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玉腰牌秘密
沾宇文軻的光,美奴們也成爲了座上賓。
“跟這小軻少爺就是吃香的喝辣的。”
她們在此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能成為白家商鋪的座上賓,那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軻少爺,今日多有冒犯還望多多包涵。”
管事舉起酒杯,杯中烈酒斟滿,敬宇文軻一杯。
“酒稍後再喝,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但說無妨。”
“之前那位搶魂晶的青年,我希望你能把他找來。”
他這纔想起之前那位搶魂晶的青年。
管事猶豫了一會,但是考慮到宇文軻的莫名身份,吩咐下人去把那青年找來。
其實那名青年已經被管事命人將其抓住囚禁起來,搶取魂晶可是大罪,是要上交處罰。
青年被下人帶到客廳。
此時,青年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手腳還戴著鐐銬。
“快給他鬆開。”
“鬆開。”
鐐銬解下,宇文軻望著遍體鱗傷的青年,不由的心生怒氣;這些人一點人性都沒有;
但是他強壓心中的怒火,走到青年身邊“你因何搶魂晶?”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母親,求求你了!”
青年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眼神充滿了絕望。
“快起來說話。”
宇文軻將青年攙扶起,一名美奴主動的讓開位置讓青年坐在上面。
“你為什麼會覺得魂晶能夠救你的母親。”
“家母年老體衰,做兒的不忍心她就這麼離去;現在她出現了很嚴重的暗力反應;要是不能補養魂力,只怕命不久矣。”
“哼……一個老東西還需要什麼補養魂晶,你知不知道現在的魂晶有多昂貴?”管事在一旁冷哼道。
“這樣,你給他一塊魂晶,這錢我來出,如何?”
“這……”
管事有些不情願,他不是善心人,不想去可憐這些窮苦人。
“行吧,既然軻少爺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同意的話就不給軻少爺面子了;來啊,去庫房取一塊魂晶。”
“取些金幣來。”
宇文軻讓美奴去靈獸車上取一些金幣來。
“您看這些金幣夠嗎?”美奴見過魂晶交易的價格,因此她取了一塊魂晶的價格,大概是一萬金幣。
“夠了夠了。”
管事拿著金幣,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魂晶你拿著,快去救你母親去吧。”
“還不快謝謝軻少爺。”
“謝謝軻少爺,謝謝軻少爺。”
道謝之後,青年也沒有留下他的姓名,捧著裝有魂晶的盒子就跑了出去。
“這樣的孝子,恐怕不多了。”在魂窟大陸這種地方,宇文軻可不會覺得有多少孝子存在。
這麼困難的家庭,還能不惜一切的搶魂晶救母,真是難得,至少宇文軻這麼認為。
宇文軻的善舉,讓那些美妞們更是對他生起敬佩之意,愛慕之心肯定更多一些。
“那我們繼續?”回過頭來,管事再次舉起酒杯。
“好,管事大人這麼給面子,那小子也得回敬一杯不是?”
一杯烈酒喝下肚,宇文軻差點沒緩過來;口中辛辣無比,雖然刺激,但是可口。
“哈哈哈……軻少爺可真是好酒量啊。”
“管事大人……”
正當他們喝得盡興的時候,門外跑來一個下人。
“何事?”
下人附耳輕聲應答,防止宇文軻等人聽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那位下人離開後,管事對宇文軻說道:“軻少爺在此稍等片刻,有些事情我得去處理。”
“行,有事你就去忙吧。”
“自便!”
說完,管事拱手離開。
“小軻少爺,我們要敬你一杯。”
一名美奴拿起酒杯,讓宇文軻喝。
“好,來大家一起喝。”他們同時舉起酒杯。
咔咔~
突然,大廳所有的房門都關上,並且從外面鎖上。
“怎麼回事?”
放下酒杯的宇文軻,跑到門邊,發現房門已經緊鎖。
“小軻少爺,他們是不是要加害我們?”
美奴們擔心起來;這樣的架勢,似乎要加害他們。
“沒事,有我在。”
他從混囊中取出魂殤戰戟,一戟揮去,緊閉的房門被打破。
“呵呵呵……果然有兩下子啊。”
穿白衫的男子,也就是坐鎮官,搖著摺扇笑道。
“你是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哼哼哼……我幾個意思你心裏難道就沒點數嗎?”白衫男子的話宇文軻聽得雲裡霧裏的。
“難不成你懷疑我?”
“不是嗎?我已經向白鋒少主確定過了,他並不認識一個叫小軻的人;並且他的玉腰帶一個月前就已經丟失,想必是被你拿了去。”
白衫男子自稱他已經在白鋒處確認過,後者並不認識宇文軻。
“滿口胡言,這才半天的功夫你就見到白鋒了?”
“別在狡辯,識相的,勸你把玉腰牌交出來,我保證,你和你的這些美奴們安全離開;如若不然,就別怪本大人手下不留情。”
白衫男子摺扇一合上,臉上的表情極其陰險。
“小軻少爺……他肯定是騙咱們的;明明就是白鋒少主給你的,我們也是白鋒少主送給你的;此人心懷鬼胎,一定另有所圖。”稍微大一點的美奴,悄悄的在宇文軻身後說道。
聞聲,宇文軻覺得很有道理。
“看來你的目的就是這個玉腰牌啊?”
猜測白衫男子另有所圖,當著眾人的麵,宇文軻刻意說道。
“哈哈哈……什麼叫我的目的,這是白家的玉腰牌,你奪了去,我也只是收回罷了。”白衫男子狡辯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破綻。
“軻少爺,奉勸你,還是將玉腰牌交還,不然我們只能採取強制手段了。”顯然,那管事是被白衫男子給蠱惑了。
宇文軻暫時不知道白衫男子究竟是何原有,不過他猜想應該是對白家沒有一點好處。
“你把白鋒找來,我親自將這玉腰牌還給他。”
“笑話,白少主日理萬機,哪有那種功夫來見你這個偷雞摸狗的混球。”
“閉嘴,你才偷雞摸狗,這東西明明就是白鋒少主爲了感謝小軻少爺的救命之恩,送給他的;你究竟是何居心要挑撥離間?”美奴也看不下,指著白衫男子罵道。
“臭婆娘,連你都敢跟老子指指點點?找死……”忍不住一個女子這麼指著鼻子謾罵,白衫男子腳下生風,眨眼間就來到那名美奴旁邊。
“小心!”
雖然宇文軻反應過來,但是速度上根本不是一個燚魂皇強者的對手。
美奴被白衫男子掐住脖子。
“放開她,你這混蛋,肯定是心虛了,要殺人滅口嗎?”見到美奴被白衫男子掐住脖子,宇文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笑話,我心虛?我心虛什麼……”
美奴被掐得都翻著白眼了。
“行行行,我把腰牌給你,你把她放了。”
爲了不讓美奴死於白衫男子之手,宇文軻只好從混囊中把腰牌取出。
“嘖嘖嘖……你小子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挺憐香惜玉嘛!”
“你先把她放了,我再給你。”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趕緊把腰牌拿過來。”
管事走到宇文軻面前,從他手中接過腰牌。
見到宇文軻將腰牌交給管事之後,嘴角微微上揚。
趁著管事不注意,一幫將腰牌搶奪過去。
宇文軻眼疾手快,當白衫男子丟下美奴去搶腰牌之後,他趕緊上前抱住快要失去意識的美奴。
“坐鎮官大人?”
腰牌被白衫男子奪去,管事不明覺厲。
“去你媽的。”
白衫男子一腳將管事踹飛,揚長而去。
宇文軻:“這玉腰牌究竟是什麼東西,此人居然想方設法的奪去?”抱著美奴的宇文軻也很疑惑,那玉腰牌居然能夠引得一個燚魂皇強者如此不擇手段。
管事:“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管事從地上慢慢的爬起,白衫男子的那一腳,雖然不致命,但是腳力挺重,胸口一陣悶痛。
宇文軻:“只怪你太糊塗,這白鋒要是知道有你這樣一個糊塗管事,定不輕饒你。”宇文軻還有閒心幸災樂禍。
宇文軻:“告訴我,那玉腰牌究竟是何物,有這樣的誘惑力?”
管事:“玉腰牌是白家對客人的一種特別對待;持有玉牌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得到我們白家的貴賓待遇。”
宇文軻:“什麼?就因為這個他就搶腰牌?”
管事:“自然不是這個原因,只因爲腰牌還有著另外的重要,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此時的宇文軻,感覺虧大了一般。
“玉腰牌在整個魂窟大陸,只有十二塊,它們基本上都是被那些達官貴人給得了去。持有腰牌的人,不光能得到貴賓待遇;還能去一個地方不被阻攔。”
“地方?什麼地方?”
“魂晶礦脈!”
魂晶礦脈是專門採集魂晶的地方,不光如此,太祖夔在幾年的時間內,專門找鍊金人去研究怎樣人工製造魂晶。
“既然這麼重要的東西,白鋒能輕易的送給我?”
“我家白少主為人正直,如是軻少爺真的對他有救命之恩,贈送此物也不足為奇了。”
聽管事這麼一說,宇文軻是越來越佩服白鋒這個人。
不顧管事心情如何,宇文軻先將美奴抱進臥房。
美奴的喉嚨處有很明顯的掐痕。