出了數丈，當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敵人就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傅紅雪站在那裏弄了許久，纔是回過神來，看向了深刻的二人。

    燕南天依舊冰冷似雪。

    傅紅雪默然不語。

    傅紅雪終究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個世界終究是太過殘酷了，我錯了。”

    隨著老婆婆與小孩的離去，原本觀看散去的人群，轉眼之間，又是再次的圍攏過來。

    燕南天依舊站在原地，過了許久而再次回過頭去看向傅紅雪。

    “這一次看來是我錯了。”燕南天有些沉重的開口道。

    “一直以來，我以為小孩子都是無辜的，但是現在才發現它也可以成為一件武器。”

    確實也如此。

    黑暗之中，或許有著一個老婆婆開始敲門，從此就把你拐走了。

    傷心的孩子，悲傷的父母，這一切都難以言喻。

    “或許他們從小就被教導著學會各種的仇恨與罪惡。”燕南天有些嘆息的開口道。

    “所以說你不應該動手。”傅紅雪幽幽的說道。

    “只是沒想到，他的包袱裡面竟然隱藏著江南霹靂堂的火器。”

    “即使這一切你應該早已預料。”傅紅雪開口道。

    他們兩人，再一次的默然不語。

    轉眼之間，已經來到了夜晚，夜已經深了，雲同樣是醉了。

    在這整個酒樓之中，李凡確實沒有醉，她的眼眸平靜猶如血一般。

    薔薇有刺，明月又在何處。

    眼前的美人，事故就叫做明月。

    夜更深了，月也更加的明亮，燕南天不知可是已經走了下來，她撲在桌子上，臉上的痛楚更加明顯。

    傅紅雪也同樣的跟隨在其旁。

    他們二人，一直以來就猶如朋友，又有敵人，李凡偶爾在他們中間，就彷彿一個路人。

    在這燕南天大笑起身，有著一股花香瀰漫開來。

    這一股花香，彷彿猶如薔薇，又彷彿猶如明月照心。

    高樓之上，有著窗戶，窗戶之下有著花朵，花朵之間，有著明月。

    花便是薔薇，月自然是明月。

    沒有燈光，但卻有著美女相伴。

    “今夕何年。”

    有著說不盡的相思，也有著說不盡的柔情蜜語。

    眼前的佳人，卻全然未見李凡與傅紅雪，沉默了許久，他纔是再次的開口道：“你終究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