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毀容的女人瑪麗
“ Answer my question, who are you? Why do you have the sword of love?譯: 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會有愛娜之劍”毀容的女人對著我咆哮道。
“ We are not atai, we were surprised to come to this island, and as for Ai Na's sword we picked it up in the tree hole.譯: 我們不是阿泰的人,我們是意外來到這個島上,至於愛娜之劍是我們在樹洞撿來的。”黎燕替我解釋道
“阿泰呢?他說話不算話我要殺了他。”毀容的女人繼續掙扎著,咆哮著。
“你是瑪麗嗎?”亞瑟走出人群冷冷對著毀容的女人說。
那個毀容的女人一下子鎮住了,她好像被人揭穿了一樣。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還活著你,是你砍斷了我的繩子吧,你是不是以為我摔死了?”亞瑟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是你,你還活著?”毀容的女人驚訝的說。
“你怎麼知道是我?”毀容的女人好奇的問亞瑟
“因為凱進去過山洞,在愛娜家主的臥室沒有看到你的屍體,我就很奇怪你去了哪裏?還有第一個拐角的守衛是是你殺的吧?是你接應了軍方的特種兵,你就是那個內奸”亞瑟惡狠狠的看著她說。
“你小時候和愛娜家主誤入禁地,你的左腳受了傷,從那以後你走路就一瘸一瘸的,我說的對嗎?瑪麗小姐”亞瑟接著說
“對,沒錯我就是瑪麗,我對不起愛娜家主,是我鬼迷心竅。海豹說只要愛娜消失了,他就可以掌管米勒家。他就和我結婚。”瑪麗痛哭流涕的傾訴著。
瑪麗接著說“愛娜家主的眼睛越來越疼,我就騙她說到山洞裏沒有陽光也許慢慢就好了,我是爲了讓她離開莊園。我們就來到了這裏,期間我回過莊園兩次,我在莊園意外聽到了海豹和阿泰正在商量怎麼對付愛娜米勒,我求海豹不要傷害愛娜。海豹答應了我,說他只想掌管米勒家的地盤,並不想傷害愛娜。”
“海豹說愛娜就快瞎了,到時候愛娜莊園就會被軍方圍攻,我們都得死,他是爲了保住米勒家,我相信了海豹的話。他還說等事成之後就會來接我和我結婚。”
“海豹讓我協助阿泰和軍方的人,是我告訴愛娜在附近海域發現了阿泰,愛娜就派人把海豹抓來,愛娜讓我親自去,因為事關重大她不放心別人。軍方的人跟著我們找到了山洞。”
“愛娜從來沒有懷疑過我,軍刀的人在外面喊話要愛娜交出地盤和愛娜之劍。只給我們五天時間。”
“愛娜很聰明,她讓你挖開了山洞,但是外面懸崖太高,她眼睛已經看不到了,所以她放棄了逃跑,但是她不想讓愛娜之劍落在軍方和阿泰手裏,他就讓善於攀爬的你帶著愛娜之劍從繩子上爬下去。我怕你把愛娜之劍帶走,就在你下去不久砍斷了繩子。我想以後只要到懸崖下面就可以找到愛娜之劍。”
“不得不說愛娜很聰明,她讓人在洞口第一個拐角挖了陷阱,我害怕軍方的人突襲失敗,愛娜回去以後一定會對付阿泰,如果阿泰把海豹供出來,海豹必死無疑。我愛海豹,我不想他死。”
“到了軍方指定的第四天,愛娜突然要我給她寫遺書,當她說信任我和海豹的時候,我很愧疚也很後悔。愛娜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妹妹。我覺得對不起她,只是一切都來不及了。我幫他寫好信,她讓我先出去,還讓我派人把洞口堵好。我不知道她把信放在了哪裏。過了一會兒愛娜家主就絕望開槍自殺了”
“我悔不當初,但是愛娜已經死了,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第五天我假裝和拐角的守衛說話,趁他不注意開槍殺了他,我鋪好木板接應了軍方的人。洞裡發生了激烈的槍戰,我跑到了洞外。等沒有槍聲以後我返回了山洞,我們的人都死了。我想去愛娜的臥室尋找她說的拜月祭盒,只是我剛剛搬開箱子開啟臥室的門一道紅光就照在我臉上,我感覺火辣辣的疼,我拼命往外跑才活下來。軍方的人死傷慘重,阿泰也受了傷。我跑到了森林裏,行屍走肉的活著,我在等海豹來接我,只是他從來沒有來找過我。”說完這一切瑪麗一臉死灰。
“海豹和你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愛娜家主對你們那麼好,你們竟然聯合阿泰對付她。我要殺了你為愛娜家主報仇”阿莫突然把槍對準瑪麗的腦袋,準備扣動扳機。
我示意阿莫放下槍,阿莫沒有違抗我的命令,但是看得出他很憤怒。
“是你害死了愛娜家主,海豹還在愛娜莊園吃著米勒家的,用著米勒家的。你現在變成這樣,你覺得海豹還會要你嗎?你們處心積慮害死了愛娜米勒,你得到了什麼?你不愧疚嗎?”亞瑟紅著眼睛說。
“啊”瑪麗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掙脫開抓住她的人,跪在地上。她用雙手捶打著自己,看的出她是發自內心的後悔。亞瑟的話觸動了她的心。
瑪麗不停的哭喊著對不起。
因為她手裏已經沒有槍,我沒人抓著她。
錯了就是錯了,對不起就行嗎?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如果所有的錯誤都可以道歉那麼誰都可以爲所欲爲的傷害別人。
對不起不能挽回發生的一切,不能挽回對別人的傷害,對不起僅僅只是一種歉意的表達,對不起也不能讓時光倒流回到過去。
對不起在那種深重且痛苦的感情中是不是顯得更蒼白無力?
但是,我認為,如果一個人是真心的並且是實意的,那她的心裏也會感到萬分內疚,如果痛苦是這麼難受和折磨著我們,那我們為何不選擇原諒,讓這種內疚深埋土裏,不要讓它在生根發芽,如果硬要討回結果,這樣會使我們每個人都得不到解脫,也始終不會寬容。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承諾做什麼;如果原諒能解決問題,那麼信任又為何物。有些人,唯有痛徹心扉,才能徹底清洗視線;有些情,唯有曲終人散,才懂得什麼是隨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念自強,
一念墮落。往往一念之間就鑄成大錯,如果她沒有殺掉第一個守衛為軍方的人鋪木板,很多軍方的人就會死在陷阱裡,只要裡面守著人軍方就打不進去。愛娜也許不會死。
有時候人的選擇很重要。在愛娜與海豹之間她選擇了海豹,在忠義與愛情之間她選擇了愛情,在信任與背叛之間她選擇了背叛。不是她人不好只是她選錯了吧。
我們沒有理會她,放下她的槍,就走了。我們都想殺了她,但是我不能根據是非去審判別人。瑪麗確實可惡,但是她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比起身上的傷我想心裏的煎熬更讓她痛苦吧。
無論做什麼事三思而後行,一失足成千古恨。很多時候在自己的各種慾望而把持不住的時候,我們都要靜下心來,想想如果我做了以後會不會後悔?任何時候勿忘心安。
阿莫讓人扛起王瑤的野羊,我們就往回走。
因為有點多我們就先搬了一次,搬到了海邊我,黎燕,王瑤還有阿莫和亞瑟就開始處理野羊。其餘的人繼續去水潭搬野羊。
我亞瑟阿莫三個人負責剝皮,王瑤和黎燕負責割肉,還有兩個人把割好的肉搬到船上給林阿姨處理。有一個年齡小的黑人對烹飪很感興趣,就和林阿姨學如何處理羊肉。
忙到很晚,我們才處理好羊肉,我們還留了一直特別肥美的野羊,因為王瑤說想吃烤全羊。
我們在沙灘上架起了大火,我們把野羊皮整張剝下來,用一根溼木頭穿過野羊,架在紅彤彤的火炭上,
王瑤和黎燕用小刀在羊肉厚的地方劃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口子,林阿姨把調好的醬料抹在羊肉上。裏裏外外都抹了很多的醬料。整個羊肉看上去好有食慾。
野羊肉燜烤幾分鐘左右時,羊肉表面稍微見黃,上色均勻,水分差不多就幹了,能看到表面下層油水在滾動時,發出呲呲的聲音。
林阿姨在羊肉上刷了油和料酒,她不時拿著尖刀颳去滲出油水又刷在 羊肉上,刷油的作用是使羊肉表面受到油的保護,
羊肉內部受熱均勻,冒出很多油,看了讓人垂涎欲滴。
林阿姨調整著羊的位置,看到這邊冒油了就把野羊翻一面繼續烤。
黎燕王瑤和我像等著吃飯的孩子,王瑤手杵著下巴,坐在我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火堆上的野羊。
黎燕也一臉期待的看著林阿姨,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等到野羊烤到暗黃的時候,林阿姨讓我把他們都召集過來,準備來吃。其實不用召集因為大家都已經在火堆旁邊等候多時了。
林阿姨把野羊砍成四半放在石頭上,我們就圍著四個石頭用刀割羊肉吃。
阿莫還從船上搬了一些酒和飲料給大家吃。他們都圍著另外三個石頭,我們這裏只有林阿姨,王瑤黎燕和我。可能他們心裏還是有顧忌吧。
但是他們很開心,黑人是天生的舞者,他們左手拿著香噴噴的羊肉,右手端著白蘭地圍著火堆跳起了舞唱起了歌。
當然王瑤不會忘了我們的羅曼尼康帝,只是阿莫他們都喝白蘭地,只有我們喝紅酒。
王瑤割了羊肉喂到我嘴裏,問我香不香,我點點頭。王瑤就要我喂她一點羊肉,我就割了一小塊放到她嘴裏,她細細的嚼著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我問她好吃嗎,她連連點頭。
黎燕看到我喂王瑤,也讓我喂她,我就給她割了一塊羊肉放到她嘴裏。她也往我嘴裏塞了一塊羊肉。嚼著羊肉她看著我很甜蜜的笑了。
現在這兩個大小姐是越來越粘我了,連吃東西都要靠在我身上。不過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